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條她高中時代的同款校服裙子，就連尺碼都是當時她的碼子。
路堯的聲音里透著一點愉悅，“是不是很驚喜？我竟然把你的裙子保留了這么多年。”
池煙被他的話嚇得手一抖，一不小心就把禮盒給打翻到了地上。
路堯一下子就不說話了，氣氛壓抑得可怕。
池煙對這條裙子一直記憶深刻，當初就是沈倩帶人把她關在了操場器材室里，強行脫了她的裙子，害她險些回不了家。
她一直以為她們當時隨手就丟進了學校里不知道哪個垃圾筒，卻沒料到居然在路堯手里。
他彎腰把禮盒撿起來，再把校服裙子放進去。
“我原本沒想讓你知道的，可你非要因為一個周玥悅跟我鬧，她就是一個替代品，這樣的替代品也不止一個，你才是正主，有什么好鬧的呢。”
池煙不理解路堯是什么腦回路，先是讓人霸凌她，再接近她追求她，給她制造虛假的愛情，現在還覺得是她不識抬舉。
她忍了忍，才讓自己盡量平心靜氣地對路堯說，“其實，我們都已經分手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也不計較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們就好聚好散吧？”
她話剛說完，路堯立刻一臉陰鷙地看著她，“我在你身上花了這么多精力，怎么可能就算了。”
池煙陡然一驚。
……
飛機頭等艙里，程執皺著眉頭給池煙打電話，他本來想在臨上飛機前跟她說一聲，但誰知道她竟然關機了。
這個時候空姐已經過來提醒手機開飛行模式了，褚歡卻在這個時候給他打了電話。
程執接起電話，“是不是你姐姐又出什么狀況了，我這邊馬上就要起飛了。”
褚時意身體出問題，褚歡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在收到這個消息的第二天就買機票趕了過去。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你別來，褚時意她根本就沒事，她跟路堯串通好了，把你騙出國，然后讓路堯去帶走池煙。你要是再不回去，路堯可能會把池煙帶到國外。”
程執猛地站了起來，此時，飛機已經開始滑行。
……
小別墅里，池煙跟路堯僵持了好幾個小時，聽他說是怎么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注意到她的。
她從一開始的憤怒惡心，到后面連一點情緒都滋生不出來，整個人幾乎都麻木了。
路堯不停地在抽煙，腳底下已經丟了很多煙蒂。
“你跟程執睡過了吧？”他突然問道。
池煙冷冷道，“不關你的事。”
路堯忽的笑了一下，很自嘲的樣子，“我其實根本沒必要問，你倆肯定是睡了，要不然他能那么死心踏地地護著你？他在高中的時候就盯上你了，你那時候雖然沒長開，但是卻是真的嫩，兩條腿又細又白的，真帶勁。”
池煙忍了又忍，實在是沒忍住，罵了他一句，“你真變-tai。”
路堯道，“你以為程執能比我好多少？他居然把自己的校服脫給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腦內幻想他的衣服蓋在你什么都沒穿的腿上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