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把人帶來,我要當面問。”
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敢對小孩子下手,那就不要怪他也下狠手。
一路上夏心柔都很緊張,想著一會自己應該怎么說。
“夏小姐,與其等著厲總查清楚真相,倒不如提前自己交代了,到時候還能少受一些苦頭,您說對吧。”
對什么對,夏心柔咬著牙,覺得這個助理一定是被夏璃月收買了,不然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是我做的,我為什么要認。”
嘴倒是真的很硬,助理不再勸說,等著看她一會是不是也這么嘴硬。
很快醫院便到了,“夏小姐我們到了,厲總已經在等我們了。”
“知道了,別催我。”
一邊說一邊很是不耐煩的跟著他往醫院走,心里琢磨著那小屁孩不會真的死了吧,死了也好,應該能好好地打擊一下夏璃月。
這么想著夏心柔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她現在是越發的期待夏璃月的反應了,應該會很好笑吧。
“厲總,人已經帶來了。”
“進來吧。”
厲寒爵坐在病床邊,而躺在病床上的人赫然就是夏璃月。
夏心柔不由得覺得有些可惜,自己沒有看見夏璃月醒著時候的狀態,不過都已經暈過去了,應該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吧。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不是我做的,厲哥哥你得好好地管管你得助理了,他怎么可以這么隨便的下判斷呢。”
“不承認?”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厲寒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夏心柔旁邊。
夏心柔的心臟跳的很快,好奇接下來厲寒爵會做什么,總不能是對自己嚴刑逼供吧,這可是犯法的。
“你剛剛的表情告訴我這件事就是你做的。”
說著一腳踢在了她的腿上,夏心柔一個不注意跪在了夏璃月的床邊。
以這么一個屈辱的姿勢,跪在了自己最討厭的女人的病床邊,夏心柔覺得自己要瘋了。
“而且既然不是你做的,為什么你要跑,難道不是因為心里有鬼?”
厲寒爵的眼神很冷,對夏心柔可謂是毫不留情。
夏心柔有一種預感,這個時候要是承認了,自己絕對會死得很慘。
“厲哥哥我怎么聽不懂你說什么,我想回家只是認為這件事跟我沒有關系,沒有必要。”
似乎害怕厲寒爵不相信,繼續補充道:“我跟楚小姐可是合作伙伴,我很欣賞她的能力,怎么可能做出來這種事。”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告訴他,這件事就是她做的。
夏心柔眼淚汪汪的看著厲寒爵,“厲哥哥你不能這么懷疑我,我也很喜歡小孩子,怎么會對那么小的孩子下手呢。”
閉了閉眼,厲寒爵冷哼一聲,她倒是也知道那還是個孩子,還是個身體不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