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是認可陸辭年這個妹夫。
他可以保護江晚不受父親的欺負,而且他們家人也都很好,這讓她欣慰。
“那你選個合適的地方,我開車方便。”陸辭年考慮到江雅出行的問題。
江雅說了一個她常去購物的超市,便以買東西為理由出門了。
陸辭年與江雅匯合后就選了旁邊一個咖啡廳坐下。
他們一個點了美式,一個點了卡布其諾。
“你這么急找我,是晚晚出了什么事嗎?”江雅捧著咖啡杯的雙手有些用力。
“姐,你放輕松。”陸辭年看出了江雅的緊張,安撫她,“也不是什么大事。
自從和你見面后她找了一個送外賣的兼職,每天工作到凌晨一兩點鐘才回家。
她的工資是自己花,我還會給她家用,家里的大額消費我也會出錢。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像缺很多錢一樣拼命地掙錢。
我問她有困難就說,她卻說沒有,所以我想從你這里了解一下她突然轉變的原因,我才能幫她。”
江雅剛端起的咖啡杯“叭”的一聲,掉在了托盤上。
杯子傾倒,里面的咖啡順勢流淌出來,滴在江雅的褲子上,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陸辭年見狀,扯出桌上的面紙將桌上的咖啡吸附擦掉。
他叫來服務員收拾了一下,再幫江雅點了一杯卡布其諾。
江雅臉色慘白,眼淚不由自主地涌了上來。
她想著叫陸辭年的名字有些不合適,便道:“妹夫,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晚晚,還影響了你們夫妻的生活。”
“姐,此話怎講?”陸辭年見江雅眼里滿含著淚水,又遞上了面紙。
江雅接過面紙輕拭了眼中的淚水,一臉的愁苦地講述了幾天前江晚來找她發生的事情。
陸辭年靜靜聆聽,偶爾喝一口咖啡。
“事情就是這樣的,晚晚都是為了幫我還那三十五萬。我勸過她不要管我,我也不想把你們卷進來。”
江雅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妹夫,你不要責怪晚晚,你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錯。
你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就和晚晚產生嫌隙。那樣我就罪該萬死了。”
江雅內疚到一直說對不起。
“姐,這件事不怪你。當然,我也不會怪她。
我能理解她的做法。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
她幫你,說明她不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
陸辭年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也看得透徹。
從這件事情上陸辭年也看到了江晚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江雅泛著震驚眼眸看著陸辭年,內心的焦躁擔憂都被他的大度所撫平。
這種尊重理解她從沒有在應凱的身上感受到。
她既心酸自己沒有這種好運,又慶幸江晚覓得良人,盼她幸福一生。
江雅再一次確認:“你真的不怪晚晚嗎?”
“責怪女人是一個男人無能的表現。”陸辭年當然不是這種男人,“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