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夏雨跟夏雷猛的飛身而來。
鷹一想也不想,徒手便將二人給打飛了出去。
“噗嗤。”
鷹一的內力太過于駭人,卻招式霸道凌厲,夏雨跟夏雷吐出兩口血,捂著胸口,跪在明棠腳邊:
“王妃開恩,請饒了花公子一命。”
“饒了他?那他想要我的命之時,他可是有想過要放了我?我為何要放任這樣一個禍患留在我身邊,鷹一,動手。”
明棠言語嘲諷,語氣冷漠,連帶著夏雨跟夏雷都厭惡上了。
帝祀身邊的人,她一個都不待見,原以為夏雨夏雷有些不同,現在一看,他們半點不值得自己待見。
“不要,不要,王妃,饒了花公子吧,花公子體內中了毒,若是不能解毒,也活不過多久了,王爺已經吩咐了屬下,將花公子送走,日后他再也不會出現在王妃身邊了。”
夏雨砰砰的磕著頭。
他現在一看見明棠就覺得愧疚,根本就無言面對明棠。
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求明棠饒了花流風,可花流風畢竟救過王爺的命,若是他死了,還是死在王妃的手上,王妃跟王爺之間的矛盾,一定會堆積的更深。
這就是像是一個死結,永遠都沒有打開的那一日。
“不放。”
明棠冷冷的轉身:“他救過帝祀的命,難道我就沒救過么,帝祀知道對其他人知恩圖報,那我呢,帝祀對我,何其冷血,花流風想要我的命,我為何要放過他!”
鷹一的手伸出,夏雨跟夏雷趕忙去攔。
夏雨擋在花流風身邊,替他挨了一掌。
“夏雨。”
夏雷一驚,見夏雨又吐出一口血,已經暈了過去,從袖子中拿出一枚丹藥塞進夏雨嘴中。
“王妃,前幾日夏雨為了您沖撞了王爺,被王爺打傷,看在夏雨的面子上,求您饒了花公子吧,屬下求您,屬下愿用一命抵一命。”
夏雷抱著夏雨,滿臉懇求。
明棠的心一動,扭頭,看著夏雨一張臉煞白,手指無意識的動了動。
夏雷說夏雨為了她,跟帝祀起了爭執?
這怎么可能,帝祀身邊的暗衛跟著他出生入死,怎么可能會為了自己頂撞帝祀。
“王妃,是真的,不信王妃您看,這是王爺親手打的。”
夏雷將夏雨胸口的衣裳撕開,一個手掌印印在夏雨胸口。
看夏雨那模樣,明棠便是他是身上帶著傷的,不是鷹一打成這樣的。
“滾,日后不要讓我看見你們!”
明棠猛的閉上了眼睛。
若非夏雨擋在她跟前,她今日一定要鷹一殺了花流風。
“不,我不走,明棠,你告訴我,你的帕子,哪里來的,我不走,不走。”
花流風執著的盯著明棠的袖子,很想再看那帕子一眼,甚至他心中還有一股莫名的恐懼,一直在支配著他。
“不走你就去死。”
明棠冷笑,轉身便走,夏雷一喜,趕忙去拉花流風。
“不,不,那帕子,一定是你從畫兒哪里偷來的,對不對,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明棠毒婦,為何你總要搶畫兒的東西,為何。”
花流風的眼睛猩紅,夏雷聽著他的話,心中不喜,伸出手,點了他的穴位。
花流風暈了過去,四肢松軟,看的夏雷十分煩躁。
“滾。”
明棠轉身便走,一邊走一邊將帕子拿了出來,低頭,看著那帕子上繡的海棠花,眼底越來越冷了。
所以,這帕子花流風認識?
呵,不管他認識不認識,都跟自己無關,也不管花流風將明畫當成了誰,也跟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