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自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看著手術室里的燈光閃爍,心底卻越發的慌張。
厲寒爵沒有辦法去想象,如果這一次他真正的失去了夏璃月自己的身旁,再也沒有夏璃月的身影,往后的日子究竟該如何度過?
他一臉挫敗的坐在手術室旁的椅子上,心理卻是第一時間,十分虔誠的向上天祈禱。
“求求你,一定要保佑她,保佑她平安順遂,一定要讓他醒過來。”
外面的雨仍舊下著,就好像是在特意為誰哭泣一般。
夏璃月躺在手術室的臺上,渾身的傷痕讓這群即使早已見慣了生死,更見慣了各種疑難雜病的醫生們面露幾分憐憫。
瞧這小姑娘如此年輕的模樣,卻被人折騰的如此不成人樣,這人得是多么心狠。
但作為醫生,他們有著自己的職業道德,在最短的時間內他們進入了醫生的角色。
麻木的在手術臺上進行著清創,消毒,縫合,包扎等一系列的操作。
直至將近一個小時后。
手術室的燈突然熄滅
厲寒爵聽見燈滅的聲音立馬站了起來,目光死死地盯在手術室的門上。
生怕會有一個惡魔從那里面走出來告訴他。
“抱歉,夏璃月不治身亡,”
而讓他慶幸的是,手術室的門打開,從里面走出的卻是這場手術的主治大夫。
主治大夫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摘了口罩,一臉擔憂的看著厲寒爵。
“很抱歉,我們盡力了,但是由于她的傷情過重,至今還沒有清醒。”
厲寒爵聽到前半句時,還以為夏璃月真的出事了。宛若天塌一般。
“不過我們已經替她處理了身上的傷口,也進行檢查確保她暫時性命無余,至于什么時候能夠醒來就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醫生雖有責任救助眾人,但是卻沒有辦法保證每一個人都能夠完好無缺的走出醫院。
厲寒爵心下雖然有幾分擔憂,但是卻也知道這群醫生已然盡力。
厲寒爵臉上十分憔悴,目光中帶著幾分謝意。
“多謝大夫,那我什么時候能夠見她?”
大夫看了看手表又再一次的出聲。
“這位小姐的受傷程度不是很樂觀,所以今天晚上會被轉去重病觀察室,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明天應該就能夠轉到普通病房,到時候您自然會見到她。”
厲寒爵一想到自己還要和夏璃月分離一整個晚上,不知怎么的心里卻有幾番疼痛。
臉上露出幾分不舍的神色,喜歡猶豫還是將自己心中想要問的話問了出來。
“那她被送去重癥監護室的時候,我能去見她嗎?”
醫生瞧著面前的男子有幾分詫異,女人身上的傷,明顯都就是被人虐待而成。
若是面前的男人真的如他表現出來的那般在乎夏璃月的話,那么又怎么可能會對夏璃月下這么重的手。
厲寒爵拉門她那幾分奇怪的神色之后,便已然知道其心中的想法。
“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他身上的傷可與我毫無關系。”
瞧這男人一臉想要擺脫懷疑的模樣,醫生只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