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嗎!
這說的是人話嗎?
許大茂無力吐槽,他替傻柱的智商感到深深的擔憂。
“傻柱,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么身份,丟了軋鋼廠的工作,你還能干啥?”
許大茂一臉輕蔑地訓斥道。
聽到這話,傻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他冷哼道:“我現在有房子住,也能打打零工,我爸又帶回來不少錢,我憑什么要留在這受氣?”
自從何大清回來以后,傻柱的心態就變了。
至少不用再為錢而發愁。
再怎么說,他現在也算個富二代。
見傻柱一臉不在乎的表情,許大茂內心就氣不打一處來。
“傻柱,你除了有間房子,會點廚藝,還有你爸帶回來的那幾百塊錢,你還有啥?你還是個啥?”
許大茂一字一頓,戳著傻柱心窩子說道。
“我有房子住,還會燒菜的手藝,還有我爸帶回來的幾百塊錢,我挺知足了啊!”
傻柱驕傲的說道。
“膚淺!”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又說道:“你就不想飛黃騰達了?不想娶個漂亮媳婦?不想干死趙學成了?”
“我想啊!”傻柱脫口而出。
他做夢都想飛黃騰達,然后再娶個漂亮媳婦,給他們老何家傳宗接代。
至于趙學成,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你想個屁!”
許大茂冷哼一聲:“就你現在這樣,拿什么飛黃騰達?哪個女人會愿意嫁給你?干死趙學成......呵呵,人家現在什么身份,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許大茂句句扎心,直戳傻柱的心窩子。
“你有病吧,既然我做不到,你還問個屁!”
傻柱臉色一沉,他以為許大茂是在故意羞辱他。
許大茂搖頭道:“不,你能做到!只要咱倆得到魏廠長的器重,一定能夠飛黃騰達。”
“你拉倒吧,魏廠長都讓咱倆去掏大糞了,還器重個屁啊!”
傻柱黑著臉說道。
“你懂什么,魏廠長只是被閻埠貴這老家伙迷惑了,遲早他還會重用咱倆。”
“你就這么肯定?”
許大茂點點頭,胸有成竹的說道:“如今軋鋼廠全是趙學成的人,魏廠長可以說是舉目無親,他不靠咱們,還能靠誰?”
“可是閻埠貴怎么辦?這老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燈,只要他在,咱倆就沒好日子過。”
傻柱可是領教過了閻埠貴的手段。
這老家伙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沒想到手段竟然這么高明,這才短短幾天,他就混成了廠長身邊的紅人。
許大茂道:“我也沒想到閻埠貴這么厲害,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把他弄進廠里來了。”
“這事都怪你,誰讓你收人家的禮。”
傻柱一臉鄙視的說道。
許大茂臉色一沉:“我能把他弄進來,就能把他再弄出去,他想跟我斗,哼......”
許大茂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閻埠貴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閻埠貴很有派頭,雙手背在身后。
乍一看,還以為是某位下來視察的大領導。
“魏廠長讓我來監督你們,看看你們有沒有偷懶,你們怎么還不開始干活?”
閻埠貴一本正經的打著官腔。
“閻埠貴,你少特娘的拿著雞毛當令箭,魏廠長還能管咱們掏大糞的事?”
許大茂怒氣沖沖的問道。
“呵呵!你們要是再不去掏大糞,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魏廠長,說你們兩個偷懶。”
“到時候廠長怪罪下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閻埠貴瞇著眼睛,冷冷的望著許大茂二人。
“你狠!”
許大茂二人強忍著怒火,拿起掏大糞的工具,轉身走進了廁所。
然而,閻埠貴卻沒有離開,他也一臉賤兮兮地跟了進去。
“閻埠貴,你什么意思,真想監視我們倆?”
見閻埠貴一直在旁邊盯著,許大茂頓時火冒三丈。
“這是廠長吩咐的,誰知道你倆會不會偷懶!”
閻埠貴雙手抱臂,臉上掛滿戲謔的表情。
“你給我等著!”
許大茂冷哼一聲,轉頭賣力掏起了大糞。
不過,他從沒干過這活,自然是干的一塌糊涂。
“許大茂,你連掏大糞的活都干不好,看來我要跟魏廠長說說了,你就是個廢物。”
“操你大爺的,老子不干了,有種你告去!”
許大茂惱羞成怒,一腳就踹翻了糞桶。
傻柱見狀,趕忙上前安慰:“大茂,忍,一定要忍,你忘了咱要飛黃騰達?”
緊接著,傻柱目光一轉。
他神色不善地看向閻埠貴:“老雜碎,我勸你趕緊滾,信不信老子把你塞進糞坑里?”
聽到這話,閻埠貴臉色頓時大變。
傻柱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他真能干出這事。
“你們倆別偷懶,否則沒你們好果子吃。”
閻埠貴落荒而逃,臨走前還撂下一句狠話。
“我呸!老雜碎,老子遲早要你好看。”
許大茂暗自發狠,怒沖沖地啐了口吐沫。
“大茂,這個閻埠貴太囂張了,咱在廠里不能把他怎么樣,但是出了廠,嘿嘿......”
“你有好主意?”
“這樣,我倆......”
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著什么。
口中時不時還發出一陣淫笑。
隔壁女廁剛好有女工在上廁所,嚇得人家以為遇到了偷窺的色狼。
......
下午的時候。
趙學成尿急來到廁所,意外看到許大茂二人正在掏大糞。
“嘿,這不是廠長身邊的大紅人嘛,二位怎么被貶成掏糞工了?”
趙學成一邊抖動,一邊調侃道。
許大茂冷哼一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倆被貶職了?我倆就是來體驗生活的,你管得著嘛!”
趙學成點點頭,一副我懂得表情。
“傻柱,這次千萬別再往飯盒里偷大糞了,要是實在想吃,你就在廁所吃飽了回去,千萬別當小偷哦!”
聽到這話,傻柱整張臉黑成了包公。
偷大糞這事,他是被冤枉的,也成了他這輩子最大的污點。
人生無常,他兜兜轉轉這些年,最后居然又回到了這個傷心地。
趙學成走后。
許大茂湊到傻柱跟前,好奇的問道:“傻柱,你當初往飯盒里裝大糞,難道真是準備偷回去吃?”
“滾!”
“說說嘛,要不然你偷那玩意做什么?”
“......”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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