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眠用力一推,沈念又故意摔出去,身體就堪堪摔在了地面,發出‘啪’的聲響。

  沒人攔著,秦紅眠呼啦就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喬安安正坐在椅子上,傅寒夜正在為她貼創可貼,兩人頭挨著頭,姿勢說不上來的親密。

  沈念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追進來時,她嘴里嚷嚷著:“秦小姐,不能進去啊,傅總私人時間,別人不能打擾的。”

  聽到門響,傅寒夜抬起頭,目光掃到沖進來的秦紅眠,眸底一寒,恰好沈念這時候進來,他凜冽的視線,就落到了沈念臉上:“你放進來的?”

  沈念假裝縮了個脖子,上前去拉秦紅眠:“秦小姐,不好意思,你得離開。”

  秦紅眠摔開了她的手,這次沈念沒有假裝,秦紅眠由于生氣,下手很重,眼看著沈念就要摔出去,傅寒夜一個箭步沖過來,伸手就攬住了沈念細腰,將她拼命往自己懷里帶。

  沈念本能地抱住他的腰。

  這一幕,看在喬安安眼里,怎么看怎么礙眼。

  由于先前在會議室,喬安安懷疑是沈念整得她,她就懷疑沈念暗戀傅寒夜,如今,又見傅寒夜在沈念摔倒時,沖過去抱人,喬安安就吃味了,心里的酸澀無法控制往外冒,不好當著傅寒夜的面說沈念,她只好把氣撒到秦紅眠身上。

  反正,秦紅眠闖進傅寒夜辦公室,一點理不站。

  “秦紅眠,瞧你這張死人臉,氣沖沖的,要吃人嗎?”

  秦紅眠到沒在意另外兩人的事,她現在注意力全在喬安安身上,平時,喬安安就仗著是娛樂圈老臉的身份,處處打壓秦紅眠,秦紅眠礙于自己不紅,人微言輕,也不敢與她橫,但現在,不一樣了,她被人封殺了。

  前途未卜,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魚死網破,她也不在乎。

  秦紅眠沖過去,抓住喬安安頭發,一把就將喬安安從椅子上拉了下來,然后,把喬安安的頭,死命往地上摁。

  磕磕磕。

  喬安安的頭磕得空聲響,皮肉破了,鮮紅落出來,沿著她的額頭往下滑,好不嚇人。

  傅寒夜見狀,忙松開了沈念,去抓秦紅眠。

  他聲音冷冽:“秦紅眠,你是不是瘋了?”

  秦紅眠急瘋了眼,想要和著傅寒夜一起打,傅寒夜扣住了她的手,將她抵向了墻壁,秦紅眠身體被制住,沒辦法動彈,拿腳踢他,可是,由于男女力量的懸殊,她根本使不上力。

  王朝帶著保安進來了。

  保安架著秦紅眠,走向門邊,秦紅眠的聲音,有著極致的瘋狂:“喬安安,你慫恿你的情人,把我推向痛苦的邊緣,你做了這么多的孽,你會不得好死的,我就算是死,化成厲鬼也絕不饒你。”

  秦紅眠臉上的猙獰,讓人說不上來的膽寒。

  喬安安捂住流血的額頭,嬌滴滴喊了聲:“寒夜哥哥。”便開始不停往傅寒夜懷里鉆。

  沈念在旁看著,嘴角的笑,悄無聲息掩去。

  眼不見,心為凈,她轉身出去了。

  沈念剛走,傅寒夜就把懷里的柔軟身體推開,“安安,別這樣,你是公眾人物,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喬安安張了張唇,軟糯地說:“可是人家好疼。”

  傅寒夜吩咐王朝,王朝叫來了醫生,醫生為喬安安包扎傷口時,王朝把傅寒夜叫到一邊,不知道給傅寒夜說了什么,傅寒夜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瞇,跟著王朝出去了。

  喬安安包扎好傷口,跟出去,可她沒找到傅寒夜,倒是想起了剛才秦紅眠的瘋狂。

  她摸了摸額頭的傷,傷處的疼痛,讓她心里像插了把刀,她踩著高跟鞋,走出夜水寒,恰好就看到了街邊,像瘋子罵街,頭發散亂,要沖上來,又被保安擋著的秦紅眠。

  喬安安對身邊的小珊說:“讓侯哥找兩個人過來。”

  小珊躲到角落打電話。

  幾分鐘后,秦紅眠仍然在街邊吵鬧,嗓子都破了,她仍然不歇氣,嘴里罵的自然是喬安安與傅寒夜,不干不凈地罵,不知疲累。

  喬安安故意走到街檐下一站,秦紅眠一眼掃過來,看到喬安安的那一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喬安安,我撕了你。”

  秦紅眠發瘋地似沖過來。

  帶著毀滅一切的決心。

  一輛小車,飛快駛來,擋住她去路,車門打開,從里面伸出來的男人手,抓住秦紅眠頭發,將她一把扯了進去,車門關了,車子打了個調后,疾駛而去。

  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假象,而街邊的這一幕,并沒引起路人的關注。

  喬安安披著藍色披風,趾高氣揚地像個打了勝仗的女王。

  秦紅眠在她眼中,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角色。

  再說沈念,她的脖子,被秦紅眠抓傷了,當時秦紅眠處于極度憤怒中,所以,她不小心就傷到了。

  沈念站在洗手間里,看著鏡子里雪白脖頸上,那道鮮紅的痕跡,心里對傅寒夜恨得要死,都是傅寒夜惹的禍。

  如果不是傅寒夜給人家搞曖昧,又封殺人家,秦紅眠也不會這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沈念撕了創可貼,貼在紅紅的痕跡上。

  伸手打開門,抬眼就對上了男人深邃如黑漆般的黑眸。

  他似乎在這兒等好一會了。

  身體倚在墻上,雙手抱臂,見她出來,他的眼神,在她臉上掃了圈,最后,落到她貼創可貼的地方:“受傷了?”

  沈念可不領情:“拜傅總所賜,一點輕傷。”

  傅寒夜:“輕傷,還是露著好,不然,不容易恢復。”

  沈念皮笑肉不笑:“還是遮著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哪個男人玩車震給咬出來的痕跡。”

  女人似笑非笑的臉,輕松的語氣,似乎都帶著挑釁。

  傅寒夜狹長的眸,微微勾開,眸底寒光閃閃,聲音庸懶:“吃醋了?”

  沈念垂眸,似乎看都懶得看他一眼:“我可以吃盡天下所有男人的醋,唯獨你……傅寒夜……不行。”

  沈念擦過他,往前面走去。

  轉角處,正好遇到江蘭,江蘭眨巴著眼,眼睛里全是好奇光芒:“沈姐,你說傅總不行?”

  冷嗖嗖的空氣,直竄鼻尖。

  江蘭回頭,看到的是傅寒夜那張死人撲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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