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月愣了一下,笑道:“王爺開玩笑了。”
“實不相瞞,本人外面還有一位……”
“哎——”
南宮婉抬起手,打斷了陳盼月的話。
“女人三夫四侍很正常,何況,你才娶了一位,不是嗎?”
南宮婉繼續道:“你這樣的才女,應該有更適合的佳人陪伴才是。”
“你的夫郎雖好,但總是小地方的人。”
“琴棋書畫,詩書禮儀,包括規矩什么都不懂。”
“你前途無量,應該有一位真正的佳人陪伴左右。”
“陪你彈琴,聊聊詩書,才能啟發你,讓你更好的創作。”
陳盼月尷尬地笑了笑。
“不知王爺為什么認為我會是好色的人?”
南宮婉停頓了一下,反問:“你為什么認為本王認為你好色?”
“本王只是認為你們這些能畫出大作,寫出好文章的人,都有一個高潔的靈魂。”
“尋常的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打動你?配得上你?”
“本王只是不想你太孤獨,想要尋一位解語花陪你。”
“你若是不滿意,本王還可以送好幾位一起過來,供你挑選。”
陳盼月深吸了一口氣,面露抱歉:“謝謝王爺的好意。”
“在下不需要什么佳人,對目前的狀態很滿意。”
“王爺需要在下畫什么,在下畫就是。”
南宮婉伸手轉動著右手拇指上的扳指,瞥了陳盼月一眼道:“本王知道,你們這些才女不喜歡綾羅綢緞,金銀玉石的俗物,所以,才想著送你一位佳人。”
“沒想到,你竟然不領本王的好意。”
南宮婉露出一臉惋惜的表情,那眼神,明顯壓抑著怒氣。
陳盼月打量了她一眼。
心道,古裝劇里皇家的老四個個腹黑,城府極深。
她這次來肯定不單單是為了求畫。
不然,為什么大老遠跑這么遠。
不對,他們青山縣離京城也不遠,中間只隔著一個錦州。
一想到,她當初在天煞閣殺的群劍山莊莊主阮蘭茹是她的人。
恐怕面前的南宮婉,猜測到了自己的身份,才會送男人給她試探。
又或許是推測她的喜好,拉攏她?
絕對不會。
她保密措施做的很好的。
人都死了,難道還能托夢給她不成?
南宮婉都開口兩次了,她要是再拒絕,恐怕駁了她的面子,得罪了她。
可是,她真的不想家里再來個外人。
南宮婉瞇著眼睛,不善地警告陳盼月:“你再考慮一下。”
“本王不是對任何人,都有這樣的耐心。”
陳盼月笑道:“多謝王爺的美意。”
“只是,在下什么都沒有做,就白白得了一位美人,恐怕不妥,不如等畫好了,王爺滿意再說。”
南宮婉搖頭,大方笑道:“不過是一位美人而已。”
“本王府上的什么美人沒有?”
“只是都膩味了。”
南宮婉繼續道:“這位你不喜歡,沒關系。”
“本王再送一個,直到你喜歡為止。”
陳盼月連忙擺手。
擺著,擺著,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委婉拒絕的好主意。
陳盼月微笑道:“正如王爺所說,才女都有一個與眾不同的靈魂。”
“恐怕,王爺府中的,本人未必看的上。”
“美人好比玉石,在下更喜歡自己親手把他雕刻成一塊美玉。”
南宮婉眼里閃過一絲驚訝。
她正想看看陳盼月是什么樣的人,是別人強塞給她,全盤接受?又或是她會怎么樣拒絕。
聰明的女人應該學會給別人一樣把柄。
要是不圖名利,不貪財,也不好色,怎么樣都拉攏不來,恐怕只能殺了她。
陳盼月這句話,令南宮婉犯難了一刻。她話都說出去了,并且決心送她男人。
已經不可能改變。
南宮婉為了顯示自己大方,道:“這樣吧。”
“元宵節的時候,本王請你上京城來看花燈。”
“若是你有看上的美人,告訴本王一聲,本王替你做媒。”
陳盼月拱著手,對南宮婉鞠了一躬道:“謝謝王爺。”
南宮婉拿著對聯和畫剛走一會。
縣令大人又返回來,也問陳盼月討了一副對聯,一個福字。
之后,歡歡喜喜地出了門。
陳大拿包括其他家里人都高興壞了,把陳盼月團團圍在中間。
陳大拿率先開口問:“三月,為什么四皇女會向你求畫?”
“還要用你的畫,給當今的陛下祝壽?”
陳盼月無奈地攤開手道:“我只是畫了一幅畫,不知道怎么被王爺看到,她很喜歡,就這樣,很簡單的事情。”
陳大拿望著天雙手合十,高興地無以復加:“祖宗顯靈!祖宗顯靈啊!”
“想當初,娘還想著要你做官,現在看來,不用那么費力了。”
“咱們家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多的官老爺。”
“看來啊,這尚書家的公子是配不上你了。”
“我們三月啊,如今是四皇女跟前的紅人了,恐怕得丞相的公子才配得起!”
陳盼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什么紅人,不過是畫畫,娘你不要想太多。”
“不要亂說話,小心得罪人!”
陳一月激動極了,抓住陳盼月的肩膀急切地問:“這樣說,三月,你的墨寶很值錢了?”
“難怪當初你畫了那幅《蝦》之后,萬花樓里的人沒再張口問我要過錢。”
“之后,我欠了好幾次錢,都沒有問我要!”
“三月,你竟然這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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