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室里,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年輕男子坐著在長條桌的后面,他的身后站著兩名黑衣保鏢。
年輕男子長相俊秀,溫文爾雅,白襯衫,深色西褲,鼻子上架著一副細邊框的眼鏡,斯文俊朗,看上去十分養眼。
看到許連翹三人走進房間,年輕男子站起身,禮貌的和三人打招呼:“你們好,我叫衛城山。”
“許連翹。”
“唐無憂。”
“唐承安。”
三人各自自報姓名,在衛城山對面坐下。
雙方簡單的寒暄后,步入正題:“我們衛家和紀家是遠親,紀元宇是我表哥,我聽說了我表哥家中的事,得知許醫生醫術高超,特意來求醫。”
聽衛城山的話,唐無憂的嘴角忍不住微微翹起。
什么叫口口相傳?
這就是了!
他們廣廈事務所有真本事,幫人解決了麻煩,被他們幫助過得人會自動幫他們宣傳。
一傳十、十傳百,他們廣廈事務所的名聲會越傳越廣,聞訊而來的客戶會越來越多。
他們賺的錢也會越來越多。
他們會給小初、小次、小參、小魚兒賺很多很多錢,讓他們做世界上最富有的孩子,享一輩子福,不吃一點苦!
他腦海中暢想著他們家小初、小次、小參、小魚兒從萌萌的小包子長成清俊的少年,在學校里穿著校服,意氣風發,無憂無慮的樣子,險些笑出聲來。
坐在他身邊的許連翹問衛城山:“你家誰病了?”
“我爸,”衛城山面色憂慮,“我爸臉上、身上起了一層膿瘡,我請遍了名醫,沒人能治好我爸的病,我爸郁郁寡歡,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再繼續這樣下去,我怕我爸......”
他眼睛紅了,聲音哽咽。
他話沒說完,許連翹三人猜,他大概是想說,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他爸會死。
許連翹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他的衣著氣質。
嗯。
很有錢。
這樣她就放心了。
她拿起秘書送過來的果汁,抿了一口,不急不緩的說:“既然你是聽你表哥的介紹來的,那你大概知道,我收費很貴。”
“知道、知道!”衛城山連忙說,“錢不是問題,錢哪有命重要?”
“嗯,”許連翹放心了,問他,“你爸的病歷帶來了嗎?”
“帶來了!”衛城山從保鏢手中取過一疊厚厚的病歷,恭恭敬敬的遞到許連翹的手中。
許連翹仔細的將病歷翻了一遍:“看病歷,就是普通的峰集瘡而已,這種瘡,古代可以要人命,但隨著現代醫學的發展,這種瘡已經很容易治療了。”
“給我爸看病的醫生也這么說,”衛城山苦澀說,“可是,我幫我爸遍請名醫,連國外的醫生我都請了,我爸的病就是醫不好。”
許連翹想了想:“只看病歷看不出什么,讓你爸過來吧,我幫你爸看看。”
“我爸不肯來,”衛城山為難的說,“醫生說,這種瘡通常只長在后背上,可是我爸前胸后背、臉上、手上、脖子上都有。
我爸素來好面子,不愿讓人看到他這副樣子,已經幾個月沒出門了。
能不能麻煩許連翹出診,去我家幫我爸看一看?”
頓了下,他急聲補了一句:“出診我多給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