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阿菀用過的東西,你拿去給秦震,就說我嘴嚴,你下了藥也問不出來。”寧老語氣冷淡,“他可能還是會朝你撒氣,但不會把你送去東南亞。他需要你不斷得從我這里拿到阿菀的舊物。”
黎鳶接過盒子,眼淚再度流了下來。
她休息了一會兒,用紙巾把眼淚擦掉,就抱著盒子站起來出去了。
池煙看她精神狀態不太好,有點擔心,一路送她出了姚家巷,還給她打了輛車。
黎鳶坐在后座上,看向池煙:“謝謝你。”
池煙冷淡道:“我是看在老師的面子上才幫你的,我希望你不要再害老師。”
等回到院子里,程執正陪著寧老喝茶。
池煙坐到他們旁邊,給他們添水沏茶,眼神時不時地往寧老身上瞄。
“行了,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寧老道。
池煙于是問道:“師姐提到的那個阿菀,到底是誰啊?”
寧老手里拿著茶杯,熱氣氤氳了他的眸子,“阿菀是我姐姐,比我帶五歲。至于秦震,他不過就是寧家的下人,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故事又土又狗血。
被寧菀撿回家的狼崽子,愛上了大小姐,還被當時的寧家家主,也就是寧老的父親發現了,將他趕了出去。
寧家的衰敗是因為被生意上的競爭對手算計了,但里面也有秦震的推波助瀾。寧家倒后,秦震接收了寧家所有的產業,甚至把前去找他求情的寧菀給扣下了。
“秦震囚禁了我姐姐半年多,等我再見到她,她瘦得只剩下一副骨頭。她應該是受了很大的折磨,卻還拉著我的手,叫我不要去找秦震,也不要告訴秦震她埋在哪里。”
寧老說到這里,眼角逐漸濕潤。
“時間不早了,你倆也回去休息吧。”寧老開口逐客。
池煙跟程執也就沒再多留,很快離開了姚家巷。
大概是被寧老跟黎鳶影響,池煙一晚上都沒睡踏實,等第二天醒過來,就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
程執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腰上就圍了塊浴巾,結實有力的手臂微微舉起來,拿著毛巾擦頭發。身上一塊塊腹肌碼得整整齊齊的,肌肉線條一路往下消失在浴巾底下。
池煙看了很多次,還是覺得臉紅心跳,跟他商量:“你能不能穿好了衣服再出來?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么?”
程執的臉本來埋在毛巾下面,聽到她這話,直接把毛巾往床尾一丟,傾向過去,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居高臨下:“說說看,我什么樣子?”
池煙眨眨眼睛,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上半身。
這個姿勢,胸肌都快懟到她臉上了。
“說不說?嗯?”
還故意用這種誘哄的聲音,又低沉又性感,她很難招架得住。
池煙面無表情地把人推遠了一點,清清嗓子道:“就男狐貍精的樣子,一大早就這副勾-引人的德性。”
程執順勢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腹上。隨著呼吸節奏,肌肉起伏,池煙手心都開始發燙。她下意識要把手收回去,就被一把按住。
“我要勾-引你,那也得你上鉤啊,要不然我不是白脫了么。”程執說著,低頭來吻她,“摸吧,反正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