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遵命!”
鷹一對主子的命令,實行絕對的服從。
明棠要他殺了花流風,鷹一就絕對不會手軟。
花流風體內本就有毒沒解,況且他根本就不是鷹一的對手,毫無反抗之力。
“毒婦!”
他捂著胸口,又吐出一口黑色的血。
血將地面都染成了黑色,也將花流風的眼染的更紅。
他惡狠狠的盯著明棠,一口一個毒婦的喊著明棠,但明棠卻一點都不在意:
“你口口聲聲喊我毒婦,今日我就讓你看看,毒婦會做些什么。”
“鷹一,給我折斷他的手腳。”
明棠言語凌厲,鷹一的身影就跟個鬼影一樣,閃身到花流風身邊,明棠甚至都沒看見鷹一是怎么動手的,花流風便慘叫一聲,手腳立馬扭曲了起來。
“啊。”
鷹一的手段鬼怪,折斷人的手腳的方式也古怪。
花流風慘叫一聲,手腳都變成了。
“明棠,你為什么要陷害畫兒,若非是你,畫兒怎么會在大牢中受苦,你這個毒婦,你到底要干什么。”
花流風疼的額頭上的冷汗都落下來了,可他的嘴中卻依舊吐著惡毒的話在辱罵明棠。
他心疼明畫,將一切的錯處都歸結在明棠的身上。
因為在花流風心中,當初那個在寒冬給了他生機的女孩根本就沒有禍心。
“你來問我,不如去問明畫,怎么,你是不敢么,不敢問明畫是不是她私心用甚,想要救了太上皇后邀功,一舉成為人上人?”
“花流風,我真的覺得你特別可悲,那本醫書,你難道忘了明畫當時是用什么借口讓你從我身邊拿走的么。”
明棠滿眼諷刺,她的臉色很淡,語氣也淡。
三兩步走到花流風身邊,明棠居高臨下的盯著花流風,眼神蔑視: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你卻放任自己眼瞎心盲,既然你有眼睛不會看,那么我好心,便來告訴你,告訴你之后,你這雙眼睛,也不要留了。”
明棠抬著下巴,冷冷的盯著花流風:“明畫說,若是有那本醫書,她便可解了身上的毒,你擔心她,所以才會為難我拿走醫書,可是結果呢,她卻是想用那本醫書來救太上皇,若是她真的成功了,如今她便是太上皇跟前的紅人,在汴京城名聲大造。”
“還有,花流風,明畫口口聲聲說有了醫書可以解她的毒,那么為何在大牢中,她的毒又發作了呢,到底是要醫書救她自己,還是開始她的目標本來就是太上皇,你心中比誰都清楚!
“若是非要說誰害了她,第一個是她自己,第二個便是你!你是幫兇,你有何臉面再來找我,若論毒婦,誰能惡毒的過你。”
明棠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她覺得十分厭煩,不屑再看花流風。
“你在狡辯!我從未懷疑過畫兒。”
明棠的話,讓花流風的臉煞白一片。
他的手腳都被折斷了,動不了,可眼中的恨意是那么明顯,若是他能動,現在他一定會折斷明棠的脖子。
“是么,若是你從未想過,為何不敢當面問明畫,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個懦夫,從本質上來說,你跟帝祀本就是一丘之貉,并沒有什么不同,而我,也恰好最是討厭你們這樣的人。”
“在我眼中,你們最是下賤不過,鷹一,還愣著干什么,將他的眼睛給我扣下來,我說了,再讓我看見你,我就要你的命。”
明棠冷笑,手揮了揮,一塊手帕猛的從她袖子中掉了下去。
帕子潔白無比,唯獨角落中有一株海棠花,像是在悄然開放。
那株海棠,也沒什么不同,但花瓣卻是多了兩瓣,原本顏色濃郁,許是因為帕子留了很多年,顏色也要淡上不少。
“這帕子你哪里來的?”
帕子并未讓人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花流風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帕子上的海棠花,眼神更加兇狠。
“哪里來的?你沒機會問了,鷹一,動作快點,我不想見血,你應該可以做到吧。”
明棠淡定的將帕子收了起來,鷹一點頭,五指成勾,朝著花流風的眼睛抓去。
凌厲的掌風讓花流風的眼睛流出了眼淚,可他卻死死的盯著明棠的袖子,那里,放著剛才的帕子。
“王妃,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