“我們的刀器都有公證,不信的話可以查證。”
“我不是問刀器公證,我是問你殺官的事。”老官吏的臉色有些憤怒。
“我沒有殺官,怎么回答?”
洛凡不禁一笑,這老官吏就是拐彎抹角的套自己的話。
“你說我殺人,請告訴我尸體在哪?在什么地方殺的人?”洛凡凝著眸子看向官吏。
那老官吏臉上有些氣急敗壞,他費勁心思的套洛凡的話,可是對方就是不上當。回答的話簡直是無懈可擊。
錢文淵和錢百萬兩人全都滿臉的憤怒。
錢文淵怒聲說道:“我二叔那日率著一百營兵去追你,然后就失蹤了,人不是你殺得還能有誰?”
“錢將軍追我做什么?難不成是想殺人劫財?”洛凡佯裝驚恐的樣子。
“追你當然是......”錢文淵的話剛說出來一半,就被旁邊的錢百萬瞪了一眼。
錢文淵不由的一顫,沒有敢在繼續說下去。
自己沒有套到洛凡的話,差點說出了要謀殺洛凡的事情。
錢文淵氣急敗壞的閉上嘴巴,坐下不敢在多說。
官方內的那群官差的臉色都極為緊張,他們都知道,洛凡這伙人可以狠角色,若是真的逼急了他。官坊的這幾十個官差根本就不夠殺得。
“洛坊主,你可知道錢將軍是朝廷親派下來討賊的?你殺了錢將軍,那可是滅族的重罪!若是現在承認,可以免你族人一死。”
“你最好一個人擔下來,莫要連累了妻子父母。”
那客商打扮的男人,哆哆嗦嗦的說道:“我可以作證,我是親眼所見,是他殺了錢將軍。”
“洛凡,你還有什么話要說?”老官吏凝著渾濁的眸子。
“我無話可說。”洛凡面不改色:“你們若是真的有證據證明我殺了人,大可以告到京都去,讓朝廷派人來捉我。”
“別到時候,給我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砍了腦袋,錢將軍人又活過來了。”
洛凡的這句話讓錢文淵和錢百萬都不由的一怔,那老官吏也是猶豫了起來。
現在錢豹生死未明,若是現在就斷定錢豹死了。
到時候又安然無恙的活了過來。
這案子就鬧大笑話了。
到時候朝廷追究起來,那問題就大了。
保不準會被敵對的陣營抓住把柄。
現在都不知道錢豹是生是死,老官吏自然不敢斷然判定,在加上他們的手中連一點證據都沒有。
若是真的鬧到京都,恐怕不光是他,就連四大家族都要受到牽連。
官兵殺民,正在任何的朝代都是惡名昭著的。
洛凡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證據,索性也懶得和他們多費口舌,邁步冷冷的朝著大堂外走去。
“洛凡,你竟敢無視本官?”老官吏看到洛凡徑直的離開,臉上登時一片鐵青。
洛凡也不回頭,只是不屑的留下一句話:“你們若是有證據,盡管帶人來洛家莊抓人。”
老官吏和錢文淵全都臉色陰沉,他們手中無憑無據的,自然不敢去抓人。
圍觀的民眾皆是一臉戚戚的表情,看到這群官兒咄咄逼人的嘴臉,他們都嗤之以鼻的發出冷笑。
在他們看來,洛凡即使真的殺了錢豹,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最近這些營兵可沒少抓壯丁。
在眾人散去了之后,那客商模樣的證人,這才脫下頭頂的帽子,一臉諂媚的問錢文淵要賞錢。
正好撞在了錢文淵的氣頭上,不僅錢沒有要到,反而被錢文淵狠狠地踹了幾腳。
“錢老爺,這件事恐怕棘手了。”老官吏臉色為難。
就是不確定錢豹是不是死了,他們也不敢貿然就去抓人。
錢百萬放下手中的茶盞,臉上浮現一抹怒意:“是不是他殺的人已經不重要了,這個小東家必須要死,在陽城的這幾日已經把天都攪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