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堂，這監控是好的吧？”貼完對聯回院子時，程罪問了句自家大門口的監控。
晉堂不明所以，卻也點頭：“是好的。”
“嗯。”
三個人的新年并不是頭一次了，折月輕車熟路的準備明天的年夜飯，將費時間的食材都提前備好。
晉堂還買了一卷一萬響的鞭炮，首都里面不讓放，但他們在自家院子里放一點沒事。
翌日，除夕。
難得的一個晴天，沒下雪。
程罪穿著紅色的旗袍出來的，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一照面將折月都看呆了。
“小姐，您今天格外漂亮啊。”
“是嗎？心情好。”女人隨手一遞。
每年都有紅包，折月喜笑顏開的收下，“謝謝小姐！”
晉堂自然也有。
折月去準備新年的午飯，三人份卻一樣的豐盛。
直到最后一個菜上桌，晉堂拿著打火機走向院子，兩個女人跟上。
程罪一人站在木廊下，身后是小獨棟，面前是大片的花田，紅旗袍襯得她膚白貌美，一雙眼眸里盛滿了光。
花田之間，是晉堂折月與一串鞭炮。
幾秒鐘后，鞭炮炸響，紅色的外皮紙崩裂，散落在雪白的地面與花田之中，勾勒出新年最美的景象。
程罪靜靜地望著鞭炮從頭至尾燃燼，停下后，耳朵都有點失聰感。
晉堂這時接聽到一通電話，他聽見對方的話，眉頭一皺，下意識看了眼附近的女人。
“知道了。”
-
飯桌上。
折月端著杯子，開心的說著祝福語，程罪一一接受。
相互道了新年快樂后，她說：“吃飯吧。”
正吃著，晉堂有所猶豫：“小姐，有件事。”
“什么事？”女人嘴里咀嚼著鮮美的魚肉。
晉堂捏了捏筷身，“剛剛接到電話，說是姜祖黎的病情嚴重了。”
大概二十天前，桑晴已經幫姜祖黎做了一道手術，手術很是成功，姜家夫婦想要親自感謝程罪，卻被程罪以年底事情多回絕了。
“好好的，怎么又嚴重了？”程罪問。
晉堂說：“不知道，只是說姜祖黎深夜突然被送往醫院，說是什么傷口感染，高燒不退，已經影響到了肺部。”
折月蹙眉：“這大過年的……”
程罪揚了揚下巴：“吃飯吧。”
-
下午。
程罪換了套衣服，“晉堂，跟我出去一趟。”
“折月，任何人來拜訪都不要放進來。”
“好。”
上了車。
晉堂突然看了眼后座，女人點燃了一支香煙，并沒有吸，而是盯著香煙燃燒的頂端看著。
他心里漸漸爬上一股子心慌感。
到了姜祖黎住的那家醫院，程罪走的不算快，晉堂跟著她一起。
進入住院部，剛剛邁上最后一節臺階的晉堂聽到了前面女人的一聲輕笑。
當聽清程罪口中的話時，晉堂內心的恐懼徹底散開。
“還是醫院熱鬧啊。”
熱鬧……
之前她就說過過年應該會很熱鬧。
難道……
-
“程小姐。”姜家夫婦滿臉疲憊的接待她。
程罪安撫了兩人幾句，于是問：“桑老師已經進去了吧？”
“剛剛進去。”姜夫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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