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在小陳的安排下,我們從墨西哥就近先到了美國。
安頓在比佛利山莊。
加州的陽光總是這樣,格外的熱烈。
陽光里的棕櫚樹更是自由的影子。
霍崇山有一處豪宅就坐落在這里,只是現在霍崇山和大伯都在俄羅斯,所以這所宅子便空著。
這處豪宅坐落在日落大道的峭壁上,這個LA都在腳下一覽無余。
內部一應俱全,二層的推拉玻璃門外就是無邊泳池。
可以想想一邊喝著香檳,一邊俯瞰城市的景致,該是多么愜意的放松。
不過現在這偌大的房子里,除了一個菲傭以外,只有我和霍斯年。
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養傷,而不是度假。
到這里的第一天,霍斯年就莫名其妙地發起了高燒。
請了家庭醫生來開了一些藥后,小陳便匆匆走了,像是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忙碌。
整整一天一夜,霍斯年的額頭都是滾燙的。
我不停地用溫水給他擦拭身子降溫,一遍又一遍。
醫生叮囑過,沒到三十八點五度,只需要物理降溫。
所以這只能辛苦我,整整一夜沒有睡。
蜷縮在他的床沿邊邊上,等他降溫,不停地給他測體溫。
直到天色破曉,霍斯年的溫度終于降到了三十七點四度。
我這才放心地睡去。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醒來的時候是被人吻醒的。
霍斯年一只手攬著我的腰,一只手捧著我的臉,留戀不斷地吻落在我的唇上,眼上,眉毛發絲上。
我沒有抗拒,伸手覆上他的額頭。
不似昨日的滾燙,已經陰涼一片。
“天吶,你終于降溫了。”怪不得大清早的興致頭這么好。
霍斯年蹭了蹭我的耳垂,聲音里帶著溫潤的氣息,微微沙啞。
“那是你照顧周全,這兩天辛苦你了。”
“那你別吵我,我想先睡一會兒。”我是又累又困,現在終于可以安心地睡一會兒了。
霍斯年將我拉進他的懷中,“就在這睡,我保證不打擾你。”
我累的沒有力氣反駁他,嗅著他身上熟悉又好聞的氣息,沉沉睡去。
他倒也說話算數,并沒有干擾我睡覺。
就這樣安然的過了三天,他的傷口已經愈合,體溫恢復了正常。
一切又好像都恢復如常。
我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看書,霍斯年則瞇著眼睛在曬太陽。
二十度的溫度,還是十分舒適的。
不過我倒是沒有心情欣賞這大豪宅和洛杉磯的美景。
心中始終盤旋著那些事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問出口。
我合上手中的手,望著正在小憩的霍斯年:“那個喬顏是誰?”
用這個喬顏作為突破口應該沒啥問題。
霍斯年側過身,張開那雙桃花眼看著我。
“一個朋友而已。”
“哦,又是可可,又是美女醫生,又是初戀。你的女性朋友還真是好多。”
我挑眉,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醫生應該不是普通朋友吧?不然你怎么會為了她受傷呢?”
“怎么,你吃醋?”
他目光下斂,長睫毛微微掃下來,靜靜望著我像是期待著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