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書房,厲寒爵的目光里雖然還有些疑惑。
但是一想到父親的所作所為,厲寒爵的心里有幾分寒意。
“如果這些事情并不是你自愿做的,我可以告訴管家放你走!”
被當做任何一個人的替身,想來都不會是舒服的事情,所以厲寒爵設身處地的為夏璃月著想。
本來以為夏璃月會千恩萬謝,但卻沒有想到夏璃月的臉上閃過一絲懼意。
“沒關系的厲總,這些事情老爺在把我帶來厲總身旁的時候,就早已吩咐過,我沒關系,厲總開心就好。”
“你確定,哪怕只是在我身旁當一個任我玩弄的木偶,你也愿意繼續呆下去?”
夏璃月點了點頭,還往前走了兩步,特意捏了捏嗓子說。
“當然,我很喜歡厲總,無論厲總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的。”
面前的女人頂著那張十分熟悉的臉,如此乖順,卻讓厲寒爵的心里涌起了一絲不太一樣的感覺。
在他的記憶里,面前的女人應該一向硬氣,而不是像今日這般,如此木訥。
甚至,那一絲絲的討好,讓厲寒爵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你在討好我?是不是我剛才離開之前父親跟你說了些什么,所以才會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之前的那段時間,即使夏璃月裝作與自己不相識的緣故,但是卻事事恭順,從來都沒有這副禪魅的模樣。
所以,厲寒爵總覺得這一切都是厲震宏在背后做的惡事。
夏璃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老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厲總好,確實他說了一些話語我聽,但其中的意思,無外乎都是為了厲總。”
聽到面前的人如此公順的說這些話,男人的心里越發的不舒坦,隨手擺了擺手。
“算了,收房不需要你收拾了,你出去吧。”
“是。”
女人答應了下來,隨后輕悄悄的收拾了一下清潔的工具,又悄悄的離開了書房。
不在書房里干活,院子里也沒有什么事情要做,她便一個人獨自去了后院花房。
果然如記憶里當中的一樣,后院花房里面養成一只極其嬌貴的玫瑰。
這只玫瑰本來還是要見證屬于他和厲寒爵兩個人之間愛情的。
還記得當時他們兩個人澆灌這只玫瑰的時候,特意說過,等到他們兩個真正的婚禮的時候,就將這只玫瑰公之于眾,讓大家一起分享,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愛情結晶。
只是可惜,或許這輩子這一朵花都永遠不會再有見天地的機會了。
夏璃月抱著自己的雙腿坐在花房里。
剛才男人一聲聲的質問和她故意露出來的討好和歸順,讓自己感覺到極其惡心。
雖然夏璃月也不想這樣做,但是為了能夠活下去,為了能夠待在厲寒爵的身旁,他不得不這樣做。
夏璃月腦海里一直都涌現著曾經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美好和幸福感,如今眼下的一切便覺得心中疼痛萬分,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從一開始就直接放開手,讓他們兩個人各自尋找屬于自己的幸福,或許一切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