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混跡在英雄聯盟里的死神 > 第210章 意外
  次日中午;

  陽光照亮著那些掀起的海浪,一只只海鷗在碼頭上空盤旋。

  如果視角只停留在這里,那么或許絕大多數人都會覺得這里是一塊度假勝地;

  但當視角往下再挪動一下,他們會發現碼頭邊停泊的并不是什么游輪,而是沾滿血腥的捕魚船和飽經炮火的海盜船。

  “昨晚的琢珥魚好吃么?”

  弗拉基米爾從一件奢華旅館里走出來,十二個小時已經讓他的鼻腔適應了這里的‘腥度’。

  如果忽略掉那些魚腥味,那么剩下的血腥味對于修煉血魔法的人來說,等同于甜美的香氣。

  “挺嫩的。”南柯回答道。

  雖然廚師烹飪手法很一般,但琢珥魚正好應了那句話:真正高端的食材只需要最簡單的烹調方式。

  “它最值錢的地方并不是魚肉。”

  “我知道,我在書里看過,從它劍齒密布的口中取出的青囊可以提純出不同的魔法精粹,一小瓶發光的青油就足夠買下十艘大船外加船員還綽綽有余。”

  在皮爾特沃夫魔法仿佛是一種距離普通人很遙遠也很危險的東西,但其實在瓦洛蘭大陸的絕大多數地方,魔法......無處不在。

  “喜歡看書是一件好事,但書上的信息是有滯后性的,如果你用從它上面獲取的知識來認知這個世界,那么你會死得很慘......”

  弗拉基米爾開了他的’每日一科普‘,當他無法從實力上給予南柯指點后,他一直都在通過其他方式鞏固自己的老師地位。

  “這個價格是在海克斯科技出來之前,而現在一小瓶清油可能只能買下一艘船,想要留下船員還得額外掏錢;

  皮爾特沃夫那群人總喜歡嚷嚷著科技讓世界變得更好,但科技讓‘世界’變得更好了么?

  不,它只會讓某些人過得更好,而這些人變得更好的代價,則是另一部分人的利益受到侵犯;

  皮爾特沃夫想要發展,就需要祖安去犧牲;

  海克斯科技發展初期,他們的每一次實驗,就會有一只躲在恕瑞瑪沙漠地下的殼人族失去自己的水晶;

  至于現在,他們不需要殼人族了,因為他們掌握了合成海克斯水晶的方式,但這就導致了比爾吉沃特的產業受到沖擊。

  而貧窮往往會伴隨著混亂......”

  “啊!!!”

  一聲慘叫適時響起。

  旅館距離港口其實不遠,當弗拉基米爾說到關鍵內容時,似乎是為了配合他的話,一位正在卸貨的水手正好被一頭還沒死透的怪魚給吞了進去。

  瓦洛蘭大陸確實是一塊神奇的土地,這里除了人能掌握魔法外,就連動物似乎也受到了某種滋養,那條怪魚有三米長,滿是利齒地嘴輕輕開合,那位倒霉的水手直接被分成兩半。

  南柯停下了腳步,看著不遠處的慘狀。

  但周圍水手們似乎對于這一幕并不感到驚奇,他們熟練地用標槍洞穿了怪魚的腦袋,在確定怪魚死透了后,一部分人繼續卸貨,余下兩個人將倒霉水手的尸體踹下了海。

  這種在皮爾特沃夫難得一見的場景,在比爾吉沃特就是日常。

  但比爾吉沃特人可不會聚起來舉牌抗議,因為人們不會對日常發生的事情感到驚訝或是憤怒。

  “在比爾吉沃特有句老話,人吃水一生,水吃人一回。”弗拉基米爾在旁邊道。

  南柯抿了抿嘴唇,他聽過類似的話,但或許是因為地理環境不同,土變成了水。

  ‘清早’起來就看見這一幕,似乎并不是什么好兆頭。

  但南柯發現自己似乎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意外’,因為類似的這種’意外‘在趕路期間已經出現了許多回。

  弗拉基米爾說得對,只有離開皮爾特沃夫,才能看見真正的瓦洛蘭大陸。

  那座由黑默丁格建造的城邦,雖然里面有許多地方已經腐朽了,但它確實給了自己一種瓦洛蘭大陸是文明社會的錯覺。

  “有什么感觸么?”

  弗拉基米爾見南柯沒說話,主動湊過來問道。

  那姿態很像是老師在給你講完一個故事后,詢問你的聽后感。

  “落后就要挨打。”

  “嘶......原諒我總是忍不住去懷疑這些話是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不是。”南柯很坦誠。

  “但如果不是話,它應該早就被寫進了書里。”

  弗拉基米爾拍了拍腦袋,作為一個老師,南柯的‘優秀’讓他總會有一種緊迫感。

  但偏偏他又極為享受這種撒下一粒種子,隔日它就成長為參天大樹能為你遮風擋雨的感覺。

  人性總是復雜的,哪怕是活了一千多年,有些東西改不了就是改不了。

  離開了港口,兩個人直接來到了昨晚的那間木屋。

  時間卡地很準,十二點分秒不差。

  但想象中那種‘熱情跪舔’的場面并沒有出現。

  當南柯和弗拉基米爾出現在木屋門口時,迎接他們的只有安靜、安靜再安靜。

  弗拉基米爾鼻尖動了兩下,那只‘咕嚕’確實聽了他們的話,把房間里那些腐臭的尸體都處理了,但他似乎又自己發揮了一下。

  新鮮的血腥味隔著簡陋木門傳到了外面,咕嚕在處理掉了那些腐朽食物后,好像又撿了幾具新食物。

  “不超過十個小時。”

  南柯判斷了一下這血腥味的生產時間。

  弗拉基米爾的面色有些陰沉,當狗太蠢時,外人往往不會去責怪這只狗,而是會去臆測這只狗的主人是不是有問題。

  他往前走了兩步,直接抬腳踹飛了木門,但里面的場景卻讓他的憤怒忽然沒有了發泄的缺口。

  南柯跟著走了進來,那盞煤油燈還在最后的茍延殘喘著,但它的主人卻已經失去了當’狗‘的資格。

  咕嚕依舊貼在地板上,但這一回他貼地很徹底。

  整個人被拆分成了好幾塊緊貼著地面,從傷口處理痕跡來看,拆分的工具似乎是那種有細小裂齒的刀刃。

  “死了?”

  南柯這一回是真有些意外了。

  “死了,而且不止一個......”

  弗拉基米爾看了看現場,“兇手應該是在他把其他幾個哈血族找過來后才動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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