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醫者他們自然是要救助病患,但是除了治病以外,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再去幫助旁人。
“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我們作為局外人,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權利去干涉。”
醫生顯得十分冷靜,隨后又加了一句。
“重癥監護室一般不允許旁人進去,但是你可以去試試看,應該能在窗戶那見上一面。”
“謝謝您醫生。”
厲寒爵看著醫生遠去的背影,眼里滿含著感謝。
厲寒爵又在手術室外呆了一陣,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樣的哀痛。
整理好自己,便起身去了重癥監護室門外。
里面躺著的人呼吸都十分微弱,而就連守夜的護士也多半在一旁半合著眼,看到厲寒爵走了過來他們才清醒的站起來。
厲寒爵朝著幾位護士微微點頭,然后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我是夏璃月的家屬,她剛剛從手術室轉過來,我想見一見她可以嗎?”
護士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從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來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無菌服和頭套遞給了厲寒爵。
“醫院規定,還麻煩您遵守一下,你得先穿上這些衣物,才能夠去走廊。”
畢竟是醫院的重癥監護室,這里是需要保證無菌狀態,因為一點點的失誤,一小株菌類,都可能會要了里面病人的性命。
厲寒爵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隨后便拿出衣服和頭套穿戴了起來。
而就在這其中這段時間里,夏璃月也被醫生轉至了重癥病房。
隔著窗戶,厲寒爵在看到渾身插著管子,卻仍舊毫無反應的夏璃月時,卻無意識地落了一滴淚。
而他嘴里卻喃喃的說道。
“對不起夏璃月,如果我早一點發現厲震宏對你的謀劃,或許你就不會經歷這些了。”
如果從一開始面對唯唯諾諾的夏璃月,他能夠感覺到這其中的不對。
能夠及時對于厲震宏一直回避自己的提問的這件事,而做出相應的反應,或許夏璃月也絕不會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
男人的眼睛里帶著破碎的疼惜,更多的是愧疚。
沒到半個小時。
剛剛在門口昏昏欲睡的小護士走了過來,站在厲寒爵的不遠處。
“先生,重癥監護室是不允許家屬過多時間停留的,您看時間已經差不多要將近半個小時了,請您離開。”
厲寒爵收回了不舍的目光,站起身,點了點頭。
如今他的身上所剩下的皆是滿目蒼夷,更多的是頹廢,一點都不像是手握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
他佝僂著背,像外面走去。
第二天。
厲寒爵早早的就到達了醫院,去詢問了主治醫師。
還好夏璃月的身體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更多的是心理的折磨。
而皮膚上的傷口在被處理過后,一夜之間已有好轉的樣子。
“病人的身體底子還算硬朗,雖然流了過多的血,但是也沒有危及生命,現在已經轉去了普通病房,家屬注意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