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獨自在花房里待了很久,直到夜晚將至,院子里有人在尋她,說是要去侍奉厲寒爵吃飯的時候?
她才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水,從花房里走了出來。
那來尋她的人,見她蹤跡,臉上對他并無半分善意,反而是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你是老爺特意買來專門服侍厲總的,怎么能夠不經允許四處亂跑,再說有多少個地方是下人不能夠去的,你知道嗎?若是沖撞到了誰,你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夏璃月很是麻木的點了點頭,她的目光都沒有落到面前的女孩身上。
只是十分麻木的道歉。
“不好意思,中午的時候厲總說讓我先下去休息,可是你們都在忙,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能夠幫上忙,就想起來后院的花房應該沒人澆水,就過來看看?”
“花房?你怎么能去那里,你沒有動花房里的那支玫瑰吧?那只玫瑰可是厲總的心頭寶,若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們幾百條性命都沒法相陪。”
夏璃月點了點頭又十分誠懇的說。
“放心,我沒有動。”
得到了她的承諾之后,女人的臉上才稍微的松了口氣,帶著她一起回到了房間。
他到的時候厲寒爵和厲震宏兩個人的飯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厲震宏看著她姍姍來遲,有幾分特指的說道。
“身為下人,最該做的是跟住自家主子,而不是整日里四處亂逛,就算是沒有事,也該在主子的手底下,至少要讓主子用的舒坦。”
這話雖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知道說的是夏璃月誰也不敢吱聲,更不敢為夏璃月求情。
夏璃月也知道莫名其妙的消失一下午,確實不是什么負責任的行為,于是她走了過來向厲寒爵和厲震宏道歉。
“抱歉,我不應該一整個下午都不在。”
厲震宏哼了一聲,并沒有回她的話。
“最近這幾天公司都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你便歇在家里,好好的去去乏。”
厲寒爵點了點頭,即使他們父子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這些年不算融洽,但是卻也從來沒有過多的分歧,之前吵架的事情也過去了許多天,自然關系也不會如此僵硬。
但是一想到今日白天厲震宏說的那些話,厲寒爵的心里還是有些隔閡,畢竟他真的沒有辦法就這樣將一個人當做一個物件一樣交易。
“嗯,知道了!”
他對于厲震宏的語氣也有幾分冷漠。
厲震宏沒有管這些事,只是又看了看夏璃月吩咐到。
“厲寒爵在的這些時日,你多費些心思好好的安排一下他的飲食,他的胃一向不好,別讓他再犯胃病。”
“好的!”
吩咐完人之后,厲震宏放下了自己的碗筷,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厲寒爵看了看桌子上面幾乎沒有動過的飯菜,又看了看,一看就是從外面回來的夏璃月。
“這個時候估計后廚沒有飯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不如就先吃一吃桌子上的飯頂一頂。”
老宅院里一向都是規矩繁多,就連吃飯也有時間規定。
夏璃月回來的已經太晚,他們嚇人的晚飯早就已經早早起來,是夏璃月不跟自己一起吃,怕是今天晚上就要餓肚子了。
夏璃月看了看桌面上的飯菜確實十分精美,但是以自己的身份來講,怕是十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