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陽落山了。
閻埠貴夾著黑色公文包,后面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去了附近的餐館。
魏騰見上次宴請各大車間主任起到了作用,便想故伎重演。
于是,他讓閻埠貴晚上在外面的餐館再次宴請那些人,試圖用糖衣炮彈來擊敗趙學成。
不過,這次閻埠貴撲了個空,沒有一位車間主任赴約。
這其實也不難理解,那些車間主任都是趙學成的絕對心腹,第一次是抹不開面子才去赴約。
魏騰想用糖衣炮彈收買他們,簡直癡人說夢。
因為,趙學成能給他們的,不比魏騰差。
這些人不可能為了小恩小惠,而去背叛趙學成。
不過,軋鋼廠上萬名工人,總有人禁不住誘惑。
閻埠貴身后跟著的這群人,很多都是各個車間的小組長,技術員之類的小干部。
這群人中,有的是想抱上魏廠長這根大腿,有的純粹就是來蹭吃蹭喝的。
畢竟這年頭大家的日子都不富裕,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到一次葷腥,突然有人請他們大魚大肉,傻子才不去。
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一群人來到餐館,呼啦啦點了一桌子菜,又要了幾瓶好酒。
閻埠貴也不心疼,反正又不花他的錢。
一通胡吃海喝下來,外面天色也不早了。
眾人搖搖晃晃走出餐館,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閻埠貴也有了幾分醉意,但走路不成問題,他拎著打包的剩菜,一路晃悠著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當他走到胡同口,距離四合院只有幾米遠的地方時,黑暗中突然竄出兩個人影。
緊接著,一個麻袋就套在了他的頭上。
“完了,劫道的!”
閻埠貴臉上一驚,心中暗叫不好。
“好漢爺爺饒命啊,我是個窮人。”
“千萬別殺我,好漢爺爺......”
神特么好漢爺爺!
閻埠貴這么一喊,許大茂和傻柱直接呆住了。
他倆本想趁著天黑暴打閻埠貴一頓出出氣,沒想到對方竟將他倆當成劫道的了。
許大茂和傻柱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決定戲耍閻埠貴一下。
只見許大茂隔著麻袋拍了拍閻埠貴的腦袋,然后捏著嗓子說道:“你一身的酒氣,手里還拎著大魚大肉,就你還是窮人?糊弄誰呢?”
“大哥,這老小子不老實,要不直接弄死吧!”
傻柱也故意捏著嗓子,兩人一唱一和,嚇得閻埠貴當場就跪在了地上。
“好漢爺爺啊,你們誤會了,我真沒錢,人家請我喝的酒,我真是窮人啊!”
閻埠貴磕頭求饒,生怕對方不講武德,直接把他了結了。
“嘿嘿,你猜我信不信你的話?”
許大茂陰森一笑。
“我猜你們能信!”
閻埠貴沒底氣的說道。
“我信你個鬼!”
許大茂冷哼一聲,拳頭重重砸在閻埠貴腦袋上。
閻埠貴一臉吃疼,但卻強忍著沒敢出聲。
恰好這個時候,閻埠貴感覺對方好像在摘他頭上的麻袋。
“大哥,你跟他廢什么話,咱倆手上幾十條人命,多他一個也無所謂。”
閻埠貴聽到這話,再結合對方摘麻袋的舉動,頓時渾身一激靈,然后一灘黃水就順著褲管流了出來。
沒錯,嚇尿了。
一般劫匪從不露臉,除非在滅口的時候。
閻埠貴以為對方要動手了,恐怕今晚是兇多吉少了。
“呢嗎!太臭了!”
“大哥,你上一邊歇著,我來弄死他!”
“算了,這老家伙一身騷味,我怕臟了手,打一頓吧!”
一聽這話,閻埠貴激動的差點蹦起來。
可還沒等他來得及高興,腦袋后面就傳來一陣疼痛,接著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這老家伙不會裝暈吧?”
“我試試!”
話音剛落,傻柱一腳踩在閻埠貴的手上,還用力摩擦了兩下。
結果閻埠貴紋絲不動,看來真的暈了過去。
“大茂,閻老狗真暈了。”傻柱說道。
“嘿嘿,這樣正好,咱倆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報仇了。”
“嘿嘿嘿......”
五分鐘過后。
閻埠貴在昏迷中被暴打了一頓,完事還被人扒了個精光。
“大茂,這老東西醒來不會報警吧?”
傻柱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閻埠貴,語氣有些擔憂。
許大茂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不會,他把咱倆當成亡命之徒了,肯定不敢報警。”
“嘿嘿,那咱以后每天晚上都......”
“哈哈哈,這個主意好!”
許大茂二人相視一笑,然后鬼鬼祟祟地跑回了四合院。
......
閻家。
史貞香左等右等,也不見閻埠貴回來。
她感到有些不安,便將已經熟睡的閻解成喊了起來。
“解成,你爸到現在還沒回來,要不你出去找找吧!”
“媽,我爸現在當干部了,肯定在外面喝酒應酬了,沒事的,一會就回來了。”
閻解成不耐煩的敷衍了一聲,接著倒頭就睡。
“也是啊!”
聽閻解成這么一說,史貞香也覺得是自己多慮了。
于是,她便回到了自己屋里。
大約到了夜里十二點鐘左右,史貞香一覺醒來,發現身邊空落落的。
閻埠貴還沒回來。
這下史貞香徹底慌了。
她慌忙跑到隔壁房間,一把將閻解成從床上拖了起來。
接著,二人舉著電筒就出了四合院。
剛走到胡同口,閻解成腳下就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
閻解成本來睡得正香,突然被史貞香從床上拉起來,此時正憋著一肚子火。
只見他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向著腳下踹了幾腳。
他一邊踹,一邊咒罵道:“什么鬼東西,老子踹死你,踹死你!”
就在這時,史貞香突然拿電筒往腳下一照。
“解成,快別踹了,好像是個人”
史貞香大喊道。
“什么?”
閻解成有點懵,胡同里怎么會躺著一個人?
來不及多想,閻解成接過電筒仔細一瞧。
嚯!地上還真躺著一個光溜溜的男子。
“這人好像有點眼熟......”
史貞香突然開口,語氣有些不確定。
這也不怪她眼拙,外面烏漆嘛黑的,電筒的亮度也有限。
況且閻埠貴還被人打成了豬頭。
哪怕是在白天,乍一看也很難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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