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妻主薄情,絕色嬌夫每天哭唧唧 > 047章 妻主,疼……
  掌下的軟肉像棉花一樣柔軟,貼合骨頭的緊致細膩,手感很是軟和。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感覺像是在來回撫摸妻主的身體。

  剛才洗澡的時候也是。

  大喬腦袋里一瞬間空空如也,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思想和情緒,只剩下剛才幫妻主搓洗身體的畫面。

  當時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手不要顫抖,呼吸不要凌亂,以至于后面都忘了吸氣。

  那個時候,他像是踏入了一片未曾進入過的禁域,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被抓撓得很舒服,陳盼月趴在床上閉上了兩只眼睛。

  她有些理解貓咪被抓著腦袋,和肚子的感受了。

  毛多,身上的小蟲子也多。就需要人幫它抓撓自己抓不到的地方,所以才會瞇著眼睛,露出那樣一副享受的表情吧。

  “妻主,突然感覺你一下子長大了。”

  “明明不久前,還是一個小姑娘。”

  大喬的話打破了靜默的空氣。

  陳盼月回想起六年前,記憶像是涓涓細流一樣流入她的腦海里。

  六年前……

  她還是個小蘿卜頭,剛穿越過來,很詫異自己的手和腳為什么那么小。

  那個時候,大喬很高,小喬很小的一只跟在自己身后,現在兩個人也長大了。

  大喬手上的動作變得輕柔無比,像是怕抓疼了她。

  他輕輕撫摸上她的后背,順著中間的脊柱,緩慢游移著向下。

  繭皮摩挲著自己的后背,一股微癢直往心里鉆,令她的心一悸。

  陳盼月向后微偏過頭,她感覺到有些不大對,但又說不上來。

  “妻主,我的手很粗糙吧?”

  “之前一直忘了問,有沒有讓你感覺到不舒服?”

  大喬一邊說話,一邊又開始幫陳盼月抓癢癢。

  “還好。”

  陳盼月說完轉過身,坐起在床上,從衣服里抓出了大喬的手腕。

  大喬一下子驚愕失色,低下頭緊張地看著陳盼月,卻見她面對著他的手說:“你的手是挺粗糙的。”

  大喬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笑容。

  “是,做了這么多年粗活,手已經是老樹皮了。”

  “不過,”

  “有些可惜。”

  “我想讓你的手幫我搬書,整理字畫,而不是去劈柴挑水。”

  大喬驚奇的臉一下子緋紅,心立刻軟成了一灘水。

  他垂著頭,不好意思地說:

  “妻主,這個……”

  “家里的雜活很多,安排的事都要去做的。”

  “你說的都是輕松的活,被夫人知道,會認為大喬在偷懶。”

  陳盼月端詳了一會大喬的右手。

  指甲修剪得禿禿的,手上繭很多,手背也是布滿了粗糙的肌膚紋理,發干,常年沒有保養,一點光澤也沒有。

  大喬的貼心,周到和聰慧,讓她感覺到他有做助理的潛質。

  不過,目前就是文化水平不高,形象需要改造。

  大喬沒想到,妻主明明這么瘦小,力氣倒是很大。

  他的手腕被這樣被緊緊抓著,舉在妻主面前。禁錮腕骨的力道像是被一把鐵鉗圈住,骨頭被捏得生疼。

  這才幾分鐘,他已經有些忍受不了了。

  大喬疼得閉上眼睛,他咬住嘴唇說。

  “妻主,疼……”

  “我的手腕有些疼。”

  陳盼月立刻放開了大喬的手,趕緊道歉:“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

  “沒事。”

  大喬伸出另外一只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腕骨。

  陳盼月剛才說不想要他做劈柴挑水的活,讓他感覺到自己被疼惜。

  在妻主心里,他是這樣被值得呵護嗎?

  他的心從未這樣被溫暖包裹著。

  見到大喬的手腕被捏得泛紅,陳盼月撓了撓頭,十分抱歉。

  “我用的只是平常的力道,沒想到把你的手腕給捏紅了,我以后會注意的。”

  大喬搖搖頭,微笑:“我知道妻主是無心的。”

  妻主竟然因為這種小事而顧慮自己,大喬感覺自己活動的手腕也不那么疼了。

  妻主還真的會疼人。

  陳盼月笑道:“我捏了你那么長時間,現在才說出來,是不是疼得受不了了?”

  大喬紅著臉垂下了頭。

  陳盼月輕笑出來:“你還真是傻得可愛。”

  可愛?

  這是在夸自己嗎?

  大喬靦腆得抓了抓自己的右臉,低下頭說:

  “那妻主,我去休息了。”

  “嗯。”

  回到自己的小隔間,大喬靜靜坐在床邊良久,他悄悄轉過頭向陳盼月方向看了一眼,默默脫下衣服上了床。

  這一晚,他輾轉反側一直沒有睡著,直到天快亮時,才堅持不住睡了過去。

  見到九月,小喬他們刷牙總會擦破牙齦,嘴里出血。陳盼月想要做出更柔軟,不傷牙齦的牙刷。

  她拿著一把剪刀,先去牛棚里剪了一撮牛尾巴上的毛,又去豬圈里觀察豬身上的毛。

  牙刷需要的毛不能太軟,也能太硬。

  太軟了,一點力度沒有,起不到清潔的作用,不方便。太硬,又和楊柳枝沒有區別。

  小喬和九月跟在陳盼月后面,由她剪取下牛毛放進大喬提前裁剪好的方片紙里,用紙張包好,然后交給他們放進挎包里。

  一路上九月都很新奇,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三姐,我們要取多少毛啊?”

  “取一小撮。對了,還有羊身上的毛沒有剪。”

  “嗯。”

  小喬九月站在豬圈外面,看著陳盼月彎下腰在躺在地上的黑豬身上,剪了一些毛。

  懶惰的大黑豬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睡覺,大耳朵不時往臉上扇動一下,發出哼哼的聲音。

  三個人來到羊圈取毛,相比起豬,九月和小喬更喜歡渾身白毛咩咩叫,看起來干凈的羊。

  九月伸手摸著羊身上,一邊學羊叫,直到陳盼月叫他,才離開了羊圈。

  路過雞圈的時候,陳盼月彎下腰伸手撿了五六只長長的羽毛。

  小喬不解地問:“妻主,這雞毛也有用嗎?”

  陳盼月拿著雞毛微笑:“這雞毛讓我想起雞毛毽子,想要做一個出來踢。”

  “雞毛毽子?那是什么?”

  “踢著玩的玩具。”

  “還有沙包,跳皮筋。”

  說起童年玩過的游戲,陳盼月腦海里浮現起現代小伙伴們經常下課,放學,寒假玩的游戲。

  那時候真是無憂無慮啊,做什么都很開心,每天充滿了快樂。

  看到六月桃桃伊伊他們三個人每天不是刨土,弄的渾身臟兮兮的,就是爬樹,到處撿垃圾,陳盼月就想給他們做一些玩具出來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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