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江晚比了一個動作。
陸辭年給她倒了一點紅酒:“我一個人喝沒意思,一起喝。”
江晚端起來和陸辭年碰杯:“陸先生,這杯我先干了。”
這樣的后果就是江晚再一次喝醉了。
陸辭年只得把她送回家,又一次把她抱上床上。
江晚拉著他的手:“陸先生,如果我真的咬人,你也可以咬回來,隨便咬。只要不趕我走就好,只要你別生我的氣就好......”
陸辭年身形未動,聽著她后面的話。
“陸先生,我知道今天我不聽你勸你生氣了。但這點小傷對我來說真不算什么。
你知道嗎?我們酒店在節假日是最忙的,這個時候誰都不允許請假。
當時我高燒39.5度也得去上班,還有一次腳扭到了撐著拐杖去的,反正我只用手工作,可以坐著。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得上班。就算要倒也得倒在工作崗位上,那是敬業愛崗。
經理知道了會表揚,可能還會加獎金的。
反之,這樣的工作我不做,自然會有別人來做。
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有工作才能活下去......”
江晚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床頭臺燈暖色的燈光看著她恬靜的側臉,一頭濃密的秀發鋪散在淺色的枕頭上,襯得她美人如畫。
陸辭年從小就錦衣玉食,沒有為生活犯難,也不是一個感情豐富嚇了俺認為,但在聽到江晚說起生活的艱辛時竟生起了惻隱之心。
他用掌心輕輕地撫了撫她柔/軟的發頂,算是安慰。
原來她一直這么堅強樂觀地生活,辛勤努力地工作。
......
陸氏集團
方博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得到陸辭年允許后走進去。
“陸總,你找我有什么事?”方博把幾份文件放在了陸辭年的辦公桌上。
“方博,幫我查一下江晚的姐姐江雅,我要知道她的資料。”陸辭年端坐在老板椅上,十指交叉,英氣的眉宇蹙著。
“陸總,你和太太沒事吧?”方博總感覺陸辭年周身森冷低壓。
陸辭年斜睨了他一眼:“多管閑事。趕緊去辦事。”
方博灰溜溜地走了。
沒多久,陸辭年接到了方博的內線電話,他把江雅的詳細資料發他的郵箱了。
陸辭年點開了郵箱,一目十行快速瀏覽了江雅的資料,并用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號碼。
江雅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后接起來:“你好,你是誰?”
“姐,我是陸辭年。”陸辭年字正腔圓。
江雅很驚訝又意外:“你找我有事?”
“是。”陸辭年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間的手表,“你有時間見一面嗎?我想和你聊聊有關江晚的事情。希望你暫時不要告訴她我約你。”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陸辭年也看出了江晚并非大手大腳的人。
她自己的工資也算可觀,加上他給的家用,完全夠用。
可自從那天江晚和江雅見面后回來就開始兼職。
昨天還出了車禍,雖然不嚴重,但太危險了。
他猜想江雅會不會知道她這么拼命掙錢的原因。
“好。”江雅一聽是有關江晚的事情沒有猶豫半分就答應了。
她心里有些緊張,怕是他們夫妻之間出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