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總共死了八個人。
具體死亡時間是在十個小時到九個小時前。
按照咕嚕表現出來的‘熱心’來看,他肯定是在第一時間聯絡了其他哈血族們。
而兇手則是在哈血族們都趕來后,直接選擇了動手。
在得到了最基礎的信息后,南柯和弗拉基米爾沒有在木屋多停留哪怕是一秒鐘。
昨晚咕嚕拿出食物的那一刻,他基本上已經被南柯劃出了‘人’的范疇。
對于這種奇特的物種,南柯很難產生任何的同情或是憐憫情緒。
看著面色陰沉的弗拉基米爾,南柯開口道:“是針對我們的么?”
世界上是有許多兇手會隨機作案,但南柯不覺得一個隨機作案的兇手會故意等人都到齊了后再動手。
至于謀財害命......
南柯不覺得那間破屋木里有什么值得圖謀的‘財’。
總不能是兇手看中了咕嚕儲存的那些食物想要跟他搶食吧?
而仇殺的可能性,確實有,但微乎其微。
畢竟一個‘咕嚕’而已,哪怕是稍微力氣大一點的老嫗也能輕松干掉他。
其他幾個哈血族的仇人,也不大可能特意選這種時候來一次行殺死八個人。
除非,這個人仇恨得并不是某一個哈血族,而是他們全部,乃至是他們背后的猩紅秘社。
弗拉基米爾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臉上擺出了沉思的表情,用一種并不確定的口吻道:“昨晚好像有東西在跟著我們......”
“昨晚?”
南柯皺眉,自他掌握了用靈魂力量當雷達的能力后,幾乎是全天候都會釋放靈魂力量來探查周圍的環境,但昨晚他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你有感覺么?”
弗拉基米爾問道。
“沒有。”南柯搖搖頭,“問題似乎有些嚴重了。”
要么,是弗拉基米爾感覺出了問題;
要么,是對方的靈魂強度比自己還高。
對于弗拉基米爾的感覺,南柯是相信的。
畢竟就連一只龜只要活得夠久都能產生某種靈性,能洞悉禍福......
更何況是在生死邊緣反復橫跳的弗拉基米爾?
可以說他的第六感遠比他的實力還靠譜!
“問題是有些復雜,但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弗拉基米爾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海洋,“這世界上有很多特殊的能力,它或許并不強,但碰上了會讓對手很頭痛。”
“你有頭緒?”
“暫時還沒有,但如果它真有實力,為什么不直接對我們出手呢?”
“也是。”
南柯點了點頭,獅子在獵殺獵物前,會特意去抓幾只老鼠扔到獵物面前恐嚇它么?
“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是渠道斷了。”弗拉基米爾有些無奈。
許多圈子對外會有一層無形的壁壘,哪怕有些事情在圈內屬于人盡皆知,但圈外人想要知道一個字都很難。
比爾吉沃特的海盜圈子,顯然就是一個典型,這些看似混亂的海盜團內部有著極為清晰地構架和親疏層級。
長期斗爭讓他們建立了一套完整的自我保全機制,而內部信息的對外阻隔就是這套機制的根基。
你搞不清楚它的內部狀況,就很難對它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
“這確實是個問題。”南柯想了想,道:“或許......我們可以懸賞?”
“你知道海盜處理叛徒的手法么?”弗拉基米爾反問。
沒等南柯回答,他繼續道:“他們會將叛徒吊起來,折磨整整七天才會讓他咽氣,而且整個過程都是公開的,每個海盜就知道‘背叛’的下場。”
也只有哈血族這種自賤到了極致的存在,才會將滿足猩紅秘社成員置于自己的生命之上。
“那我們有其他辦法么?”
“......”弗拉基米爾沉默了一下,“還是試試懸賞吧。”
............
............
昏暗的燈光下,彌漫著濃郁的雪茄味道,那灰白色的煙霧仿佛是一層胎盤內的羊水,讓格雷福斯有一種治愈的感覺。
在跟崔斯特統一了要茍一段時間的意見后,兩個人在挑選任務方面又產生了分歧。
崔斯特覺得既然是在’新手村‘,那么挑選任務就得大膽一點。
除開普朗克那種明顯是坑傻子的任務之外,哪怕是所謂的傳說中的鬼影也不是不能嘗試一下。
但格雷福斯作為本地人,是真正感受過那道鬼影所帶來的恐怖的。
因此,他覺得既然要茍,那就得選點正常任務。
最起碼任務的對象得是個人,而不是什么鬼或是邪惡約德爾人那種存在。
“你是被約德爾人嚇破膽了么?”
崔斯特看著自己的搭檔,這位‘魯莽’的搭檔最近怯懦得有些過分了。
“這叫穩!”格雷福斯拍了拍桌面,“你知道保險柜監獄里流傳著一句什么話么?”
“......”
崔斯特扶額,當‘保險柜監獄’這幾個詞從格雷福斯嘴里說出來,他就知道對方又要耍無奈了。
拇指粗細的雪茄在格雷福斯嘴里靈活地調動了一個方向,他緩緩道:“監獄里所有人都知道,該認慫的時候千萬別逞能。”
“行行行,你說選什么任務吧!”
崔斯特知道如果讓對方繼續發揮下去,會有更多監獄‘名言’出現。
畢竟他又不可能真去保險柜監獄里去體驗一下,鬼知道哪些名言到底是怎么來的。
“我覺得......”
格雷福斯在單子上又掃了一遍。
隨即有些不滿意地用手錘打了一下桌面,朝著遠處的服務生喊道:
“你是在敷衍我們么,這懸賞單跟昨晚晚上一樣,都過了一個晚上了,怎么可能沒有新懸賞!?”
“您稍等一下,我再去確定一遍......”
服務生進到了吧臺里面,過了一下拿出了一份新懸賞單。
“最近大家伙等著狂歡夜,懸賞沒平時那么多,只多了一個新懸賞,您想了解一下么?”
“念!”
格雷福斯道。
“嗯,這是一份委托......”服務生念道:“幫雇主聯絡到厄運小姐,或是提供厄運小姐的確切位置。”
“這不......”
崔斯特打算拒絕。
一來任何涉及到‘當權者’的任務都容易招來額外的麻煩;
二來這類單純的聯絡或是提供消息的任務酬金不會太多。
“酬金多少?”
格雷福斯在崔斯特開口的同時問道。
“三萬銀蛇幣。”
“......可能!”崔斯特把最后兩個字改了一下,他看著服務生確認道:“你說多少?”
“三萬......”
“干了!”
崔斯特拍了拍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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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個好日子兄弟們;
我生日!
所以鴿還是不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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