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
大多數人已經進入夢鄉。
這時,蒼穹突然變臉,一道詭異的紫光沖天而起,照亮了四方大地。
僅僅過了幾秒鐘,大地就劇烈顫抖起來。
“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
趙學成掐滅煙頭,淡定地站起身來。
此時,四合院里已經亂成一團。
“地震了!”
“真的地震了,快逃命啊!”
“大家不要慌,也不要跑,就在空地上待著。”
......
院內呼喊聲一片。
鐘靈等人也被震動感驚醒。
“學成,真的地震了嗎?”
鐘靈的聲音有些顫抖。
“媳婦,別怕,帶著孩子和媽她們到屋外來。”
“嗯,有你在我就不怕。”
看到趙學成的一瞬間,鐘靈的心立馬安定了下來。
她有條不紊的帶著孩子,還有一大媽和丈母娘撤到了院子空曠的地方。
“媽,你們就待著在別亂走動,我去院子里看看。”
“嗯,學成,你也小心點!”
一大媽囑咐了一聲。
趙學成點點頭,快步朝前院走去。
前院地方大,院子里很多臨時棚都搭建在這里。
此時,這里已經亂作一團。
有的人褲衩都沒穿,拼了命的想往外面跑。
而胡同外面,早已擠滿了不少人。
面對天災,人們總是會有莫名的恐懼,從而引發更多的災難。
其實,有些災難是可以避免的。
“大家不要慌,也不要推搡擠壓,安靜的待在空曠的地面上就行。”
“吳大爺,陳大媽,你倆往屋頂上爬了干什么?快點下來。”
趙學成不知從哪找來一個大喇叭,站在院里那口老井上沖眾人大喊道。
“小趙,是小趙來了!”
“大家聽小趙的,他是廠長,懂得比我們多。”
這一刻,趙學成在四合院的威望終于體現出來。
上一秒還在慌亂中的眾人,看到他以后,心里立馬有了底氣。
眾人聽從指揮,在空地上席地而坐。
大地雖然還在顫抖,但大伙心里早已平靜如水。
震動感整整持續了二十多秒。
“地震好像停了......”
過了許久,不知是誰先開口說了一句。
緊接著,四合院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停了!真的停了!!”
“太好了,嗚嗚嗚~~~我還活著。”
“哈哈哈,我也活著!!”
眾人喜極而泣,緊緊地相擁在一起。
......
第二天早上。
當人們走上街頭,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才明白,昨晚的地震有多恐怖。
地震中心雖然不在四九城。
可四九城卻在嚴重波及范圍之內,很多街道被毀。
更是有數不清的房屋倒塌。
四合院算是幸運的,沒有任何傷亡,房屋也完好無損。
這也得益于四合院的房子比較結實,據說是當年一位王爺建造的,做工和材料用的都是最好的。
由于已經提前做好了防震工作。
雖說有房屋倒塌,但傷亡幾乎為零,整個四九城只是出現了幾個輕傷。
那還是因為慌亂中擠壓造成的。
又過了一天。
報紙上報出了真正的地震中心。
鳳凰城。
時空旅客的預言再一次靈驗。
萬幸,鳳凰城留給災難的,只有一座空城。
一夜之間,鳳凰城化成了一片廢墟。
災難后的第三天,軋鋼廠就匆忙恢復了生產。
工人們加班加點,二十四小時輪班。
人歇,機器不停。
因為災后重建是一項巨大且艱難的工程。
耗費的物力和財力,都是天文數字。
......
轉眼間,災難已經過去一年。
人們逐漸將它遺忘。
這一年,發生了一件大事。
高考恢復了。
大批知青開始返城參加高考。
當然了,很多人回來高考只是個幌子。
比如閻解放。
這小子初中都沒念完就輟學了,一點也沒遺傳到他爹的優點。
這不,趕上高考恢復,他也回來了。
閻家。
閻埠貴一臉愁容,絲毫沒有兒子歸來的喜悅。
“解放,你回來之前好歹也給我們寫個信,我們是一點準備也沒有啊。”
“爸,我是回來參加高考的。”
“狗屁!”閻埠貴瞪了閻解放一眼。
他沒好氣的說:“你打小就是班里成績最差的,就你這樣的還高考,你知道考場大門在哪邊嗎?”
“爸,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啊?”
閻解放立馬不高興了。
他聽閻埠貴語里的意思,好像并不歡迎自己回來。
一看氣氛有些不對,站在旁邊的史貞香趕忙解釋道。
“兒呀,你回來的確實不是時候,你大哥最近說了個對象,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回來住哪啊?”
閻解放撇撇嘴:“我還住原來的屋,不能大哥結婚,就不讓我回家吧?”
“你這孩子凈說胡話,那房子等你大哥結婚,就是你大哥大嫂住了,你咋能住里面?”
“媽,那我怎么辦啊?”
閻解放無語了。
這才離家幾年,回來居然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閻埠貴哼了一聲:“這事好辦,你還回鄉下去。”
“我才不回去,好不容易回來的,再說我還要參加高考的。”
“你拉倒吧!給你十年,你也考不上大學,上不了大學,你說你留在城里能干什么?”
閻埠貴擔心的還不止房子不夠住。
閻解放要是能考上大學,那吃喝拉撒都有國家管,甚至還有補貼,家里不花一分錢。
可關鍵是,他知道自己兒子什么德性。
閻解放考不上大學,又沒有工作,鐵定在家啃他的老。
這種賠錢的買賣,他閻埠貴堅決不能干。
“解放,趁著天色還早,還能趕得上回鄉下的車,你走吧!”
說話間,閻埠貴已經拎起閻解放的行囊。
閻解放直接氣炸了。
“我不走!”
“不行,你必須走,我們家不養閑人。”
“閻埠貴,我是你親兒子啊!”
“你就算是我親爹,今天也必須給我回鄉下。”
二人言辭越來越激烈。
到最后,他倆直接動上了手。
動靜鬧得這么大,很快就把鄰居們吸引過來了。
劉光天作為院里的一大爺,肯定要管這事。
他將二人拉開,又問道:“老閻,你兒子這才剛回來,咋就打起來了?”
閻埠貴哼了一聲,卻是沒說話。
一旁的閻解放憤怒的罵道:“老東西,你沒臉告訴大家吧?”
“得!我來說,閻埠貴不讓親兒子進家門,他就是個老摳門,算計一輩子,現在居然算計到他親兒子頭上了。”
劉光天看了閻埠貴一眼,說道:“老閻,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兒子離家這么些年,為啥不讓他回家啊?”
“嗐,我也是沒辦法啊!”
閻埠貴一跺腳,氣得直薅頭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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