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心里‘咯噔’了聲。

  她捂住咚咚跳的心臟,正要逃之夭夭,卻聽到傅寒夜不咸不淡的聲音傳來:“我行不行,你沈姐可不知道。”

  江蘭聽了,小身子一頓,她下意識看向沈念,她本來要走的,可在看到沈念脖子上的創可貼時,意外地問:“沈姐,你受傷了?”

  江蘭剛才在忙,秦紅眠來鬧的事,她聽人說了,可她不知道沈念受了傷。

  沈念眼尾一勾,輕笑了聲,傅寒夜,你不想讓人知道我們的關系,我偏要讓人知道。

  所以,她紅唇微勾:“傅總剛剛咬的。”

  江蘭聞言,眼睛都快落出來了。

  她又看向傅寒夜,男人臉上的笑,諱莫如深,男人雙唇抿緊,轉身走了。

  男人剛走,江蘭便抓住沈念,說出心里的好奇:“天,傅總竟然在笑,沈姐,你與他剛才是不是在洗手間輿震了?”

  沈念眉心一黑:“輿震?”

  江蘭:“哎呀,就是他抱著你,你坐在輿洗盆上,然后,你的腿……”

  沈念見小女子越來越污,伸手在她額頭上敲了下:“小姑娘家家的,可真能腦補,王朝以后幸福了。”

  提到王朝,江蘭就想到了上午的事。

  姑娘臉蛋兒又紅了,紅撲撲的,好像讓人咬一口,可惜,王朝這時候不在,沈念嘆息。

  江蘭見沈念盯著自己看,不好意思起來:“你提他干嘛,我與他又沒什么,現在說的,可是你與傅總的事。”

  “你與傅總,真的那個了?”

  “他厲害嗎?”

  沈念可沒心情與小丫頭討論自己與傅寒夜的情事。

  “擦了槍,沒走火,所以,說不上來。”

  沈念掉頭離開。

  江蘭怔了怔,腦子里想著那句‘擦了槍,沒走火。’

  忽然,她就叫起來:“沈姐,這么說來,你與傅總還是有一腿啊!”

  見有人朝這邊望過來,沈念退了一步,伸手捂住小丫頭的嘴:“姑奶奶,小點兒聲,我與傅寒夜,就不可能。”

  “可是,你說擦槍……”

  “騙你的。”

  剛才是為了惡心傅寒夜,她才那樣說的。

  現在,傅寒夜又不在,她自然不再給小丫頭說這些。

  喬安安讓人帶走了秦紅眠后,回到了傅寒夜辦公室,作為傅寒夜貼身助理,沈念是要考慮老板一日三餐的。

  她正在廚房煮飯。

  王朝進來:“太太,傅總讓您準備兩個人的飯菜。”

  見沈念神色冷靜,沒說什么,王朝放心走了。

  沈念端著托盤進入辦公室時,傅寒夜在處理著郵箱里的文件,喬安安坐在旁邊,修長指尖,正拿著手機刷抖音。

  沈念把飯菜一一擺到桌子上,她拿著托盤,退到一邊,恭敬地說:“傅總,飯好了。”

  傅寒夜輕輕‘嗯’了聲,結束手邊的工作。

  轉過椅子,傅寒夜抬眸就看到了沈念的臉,女人臉上沒什么表情。

  喬安安退出抖音,把筷子遞給傅寒夜:“寒夜哥哥,你說,人家額頭受傷了,明天開機怎么辦?”

  傅寒夜想也不想,吃飯時,他回:“讓他們找替身,先拍后面的戲。”

  見傅寒夜遷就自己,喬安安心里別提多舒服。

  她小口小口吃著飯,忽然,眉頭一皺:“哎呀,咋有頭發?”

  修長的指,從飯里扒出來根頭發絲。

  頭發在空中輕揚。

  她對沈念說:“沈秘書,這頭發肯定是你的,你咋不小心點,我吃著不要緊,我這人也不大講究,可是,寒夜哥哥吃到,就不好了,畢竟是女人頭發,要霉三年了,整個夜水寒都要跟著遭殃。”

  沈念輕輕笑了:“吃了頭發絲,要霉三年?”

  “喬小姐,你好歹也是個大明星,你這話如果發到社交平臺,會掉粉的。說不定,還會被黑粉罵。”

  喬安安極不贊同,反駁:“這話是算命先生說的,還是有一定水準的算命先生。”

  沈念:“你信算命先生的話?那我問你,你能活多少年?你能紅到什么程度?他有告訴你嗎?”

  無數人問題,直接問啞喬安安。

  喬安安見傅寒夜不說話,只得把頭發扔進垃圾桶,悻悻然說:“哎呀,這么高深的問題,我還沒來得及問他,改天,問問去。”

  有頭發絲的那盤菜,喬安安拿開了,傅寒夜也沒言語,她又喝了兩口湯,眉頭皺得老高:“這湯咸死了,沈秘書,你一定是知道我在寒夜哥哥這兒用飯,故意把湯做這么咸的。”

  語音輕柔,字字句句都是指責。

  沈念笑得言不由衷:“喬小姐,我放的鹽是多,因為,傅總口味重,你不適應的話,可以不吃,畢竟,不能因為喬小姐,就讓傅總餓肚子啊!”

  沈念的言下之意是,我是夜水寒的員工,又不是你喬安安的,憑什么要遷就你?

  喬安安答不上來。

  轉頭向傅寒夜撒嬌:“寒夜哥哥,你就這么不待見我在你這兒用餐嗎?”

  傅寒夜已吃完飯,喝了口湯,然后說:“正如沈秘書所說,我覺得這湯沒問題,我口味是挺重的,如果不能適應我,你下次就自己食堂吃。”

  喬安安臉憋得通紅。

  但是,她隱忍著,不再開口講話。

  沈念收走了殘羹飯菜,那盤有頭發的菜,她端起來看了看,然后,笑著說:“喬小姐,你剛剛拔下了自己耳邊的頭發絲,我看到了,所以,這頭發,是你的,而不是我的。”

  喬安安的臉像調色盤,氣鼓鼓反駁:“你亂講,我才不會做那么掉價的事,明明就是你的頭發,你怕寒夜哥哥開了除你,所以,才這樣為自己狡辯。”

  “沈念,我懷疑你人品有問題。”

  說完,她又對傅寒夜說:“寒夜哥哥,這女人三觀不正,得開除了,不然,以后,你身邊的人,不知道會被帶成什么樣子。”

  傅寒夜從文件中抬起頭,黑眸盯著沈念,臉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是么?”

  “是的。”

  喬安安回。

  傅寒夜:

  “行,依你,扣她這個月獎金,讓她長點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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