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許連翹看向唐無憂,“讓秘書給他擬一份協議。”
“好。”唐無憂點頭,讓秘書進來。
他簡單吩咐幾句,秘書的手指在電腦上舞的飛快,很快就打印了一份協議出來。
唐無憂看了一遍,沒發現問題,遞給許連翹。
許連翹懶得看:“你看過就行了。”
唐無憂點頭,將協議遞給衛城山。
衛城山將協議看了一遍,著重看了一下價格,確實貴的離譜。
比他請國外的醫生還貴!
而且,不管最后許連翹有沒有把他爸的病只好,他都要付一筆高昂的出診費。
只是出診費而已,要那么多,有些獅子大開口了。
但想到紀元宇所說的話,他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在協議書上簽上了他的名字,然后干脆利落的按照協議書上的賬戶轉了定金。
很快,定金到賬,許連翹很滿意,站起身:“現在就去吧。”
剛好,她今天還沒出門呢,就當出去透風了。
唐無憂不放心許連翹一個人出門,自然是要陪同的。
唐承安想湊熱鬧,也和兩人一起上了車。
半小時后,三人和衛城山一起來到了衛家,見到了衛城山的父親。
如衛城山所說,衛父手上、臉上、脖子上都是錢幣大小的膿瘡,看上去不但猙獰可怖,而且非常的惡心。
唐承安只看了一眼就后悔了。
他不該來的。
太惡心了!
看一眼兩天吃不下飯去的那種惡心!
他只看了一眼就默默的轉身去了院子里。
唐承安的反應讓衛父原本就很難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許連翹和唐無憂倒是面不改色。
許連翹也有些潔癖,但她的潔癖是分時候的。
生活中,她有稍稍的潔癖,但看病時,她什么潔癖都沒了,心臟大的很。
唐無憂則是天生容忍度高。
他是吃過苦的人,親身經歷過臟亂差的環境,歷練出了比下水道還要粗的神經,即便面對衛父身上讓人惡心欲嘔的膿瘡也能面不改色。
見許連翹和唐無憂沒有表現出厭惡的樣子,衛父陰沉的臉色稍稍好了一些:“聽我兒子講,許醫生醫術高超,希望許醫生能治好我的病,讓我不必再承受如此生不如死的煎熬。”
“我盡力,”許連翹先仔細看了衛父臉上的膿瘡半晌,又給衛父把了脈,“醫院的診斷是對的,就是普通的峰集瘡,應該很好治療才對。”
衛父沉沉嘆氣:“所有醫生都這么說,可它就是不好......”
許連翹想了想:“把你的藥拿來我看看。”
“我去拿。”衛城山立刻跑上樓,很快拿下一堆藥來。
許連翹先看過藥名:“這些藥都是對癥的藥。”
隨后,她將藥瓶擰開,一瓶一瓶的檢查,片刻后,挑出一管藥膏:“這管藥膏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