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妻主薄情,絕色嬌夫每天哭唧唧 > 第5章 孿生兄弟
  “你是何人?竟敢冒犯我們尊主!”

  流星手持長劍,對著陳盼月大聲質問。

  “我……故意,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

  “抱歉。”

  陳盼月語倫無次地說,最后干脆道歉。

  “剛才你兩只眼睛都看見了,那我就挖掉你兩顆眼珠子,不過分吧?”

  流星咬牙說完,長劍又往陳盼月脖子上方抵了一寸。

  就在他兩指化作彎勾,準備一舉挖下陳盼月的雙眼時,卻抱著手臂發出一聲痛叫。

  “你對我做了什么?”

  流星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問。

  他的手腕瞬間失去了力量,變得綿軟痛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咣當”一聲,手里長劍也掉了下去,砸在屋頂發出清脆的聲音。

  陳盼月摸了摸鼻子,微笑著說:“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功法。”

  “我不相信你能打過我們尊主。”

  流星氣得一陣咬牙切齒:“有本事比一場!”

  話音剛落,流星彎下腰,猛地自袖間掏出一把粉末,朝陳盼月臉上一揚,卻見她立即抬袖捂住口鼻。

  “咳——”

  陳盼月控制不住地咳嗽了一聲,感覺吸進去了什么。

  “你的速度竟這么快?”

  驚愕過后的流星,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你還是中招了。”

  “這是我們天煞閣的獨門迷藥,只要吸入一點,就很快會倒下。”

  “是嗎?”

  陳盼月問。

  “看我還給你。”

  她說完,皺了皺自己發癢的鼻子,拿右手食指戳了戳鼻翼,準備朝流星打出一個大大的噴嚏。

  突然,“砰”地一聲倒下去了。

  -

  “挖她的眼睛,”

  “兩只都挖出來!”

  “挖眼睛怎么夠,我認為應該把她的心臟挖出來,省得以后禍害其他男人!”

  迷迷糊糊中,陳盼月聽到有兩個陌生男人在說話。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捆在凳子上,嘴里還塞了一個大布團。

  她試著調動內力,卻發現被人點了穴。

  她陳盼月一心不恥耍陰招,沒想到今天被這小小的迷藥迷倒了。

  不過,問題不大。

  面前站了六個人。

  一位是紅衣的紫鎩羽和他的另外兩個手下。

  另外一位竟然也是紅衣紫鎩羽?和他的手下?

  不對。

  他不是紫鎩羽。

  他和紫鎩羽的面容有七八分像,氣質卻完全不同,兩個人都戴著面紗。

  一個冷清如雪,似高山寒月懸掛夜空,孤冷卓絕,一襲絳紅色衣袍。

  一個嫵媚多姿,眼里帶著毒蝎的勾子,隨時給人拋媚眼,緋紅長袍后面用銀線繡出一朵若隱若現的玉蓮。

  “哥哥,就是這人剛才偷看的你。”

  “你想要我挖她的眼珠子,還是砍她的頭?”

  紫寒鈺轉過身問紫鎩羽。

  陳盼月吐掉了嘴里的布團,看向紫鎩羽。

  眼前的男子氣質冷清,生了一雙極其好看的鳳眼。

  不濃不淡的柳眉下,美眸像是浸泡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尾很長,略微上挑,卻迸射出寒星。

  他一身紅衣靜靜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塊無瑕美玉。

  獨特的高貴冷艷氣質令人過目難忘,只教人感嘆世間所有的美景不過如此。

  而他旁邊的這位卻生了一雙狐貍眼,眼尾高高上揚,顯得嫵媚,右眼睛上一顆淚痣勾魂奪魄,唇畔自始自終浮著一抹令人眩目的淺笑。

  紫寒鈺拿著一條細長的黑色皮鞭走過來,輕輕一甩,皮鞭便如靈活的蛇一樣迅速纏繞上陳盼月的脖子。

  他用力一扯,把她的腦袋拽了過來。

  “你們女人果真是無恥之徒,盡做一些下三濫的勾當,真讓人看不起。”

  “每次我哥一出門,你們就像是一窩蒼蠅一樣圍過來,惡不惡心?”

  “這怎么能說是蒼蠅呢?應該是蜜蜂。”

  陳盼月的話,讓紫寒鈺愣了一下,只聽她繼續道,語氣很是散漫。

  “蜜蜂才會追著漂亮的花,蒼蠅這種惡心的生物,只會在茅房附近環繞。”

  陳盼月說著,伸手從自己脖子上解開紫寒鈺的皮鞭。

  “你……”

  紫寒鈺睜大眼睛說。

  “你竟然能取下我的九尺纏繞鞭?”

  紫寒鈺氣憤不已,立即抄起鞭子朝陳盼月狠狠甩去。

  “啪——”

  凌厲長鞭帶著怒不可遏的氣勢狠狠向她抽來。

  陳盼月趕緊起身躲開,剛才坐過的桌椅立刻被劈成兩半,“嘩啦”一聲碎裂在地。

  “我不和男人打,”

  陳盼月一邊躲,一邊快速地解釋。

  “誤會啊,我其實是個畫手……不對,是畫師。”

  “剛才在樓下見過你哥,聽到人打起來,本以為是你哥被人欺負,結果出來上茅房又看到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想要確認是否同一人,才會冒犯你哥,真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陳盼月不想在兩個人眼里留下自己是猥瑣之徒的印象,但似乎有點解釋不清了。

  “鈺兒,”

  “住手。”

  一道冷清綿柔的聲音突然響起,像是叮咚的泉水一般,潺潺淌過耳廓,瞬間耳清目明,陳盼月以為自己聽錯了。

  從未聽過的音色,太好聽了。

  見到兩人打了兩個回合,紫寒鈺沒摸到陳盼月的衣角。

  反而,她更像是逗弄嬉戲的一方,紫鎩羽立刻開口制止。

  紫寒鈺收起鞭子,氣鼓鼓地看了陳盼月一眼,站在了紫鎩羽身側。

  “你說,你是畫師,有什么可以證明?”

  紫鎩羽問。

  剛才那動聽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令陳盼月心頭一悅。

  “拿筆來。”

  流星和流光拿來了紙和筆,陳盼月拿起毛筆蘸了墨汁,便提筆開始在白紙上作畫。

  剛開始一筆看上去平平無奇,而接下來,每一筆竟然都落在實處。不一會,一幅簡單的人物畫像就出來了。

  像是法術一樣,只看到她的筆在動,卻猜不出她下一筆要畫什么。而這一筆完成之后,讓人圍觀的感嘆原來是這樣,真是絕妙,真是好看。

  陳盼月畫的是紫鎩羽,用了簡單的線條,抓住了他站在窗邊的神和形,但她還是覺得不夠美,不夠精致。

  如果有現代的作畫工具,恐怕,能完美復刻出他的眼睛和臉部,做到相片一樣的效果。

  “畫的是不錯,但是你又能怎么證明,你不是一個猥瑣之徒?”

  紫寒鈺拿起畫像問陳盼月。

  他看了一會,越看越喜歡,對一旁的流星吩咐道:“把這幅畫收起來。”

  陳盼月聽到紫寒鈺的話微笑道。

  “我的一個師傅是終南山梅花庵里的玉梅大師,玉梅大師教授過我一門素女心經。素女心經講究的便是清心寡欲。”

  “如果連這種無意之舉都算猥瑣的話,那世上豈不是連男女不小心相撞這種巧合也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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