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鎩羽是天煞閣的主人。
天煞閣由男子創立,這是武林中唯一一個全是男子的門派,三年前突然在武林中出現。
雖然他們也接殺手任務,但是在武林中頻頻受到排擠和打壓。
“紫鎩羽長得太壯了,男人長這么結實,真不好看。”
“就是啊,像女人一樣。”
“男人就應該嬌弱一點,這樣才受歡迎。”
“可惜啊可惜,這張臉不錯,性格卻很壞,動不動就拔劍。”
“男人,還是得娶良家婦男的好,這種回去恐怕家都拆了。”
一張桌上,兩個女人舉杯說話,其他人也紛紛跟著議論起來。
“這紫鎩羽能成立天煞閣,背后肯定有女人撐腰。聽說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特別多,早就是殘花敗柳了。”
“不會吧,看起來他不是那樣的人啊。”
“你想想,天煞閣憑借一套清風劍法立足江湖。”
“這套劍法他們男人怎么會創造出來,肯定是女人的功法,被他們偷學了去。”
“天煞閣早就是大青樓了,”
“那怎么不見他們開門做生意啊?正好讓姐們也快活快活。”
“紫鎩羽這種類型的,在床上肯定很帶勁啊。”
……
“月兒,你看清楚沒?”
“回去之后,一定要把紫鎩羽的畫像交給我。”
陸玉環說完,露出有點猥瑣,像是癡女的表情。
陳盼月聽到背后不堪入耳的議論聲,興致缺缺地應聲。
“知道了,知道了。”
好不容易在一眾柔弱嬌柔的男子中,見到一個性格稍微強硬的,沒想到卻是這樣的評價。
真倒胃口。
酒足飯飽之后,兩人進了二樓訂好的客房。
陸玉環摸著圓滾的肚皮,拉著陳盼月悄聲說:“走,我帶你去看紫鎩羽洗澡去。”
“不去。”
陳三月一拂袖子,打掉了她的手。
陸玉環教育她:“你這妹子不知好歹,不容易遇見一回,萬一能有什么艷遇呢。”
見到陳盼月像根竹竿一樣直直站在窗邊一動不動,又說:“算了,你不去,我去行了吧!”
“你也別去!”
陳盼月轉過身來阻止陸玉環。
“紫鎩羽現在還待字閨中,你這樣毀了人家名聲,怎么嫁人啊?”
陸玉環長長哎了一聲,笑得很是開懷。
“嫁給我,正合適啊,我還沒討得夫郎呢。”
“你猜猜,今晚和我有同樣想法的人有多少?”
臉蛋紅撲撲的陸玉環打著酒嗝,踉蹌著推開了門,出去了。
結果沒一會,陳盼月就聽到隔壁傳來“砰”地一聲,似是爆炸聲。
連忙拿起劍追了出去,走過樓梯口,看到三個壯實的黑衣女人痛苦躺在破碎的門板上呻吟。
對面正是紫鎩羽的兩名黑衣手下。
這三個女人是江湖中的惡人三姐妹,惡老大,惡老二,惡老三。今天就是為了強迫紫鎩羽回去給她大姐做夫郎。
惡老大提起手上的斧頭,對著門內,兇神惡煞地叫罵:“我呸!”
“老娘是給你面子,才沒有使出全部功力。否則今天,老娘把你腿間那玩意拆下來!”
惡老二捂住受傷的胸口,氣喘吁吁地對著惡老大說:“大姐,沒想到這天煞閣的功夫真厲害,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惡老三已經口吐鮮血,她跪在地上,拽住惡老大的袖子:“大姐,藥……”
惡老大立刻塞了一刻黑色藥丸,喂進她的嘴里。
惡老大正愁找不到名正言順的理由,惡老三受傷立刻橫眉豎眼,大罵:“好啊!敢傷我三妹!”
“今天就讓我試試,你這天煞閣的武功到底有多厲害!”
惡老大拿起手中的兩板斧,立刻沖進了屋內,與人纏斗起來。
乒乒乓乓打斗中,處處是桌椅屏風碎裂的聲音。
這間小小的客房,在兩個人打斗中,東拆一扇窗,西倒一面墻,不一會,便如同遭受風雨摧殘的破舊茅草屋一樣搖搖欲墜。
惡人三姐妹這樣一鬧,其他潛伏在門口,屋頂的武林人士露出了頭,紛紛圍觀熱鬧。
“不是吧,這么兇。”
“的確是應該給他一點教訓,不然不知道這里女人才是天!”
“看得我也想上去試試這天煞閣的功夫有多厲害,”
“不過是第一次和這樣的美男子打斗,真怕一不小心傷了他的臉。”
……
陳盼月卻是沒有看熱鬧的心思。
一打多,確實需要勇氣。
她轉過頭尋找師姐,沒有找到陸玉環,然后去了客棧后院上茅房。
陳盼月不打算管閑事。
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種是孤兒。
只要過了這一晚,就可以回家了。
雖然一開始,她在陳家村這個家只待了三個多月,在離開之后,才發覺自己還是挺想念的。
尤其六年之后,發現那里才是自己的歸宿,否則真不知道要去哪里。
陳盼月從茅房出來,不經意間抬過頭,見到二樓客房一扇窗戶打開,里面站的竟然是紅衣的紫鎩羽和另外兩位黑衣屬下。
那剛才對面屋子里的男人是誰?
陳盼月轉過頭,發現她們還在打斗,兩面墻已經被打穿了一個大洞。
站在這里,毫無遮擋地看到掌柜和小二跪在地上哀求磕頭,看戲的人擠滿了樓道,臉上都是興奮。
這個紫鎩羽面紗下的真容到底怎么樣?
陳盼月還是第一次起了為一個古代男子作畫的興趣。
很想畫出他全部的絕色面貌。
陳盼月輕松一躍,便輕松落在了一樓屋檐上。
她背靠墻,踩著瓦片悄悄靠近紫鎩羽的房間,蹲在了窗下。
做完這個舉動,她忽然發現自己和那些人沒有什么區別。
可是,不做些什么,她不就白跑了一趟嗎?
她就喜歡好看的事物,還想把它們畫下來。
陳盼月趴在窗臺上,悄悄探出兩只眼睛,正要看向紫鎩羽的臉。
哪想到剛看清屋里情況,一記閃著寒光的飛刀迅速朝她飛了過來。
陳盼月趕緊偏臉躲過,鋒利的刀刃斬斷她兩根長發,狠狠扎進對面的樹干上,發出“篤”地一聲。
“誰!”
男子聲音冷如寒霜。
他迅速穿好衣服,從床上起身。
陳盼月立即背過去,像只壁虎一樣緊緊貼在墻上往旁邊挪,她已經面紅耳赤,心狂跳如擂鼓。
剛才,她看清了。
絕美男子衣衫半解,露出白皙如玉的美背,上面卻有一道長長的紅色傷疤,正在他要上藥的時候,被發現了。
陳盼月剛跳上屋頂上,一把長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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