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
聽到沈時霆的聲音，江晚晚轉過頭來，沈時霆看著自己，眼中卻都是清明，“這些話對我來說沒有用，我很清楚你和之前的差別，我只是希望你能配合我，將現在能夠處理的事情，全都處理好。”
“......”江晚晚嗤笑了一聲，“行吧。”
真是沒意思。
江晚晚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儼然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沈時霆見狀也轉身離開了房間，打開房門的一瞬間，看到了面前的林羨。
“林羨？”
林羨也中了毒，雖然江晚晚給解藥很快，但是現在林羨還是覺得有些惡心，所以早早讓他去休息了。
沒有想到現在正在門口等著自己。
“這里說話不方便，還是去別的地方說吧？”
林羨開口，目光就盯著面前的門，意思非常清楚了——他不相信現在的江晚晚，雖然這么看上去，對方沒有什么太大的改變，但是林羨就是下錨點的人，他清楚這東西的威力。
它能讓一個人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只要有心理暗示的影響，她就不可能和以前一樣正常。
“去樓下說吧。”
沈時霆開口，沒有解釋太多，林羨點點頭，隨后兩個人一起下了樓，在兩人離開之后，房門打開來，江晚晚面無表情地看著兩人的背影。
“林羨......”
林羨和沈時霆下了樓，抬頭看了一眼樓上，但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什么都看不到。
“現在的江晚晚不能夠信任，我不知道為什么江晚晚現在看上去這么正常，但是在她的心里，絕對不像之前的江晚晚。”
林羨皺著眉頭，而后就看到沈時霆的眼中似乎并沒有多少意外，一時間有些愣怔，隨后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
沈時霆沒有否認，現在林羨已經和他們屬于一個陣地了，自己也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林羨聞言也是有些后怕。
“你知道她有問題，還讓她過來救我？萬一她和陸長川兩個人里應外合，把我給滅了怎么辦？”
之前遇到陸長川的時候，林羨是真的要被嚇死了，江晚晚現在的演技有些變幻莫測的，有時候林羨甚至不知道江晚晚說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時候她說要將自己還給陸長川，只想要自己家里這幾個人平安的時候，林羨一個學心理的人，都沒有看出一點點的破綻。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江晚晚當時可能真的就是那么想的，絕對不是自己的錯覺，江晚晚根本就不想救自己，就好像救下自己，只不過是因為這是沈時霆要求的一樣。
林羨將當時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給了沈時霆，隨后道，“總之現在江晚晚真的太危險了，不能讓她去做一些重要的事情，她一準會賣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