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垂放在身側的手指捏緊:“晚姐,麻煩你們以后看好泓哥,別再讓他來這里了。他和我姐已經離婚了,這里已經不是他該來的地方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還想說來這里只會被劉超欺負傷害,只要遠離才能安全。
但他沒提起劉超,也是怕激化矛盾。
“小平,我知道了。等他醒了,我會好好說說他。”江泓點頭,覺得安平說得對,“小平,謝謝你的好意。”
“晚姐,你別再謝我了。我姐對不起泓哥。泓哥是真心愛她的人,可她卻這么傷害泓哥......我覺得我都沒臉見你們了。”安平感到汗顏。
“小平,你別這么說。感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感情里沒有對錯,只有愛與不愛。
只能說他們緣分不夠讓他們長相廝守,所以讓我們都感到惋惜。在一起是為了快樂,分開也是為了快樂。”江晚并不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他人。
“晚姐,你說得真好。”安平苦笑了一下。
“我就是實話實說。”江晚,“還有剛才的事情不能算是你的事。這人情姐還欠著你的。”
“姐,你真不欠我的。”安平真的很不好意思,聲音有些哽咽,“我姐用不光彩的手段占有了這房子,讓泓哥沒有家了,我覺得對不起你們——”
江晚打斷他:“你姐你姐,你是你。這事情一碼歸一碼。你可別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攬。你還小,肩膀抗不起這么多事。”
“晚姐,面對你的寬容我真的無地自容。”安平低垂著頭,表情都快哭了
“我把我想得太好了,我不是寬容,我是是非分明。”江晚的笑容有治愈的力量,“正如你也沒有隨波逐流。你的正直勇敢也讓我欽佩。你是真正的男子漢。”
江晚沖安平舉起了大拇指稱贊他。
安平勉強笑了一笑:“晚姐,你可真會安慰我。”
“這不是安慰,是肯定。”陸辭年手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任何時候都不要懷疑和小看自己。”
“對,相信自己就是最好的。”江晚和陸辭年的觀點相同。
這時江定國又打來了電話,無非是再次詢問江泓的下落:“小晚,小泓他有消息了嗎?”
“爸,我已經找到小泓了,這就送他回來。”江晚道。
江定國一聽江泓有了下落,提著的心也放下了,心酸道:“好好好,找到他就好。趕緊送他回來。”
江晚結束與江定國的通話后,對安平道:“小平,你快回去睡覺,我們也得把小泓送回去了。有空到晚妍咖啡廳來喝咖啡吃點心,我請客,管飽。”
“好。”安平沖他們揮手。
陸辭年和江晚上車,駛離了小區。
安靜住的地方離江泓租房的地方并不遠,幾分鐘的就到了。
他們把江泓扶上了樓,江定國來開的門,就聞到了一股酒氣,看到不省人事的江泓他擰了一下眉:“他這是怎么了?把自己喝成這樣?”
“爸,我一會兒和你說,先把他扶到床上。”
還好是陸辭年承受了江泓大部分的重量,否則僅她一人的話,根本沒辦法把喝得爛醉如泥的江泓帶回來。
江泓被扔在了床上,也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陸辭年拍了拍手,眉峰擰著淡淡的皺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