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陸氏集團總裁竟然做起了苦力。
江晚和陸辭年退出了房間,前者去了洗手間洗手。
江晚則對一直跟著他們的江定國道:“今天他和安靜去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他可能心情郁悶,所以喝了些酒。”
“哼!他只是喝了些嗎?我看是不知道喝了多少才醉成這樣!”江定國的責備聲里是恨鐵不成鋼,
他這又是為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他非要這么為難傷害自己?
他這么沒出息,簡直是要氣死我!他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清醒!”
“爸,你別怪小泓。要怪該怪你們。”江晚直接挑明。
“怪我們?你這話怎么這么說?”江定國很不服氣,激動道,“難道不是姓安的耍心機嗎?要不是她騙小泓簽了那份贈予協議,房子也不可能全落到她手里!”
“爸,是你們從小把太溺愛他,他要什么你們都能滿足。可感情的事情卻不是這樣的。加上他識人清人不清。”江晚解釋道,“經歷過這件事情,他該長大了。長大的過程傷害再所難免。”
“我可不愛聽你這話。錯的人是他們,他們倒還活得心安理得的。
看看小泓,看看我們,現在連家都沒有了!要租房子住!
這口氣無論如何我是咽不下去的!他們姓安的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江定國不接受江晚講的道理,情緒激動。
“爸,你是忘了你才從派出所里回家沒幾天嗎?以后別再去找安靜麻煩了。”江晚擔心江定國頭腦一熱,又要去惹出禍事來,“困難都是暫時的,只要努力,未來會越來越好的。”
“你說得倒是輕巧,我和你媽都老了,我們怎么去努力?”江定國和杜秀華都五十多的人了,在江雅結婚那年他就沒有工作了。
他抬眸瞄了一眼江晚,欲言又止。
這時陸辭年也過來了,聲音清冷,看著江晚:“可以走了嗎?”
“爸,你快睡了吧。折騰了這么久,我們也要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會起不來了。”江晚起身。
“哦,那......那好吧。”江定國緩緩起身,眼巴巴地看著江晚隨著陸辭年離開。
算了,有些話還是不能當著陸辭年的面說。
江晚和陸辭年回到家里已經很晚了,兩人道別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江晚在咖啡店里忙得很,沒想到江定國來了。
許心妍一眼認出了江定國,用手肘碰了一下江晚:“那是你爸吧。”
忙碌的江晚抬眸看過去,意外道:“他怎么跑這里來了?”
“找你麻煩唄,難道是來喝咖啡的?”許心妍輕靠著柜子,把玩著手里的帶子。
“我去看看。”江晚把手里的托盤塞到許心妍的手里,便走向江定國,“爸,你怎么來這里了?”
“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江定國笑嘻嘻道。
“爸,我這還要工作,沒時間接待你。趕緊回去吧。”江晚轉身就要走。
江定國一把拉住她:“小晚,我和你說個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