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鬼市出來,外面已經是半夜。
趙學成一路猛蹬狂飆,很快就回到了家中。
躺在床上,他拿出了那張疑似藏寶圖的羊皮卷。
羊皮卷上記載了一條不知名的路線,上面標記的地名也很古怪,他從未聽說過。
不過,趙學成心中隱約有種預感,這里面肯定藏了個驚天大秘密。
又研究了一會,實在看不出任何頭緒。
此時困意襲來,趙學成將羊皮卷收進空間。
然后,他就進入了夢鄉。
......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
趙學成還想多睡一會,但院里聲音實在太嘈雜了。
許大茂二婚動靜搞得有點大。
這會天剛亮,許家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四合院的鄰居們為了吃頓好的,也是紛紛來幫忙。
此時,大伙正在后院幫忙抬桌子,搬東西,忙的不亦樂乎。
趙學成被吵得無法入睡,無奈只好起床。
走出屋外一看,大院里只要腿腳能動彈的,基本都在場。
不過,趙學成沒看到賈張氏和易中海的身影。
賈張氏昨兒被許富貴兩口子揍了一頓,她不搗亂就算燒高香了,斷然不會給許家幫忙。
而易中海,他這會估計正躲家里喝醋呢!
秦京茹懷了他的孩子,可卻要嫁給許大茂,擱誰身上也難受。
易中海也想過要娶秦京茹,但他要臉面,不敢把這事公布出來。
而且,秦京茹也不會嫁給她。
秦京茹愿意跟易中海茍合,不代表就愿意嫁給對方,純屬是解決生理需求。
趙學成回屋做了早飯,吃完就騎車離開了四合院。
昨晚從丈母娘出來的時候,鐘靈想吃大麻花,他打算去供銷社買點送過去。
一路猛蹬狂飆,很快就來到了供銷社。
趙學成停好自行車,然后就走了進去。
他一抬頭,居然碰到熟人了。
只見賈張氏手中拽著一包東西,正準備離開。
此時,賈張氏也看到了趙學成。
她的臉色突然一變,快速將手中的東西藏在背后,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老東西如此慌張,一定又干虧心事了。
趙學成面露微笑,對柜臺上的營業員笑道:“大妹子,剛才那人買了啥好吃的,跑得這么迫不及待?”
“嗨,不是什么好吃的,那人便秘,買了點巴豆粉!”營業員妹子隨口說道。
趙學成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許大茂結婚,賈張氏買巴豆粉......好像有點意思了!
......
另一邊,棒梗,何大清二人走了三天三夜,終于來到了大山附近的一座小鎮。
棒梗對這地方很熟悉,他就是在這碰上劫道的,然后才被賣進了小黑礦。
他倆害怕再次遇上那伙壞人,于是便喬裝打扮成了逃荒的乞丐,臉上抹上黑灰,手里拄著拐杖,端著破碗,還真像那么回事。
“棒梗,咱倆打扮成這樣,能在這找到活干嘛?”何大清有些不解。
這些主意都是棒梗想出來的,何大清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干什么。
棒梗指著不遠處的招待所,道:“看到招待所沒?我們能不能回去,全靠它了!”
“啥意思?”
棒梗做了個偷的手勢,道:“我找機會混進去,你在外面把風,咱倆撈一筆就跑。”
偷東西?何大清傻眼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棒梗所謂的帶他發財,原來就是偷東西。
何大清一臉擔憂,他道:“棒梗,這事不能干,要是被人逮著了,咱倆會被打死的。”
棒梗道:“大清爺,這方法來錢最快,你想砍柴湊路費,咱倆這輩子都甭想回去了!”
聽了棒梗的話,何大清臉上的表情變得猶豫不決。
他也知道,想通過正當手段在這窮鄉僻壤賺到錢,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
不過,萬一被人逮著怎么辦?
“棒梗,這這,這事,你有把握嗎?”
棒梗哼了一聲,得意道:“大清爺,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棒梗從小就干這個,十拿九穩,你跟著我干,就等著發財吧!”
聽到棒梗一副老氣橫秋的口氣,何大清眼角猛然抽搐了兩下。
他有種錯覺,自己好像上了條賊船。
......
傍晚時分。
四合院人來人往。
許大茂站在門口迎接賓客。
他穿了一身嶄新的中山裝,頭上抹了二斤洋油,梳個中分漢奸頭,看上去人模狗樣。
不遠處,趙學成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
他晚飯都沒吃,就從丈母娘家回來了。
不過,他不是回來吃席的,而是來看熱鬧的。
“趙學成,你怎么才回來,馬上都要開席了。”
許大茂表現的很熱情,但趙學成知道他的小心思。
他怕趙學成回來晚了,趕不上隨份子。
趙學成沒打算隨份子,也不準備去許大茂家吃席,他怕內褲不夠穿。
賈張氏正憋著壞呢!
“大茂,恭喜啊,今晚我不方便,酒席就不吃了!”
趙學成推開許大茂,大搖大擺地朝家走去。
“王八蛋,小氣鬼,虧你還是副廠長,我鄙視你!”
許大茂陰沉著臉,沖趙學成的背影豎了個中指。
“大茂,恭喜恭喜啊!”
這時,軋鋼廠的領導陸續都到了。
許大茂特意找了李主任,讓他幫忙請了不少軋鋼廠的干部。
不過,高層領導只來了兩個人,除了李主任,剩下就是一個與李主任關系不錯的副廠長。
其他都是一些與李主任走的比較近的人,他們都是在軋鋼廠都是些小干部。
沒見到楊廠長的身影,許大茂倍感失望。
事實上,李主任根本就沒敢開口邀請楊廠長,一是自己沒那么大面子,再者嘛,他也覺得許大茂不配。
天色慢慢黑了。
賓客們也基本都到齊了。
整個后院擺滿了桌子。
許富貴兩口子這次真的下血本了。
光是燒菜的大鍋就準備了三口,廚師和幫工的超過了十人。
秦京茹鄉下的親戚就坐了八桌,估計一個村的人都來了。
他們知道要來城里吃席,提前餓了兩天,一個個眼睛都餓綠了。
沒辦法,這年月,農村人的日子實在太苦了,一年到頭也吃不上一頓好的。
而許大茂城里的親戚也差不多,都指著這頓打牙祭。
眾人落座后,都等著開席。
而不遠處,廚師和幫工正在忙碌著。
誰也沒有發現,賈張氏竟然混進了幫工團隊中。
此時,她正坐在角落賣力地削著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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