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月聽出此話里的幽怨,頓時意識到銀千塵是一個人來的。
是因為想她來的。
她剛才的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古代不是現代,交通不發達,交通工具坐著也不那么舒服。
他剛才一見面那么激動,恐怕里面也有幾分歡喜在。
陳盼月剛對上銀千塵真摯的眼睛,視線回避式下移,“對不起……”
倏忽,銀千塵抓住陳盼月兩邊肩膀,親吻住她的嘴唇。
也不顧她因驚詫而睜大的眸子,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吻里。
他壓上她的身,右邊嘴角微微勾起,“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能拒絕得了我?”
陳盼月沒想到她斷絕關系的話,對他來說完全不管用。
竟然還不顧前嫌地來吻她。
這強大的內心,再想下去,她感覺要長戀愛腦了。
不,銀千塵絕對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想要征服她,才有這種舉動。
紫寒鈺從魏流芳徐冬冬房間過來,得知師父也來找陳盼月。
他伸手推開房門,不料親眼目睹兩人衣衫未穿的畫面。
凌亂衣物散落了一地,床榻之上師父赤身壓在她身,兩人一同朝他看來。
紫寒鈺震驚地僵硬在原地,反應過來趕緊閉上眼睛,一張臉急劇通紅到脖子。
他呼吸艱難地捂住臉迅速轉身,關閉上房門。
他哥叫他來抓奸。
沒想到,真讓他給抓住了。
一想到剛才不小心瞄到師父那男人東西,他恨不得自戳雙目。
他終于有些懂哥哥的心情了。
是師父纏著她,而她從一開始的拒絕,到逐漸接受。師父他的目的達到了……
男子銀白的長發,如瀑布披散下來至美麗動人的后背。
他扭動腰身,看著陳盼月,抬手撫摸上她泛紅的臉龐,“想要和我斷絕關系也可以。”
“除非,你讓我明天下不了床。”
男人清透的美眸里,帶著三分挑釁,三分勾魂攝魄,剩下的盡是輕蔑。
他想知道,他還能不能懷上孩子。
陳盼月瞇起了眼眸。
這是挑戰。
赤裸裸的挑戰。
是男人對女人下達的戰書,只限于床笫之間。
銀千塵這眼神,分明是看小菜雞的眼神!
紫寒鈺回到客房里,把自己蒙進被窩里,又用雙手死死捂住耳朵。
這房間一點都不隔音,隔壁的動靜,說話聲,都清清楚楚。
以前的師父在他心里多么高大,現在就有多么破滅。
他以為自己算是膽大的,而師父竟然會對女人說這樣的話,而她也真的上套了。
自從回家后,她和他又回到了從前。
他不敢告訴哥哥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平日里,還是按照以前的樣子對待她,總覺得和她見面都變成了私會,對不起哥哥。
已經過去太久了,他很想知道她當初是一時興起,還是喜歡他?這次來京城,一路上他都是滿懷期待的,如今一見面卻被潑了一盆冷水。
她到底喜歡什么樣的男子?外貌似乎不是必要條件,武力,身材,也不是。
以前他不懂女人為什么喜歡男子的長處,如今經事之后懂了。師父雖然年長,長處外貌條件卻不錯,可他也不差啊。
太陽升起,天空一片彤紅。
似是打翻了一罐顏料。
陳盼月偏瘦的背伏倒在男子上方喘息,銀千塵伸手摸上她纖細的手臂笑,
“你這么瘋,羽兒知道嗎?”
“真的很想知道羽兒得知一見面就干了我一整晚的表情……”
陳盼月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故意似的,又略帶可憐語氣的說,“現在我一滴不剩了……”
“看來我在你眼里,絲毫不比羽兒差……”
陳盼月沒有理會他,支起身體坐在床邊一件一件穿上衣服。
一雙潔白的手臂從背后伸出,圈住了她的腰,緊接著銀千塵貼上了她的后背。
他咬著她的耳朵,手滑入她的衣領里大肆撫摸,“看來你不行啊,連我這樣的老男人你都擺不平……”
“我完全能下床呢。”
陳盼月瞥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他了,“今天別打擾我。”
“我要去好好睡一覺。”
一晚沒睡,她的頭發要掉多少!
“就在這里睡。”銀千塵摟緊了她的肩膀,“你是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惱羞成怒嗎?”
陳盼月摘下他的手,說,“我不會不顧及自己的身體而放縱亂來的。”
“那你的意思,還沒有使出全力了?”銀千塵枕上她肩頭笑,“那我們明晚繼續吧。”
今晚她也歸他。
其他男人依舊只能眼巴巴看著。
陳盼月起身走了。
銀千塵仰躺到床上,一臉滿足地望著賬頂。
全程躺著不動,只享受的感覺也不錯,能看見她全部的面部表情。
什么樣的狀態下,不能下床呢?
是腰癱瘓了,腿壞了,不能雙腿直立行走了。做事用的是那個,做多了會痛會虛,又不是腰和腿,怎么會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呢。
銀千塵聽到隔壁傳來談話聲音,用手臂撐起身體想仔細聽。
不料眼前一陣劇烈眩暈,讓他閉上眼睛,支持不住地倒回床。
“好暈……”
他用力捏自己額頭,發現眩暈感越來越重,最后陷入了昏睡中。
陳盼月將身體清洗得干干凈凈,換上了一套備用衣服,平躺到床上。
她對站在床邊的徐冬冬魏流芳以及紫寒鈺說,“接下來,我會睡一上午,希望能睡一個好覺。”
“有事再叫我。”
徐冬冬關心地看著她,“月姐姐,你不餓嗎?要不吃點東西再睡,我怕你會餓。”
說完,他端著碗里的早餐包子坐在床邊,拿起一個熱乎乎的包子放在她嘴邊,陳盼月張嘴咬下一口。
“好香啊!”
“好吃!”
她還真餓了。
她一向吃早餐,不熬夜,保證著良好的健康作息。
見到陳盼月接過包子吃下,徐冬冬露出開心的笑,“月姐姐,反正今天我也不想出去,我就陪你睡覺,給你當抱枕。”
陳盼月點頭,“好。”
魏流芳將一碗水端給陳盼月,“妻主,你喝點水吧,口渴不渴?”
陳盼月端過來,一口飲盡。
“嗓子干得快要冒煙,幸虧你這碗水救命。”
魏流芳靦腆一笑,坐在了另外一邊,“妻主,今天讓我來照顧你吧。”
“你一直待在皇宮里,極少回來。”
陳盼月說,“行。”
紫寒鈺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難受。
他癟著嘴,委屈地紅了一雙漂亮的狐貍眼睛:“那我呢!”
“你都不管我!”
“從我昨晚來到現在,你和我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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