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表面在削土豆,實則在暗自尋找機會。
許家想辦一場風光的婚禮,她賈張氏第一個不答應。
她見來了不少軋鋼廠的領導,心中更是高興極了,這些人要是在婚禮上出點岔子,許家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許富貴你個老王八蛋,不識抬舉的東西,你給老娘等著吧!
賈張氏三角眼四處亂轉,臉上布滿了狠毒之色。
隨著鞭炮聲響起,熱鬧的婚宴正式拉開了序幕。
四合院除了賈張氏母子沒來,其余的全部到場,就連聾老太太都舍不得錯過這頓酒席。
聾老太太已經很久沒見過葷腥了,她的錢基本都讓易中海騙光了,生活水平也是直線下降。
現在,她很懷念一大媽照顧她的那段時光。
一大媽為人孝順,以往有好吃的都先端給聾老太太,從沒讓她受過委屈。
只可惜,這樣的好日子讓她作沒了。
此時,易中海的心情也很沉重。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可他又是個窩囊廢,只能獨自喝悶酒。
史貞香一家就像餓死鬼投胎,幾人吃的滿嘴流油,頭恨不得直接埋在盤子中。
“這菜太硬了,沒想到許家這么大方。”
“大方是大方,估計要花不少錢。”
“這錢花得值!”
“嗯,我聽說秦京茹懷孕了,許富貴花點錢算個屁!”
“你們還不知道吧,許家彩禮就給了兩百塊,太嚇人了!”
兩百塊錢彩禮,許家還是給了。
許大茂原本不想給彩禮,他以為秦京茹懷了他的孩子,不嫁也得嫁。
不過,秦京茹卻很硬氣。
她放話給許家,孩子可以不要,但彩禮必須給。
許富貴也很不滿秦京茹漫天要價,但相比許家有后,兩百塊錢算個屁。
他們兩口子工作了半輩子,也攢了點棺材本。
兩百塊雖然很多,但還不至于傷筋動骨。
聽說了這事,一旁的易中海心里酸溜溜的。
難怪秦京茹懷了自己的孩子,還是義無反顧的嫁給許大茂。
如果讓他拿兩百塊,現在的他也拿不出來。
這么一想,易中海覺得,還是跟秦淮茹過日子比較劃算。
而且,許大茂以后還要幫他免費養兒子。
這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是血賺了一波,還要啥秦京茹啊?
易中海心中豁然開朗,美滋滋地喝起了小酒。
反正是綠毛龜公花錢,不喝白不喝。
......
另一邊,婚宴開始沒多久,許富貴一家就開始敬酒。
軋鋼廠領導身份最尊貴,許家自然先敬他們酒。
想當初,趙學成結婚的時候,許大茂跑到軋鋼廠領導那桌敬酒,壓根沒人拿正眼瞧他。
而今天,依舊沒人拿正眼瞧他。
這些人肯來捧場,主要是看李主任的面子。
至于他許大茂,狗屁不是。
此時,許富貴正一臉春風得意,熱情的給幾位領導敬酒。
不過,軋鋼廠幾位領導的態度很敷衍,完全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
最后還是李主任打圓場,他們才勉強跟許富貴一家子喝了杯酒。
許大茂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但是,他這招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他家那些親戚看到這幅場面,紛紛豎起了大拇指,稱贊許大茂有耐能。
而秦京茹的一頭親戚,更是把許大茂夸上天了。
“京茹他媽,你這女婿不得了啊,聽說那桌都是做大官的。”
“有多大啊,比我們村長還大嗎?”
“這個......應該跟我們村長差不多吧!”
“京茹以后有福享了,還是她眼光好啊!”
“你們再看看淮茹,嫁的那叫什么人,先是癱子,后來又嫁給老頭。”
“那丫頭命不好,不如京茹,現在還在牢里關著呢!”
秦京茹家的親戚們,說著說著就扯到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不是命不好,而是段位不夠高。
她若是有秦京茹這等手段,小日子過得也是美滋滋。
許富貴一家敬酒,很快就敬到了四合院這一桌。
秦京茹也不知道腦子抽什么風,她非拉著許大茂一起,單獨敬了易中海一杯酒。
難道是感謝易中海幫許大茂出力了?
由于棒梗的原因,許大茂不想跟易中海走得太近。
不過,秦京茹執意如此,他就很勉強地跟對方喝了一杯。
易中海卻是很高興,他甚至覺得很刺激。
他在與秦京茹碰杯的時候,還故意碰了一下對方的手指。
老家伙,玩的還挺花。
許大茂傻啦吧唧的站在一旁,毫無察覺。
......
另一邊,賈張氏苦苦等待,終于找到了下藥的機會。
有個廚師尿急,開了會小差。
賈張氏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快速將半包巴豆粉倒進了鍋里。
她沒敢下死手,害怕鬧出人命要吃官司,所以只倒了半包。
下完藥,賈張氏不敢再待,直接開溜。
趙學成沒去吃席,但卻時刻關注著后院的一舉一動。
見到賈張氏往前院跑,他知道,這老東西肯定得手了。
趙學成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他決定給賈張氏加加油,最好鬧一出人神共憤。
這樣,既讓許大茂倒霉,又能讓賈張氏有點判頭。
趙學成想好對策,他就走出了屋子。
......
那位開小差的廚師回來后,鍋里的菜也好了。
他就開始裝盤,然后端上了桌子。
剛好這盤菜里面有肉,桌上的每個人幾乎都吃了幾口。
巴豆粉的威力還是小了點,眾人剛吃下去根本沒啥反應。
相比趙學成上次給院里人下的瀉藥,威力簡直弱爆了。
等了大概十來分鐘,藥效終于來了。
先是有人放了個屁,很響很臭。
但是婚宴現場太吵,除了放屁那桌聽到了,其他人根本沒有察覺。
而那位放屁的人也沒當回事。
他心想,不就是一個屁嘛,放了就完事。
但,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
因為,僅僅過了二十秒,他又來感覺了。
可他依舊不以為然,屁就是用來放的。
噗呲卟卟嚕嚕嚕......
好家伙,這個屁直接干出了打擊樂器的效果。
全場瞬間熱烈討論了起來。
“誰吹嗩吶了?”
“不對,這絕對不是嗩吶聲音。”
“我也覺得不是,聽著像敲鼓!”
許大茂一臉懵圈,他看向許富貴,道:“爸,咱家請樂隊了?”
許富貴搖搖頭,也是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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