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柔在醫院哭的哭天喊地的,被路過的一個護士瞧見,皺著眉頭走進來,抬手敲了敲房門,語氣并不好,
“怎么回事?醫院里不能大呼小叫不知道嗎?這位女士請你遵守一下我們的規定,還有其他病人在休息呢!”
夏心柔非常不滿這個護士的態度,眼底劃過一絲厭惡,但在厲寒爵面前她又不好發揮出來,隨后就勉強受了這個氣。
她低下頭眨巴眨巴兩下眼睛,然后又抬起頭看向門外的護士,語氣可憐巴巴的,“抱歉,我們在處理一點私事,我會小聲點的,讓您困擾了,不好意思。”
護士被跪在地上的夏心柔的這個道歉“三連”弄的有點蒙圈,微微瞪大了眼睛點著頭,“行,你們小聲一點就行。”
隨后迷瞪瞪的離開了,臉上浮起迷惑的表情,嘴里嘟囔著,“有錢人玩的真花。”
床上的夏璃月在護士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轉醒過來了,她沒有出聲,只是裝睡的瞇著眼睛,想看看夏心柔她還能玩出什么新花樣。
雖然她這一段哭的很好,但是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夏璃月已經看破了對方那點熟悉的手把戲,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年了,還用不爛這一招。
她的復仇計劃已經一步步在完成了,區區一個夏心柔已經不足為懼,只是對方在偶爾的時候非要趕著上來當一條擋路的狗,夏璃月也不介意給她一腳把她踢下去緩緩勁兒。
夏璃月闔上眼簾,繼續旁觀這場好秀。
護士一走,夏心柔又把身體轉向厲寒爵的面前,不顧尊嚴的跪爬著上前拉住厲寒爵的褲腳,哭的是好一陣梨花帶雨,
“厲哥哥,我真的沒有做這件事情啊,我怎么可能會去害一個無辜的小孩呢?況且宴會廳里那么多人都想著要走,他們也沒有查,厲哥哥你應該把他們也抓來問問。”
夏璃月聽的都要笑醒了,怎么把別人喊過來你趁機顛倒黑白嗎?還真把被人當傻子了!
很明顯厲寒爵也不吃這一套,他冷笑著踢開了夏心柔扒在自己身上的手,眼神里的戲謔仿佛看透了一切,“你是不會去害一個無辜的小孩,但是瑞瑞是楚璃的孩子,你與楚璃速來都是有仇,也不用跟我廢話說你跟她是合作方了。”
厲寒爵抬手用力捏住了夏心柔的下巴,目光看起來像是地獄的神,“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還需要讓我提醒你嗎?楚璃不跟你計較那是她大方,但是瑞瑞是我的兒子,誰陷害我的家人我厲寒爵必然會讓他付出代價。”
“而且事實與否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夏心柔,壞事做多了也會得到報應的。”
夏心柔被厲寒爵的的眼神威懾住了,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默默吞咽了一口口水下去,心里還有幾絲的不甘心。
她抬頭與厲寒爵的眼睛對視著,“厲哥哥你別忘記了,辰辰也是我的兒子,你不要把外人的兒子當個寶,反正我沒做就是沒做,除非你找到證據出來,不然你能拿我怎樣?”
夏心柔說話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她當時是偷偷的走的視覺盲區,宴會廳里的攝像頭根本連她一片衣角都沒有拍著,所以她才能有這么大的自信去說出這段話。
話落,厲寒爵眼神一凜,捏住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力氣大的感覺要把夏心柔的下巴捏碎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