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桃園風流小神醫 > 第360章 你打算怎么死?
  “也就是說,我們得在這里等嘍?”齊楚道。

  “要不······我再去找找吧,沒準雷哥的人只是躲在哪里,還沒走也說不定,”羅大冰小心道。

  “不用了,等你找到羅雷的人,說不定這里都已經回歸了,大軍都沖進來把外國佬趕出去了,我是不是還得領一張新的身份證,當歸國同胞?”齊楚冷笑道。

  羅大冰訕笑一聲,不敢搭話。

  齊楚對羅大冰的不滿溢于言表,雖然他先前的背叛是有理由的,但自己接不接受可不一定,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人最會給自己找理由。

  現在馬上回國,就在最后一步出了問題,不得不讓齊楚懷疑羅大冰這人是否有些小心思。

  但他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回去,只能先在這邊住下,一邊讓羅大冰去打探消息,一邊帶著王楚調研市場,準備回去就和王楚合伙開一家進口服裝店。

  齊楚投資,王楚當老板,這些年她干汽車推銷的活兒,賺錢快,花錢也不少。

  這女人玩得花,大手大腳習慣了,在遇到齊楚前,根本就沒想過存錢的事情,“反正以后要嫁人”的想法在這個社會越來越大行其道,那種帶著嫁妝結婚的女人,簡直比大熊貓都要珍惜,真要遇到這種女人,趕快娶了吧,實在不行倒插門也沒關系·······現在王楚有搞事業的想法,齊楚當然支持,總好過讓她繼續給人賠笑推銷要好。

  經濟發展快的時候,大家好像都看不到服務業的低賤,等潮水褪去,就能發現這些從業者是最慘的,根本沒有明天可言。

  就算是現在,王楚的年紀也不小了,二十六、七一過,奔三十的女人,當不上領導,那只剩下滾蛋跳槽一條路可走。

  和他們同行的還有尼爾和丹妮二人,見齊楚這綁匪不但不急著帶他們離開,還在這里悠閑的逛街,丹妮心里一直以來的恐懼感少了很多,加上這些年跟著父親麥克走南闖北,一會兒在北半球吹雪,一會在南半球吃沙,倒是并不在乎去一趟國內。

  她早就聽說過國內獨特的東方氣韻,很想親自探索一番,只是身份的緣故外加學業未成,才遲遲沒展開這個計劃。

  但在這里,丹妮來了不是一次兩次,作為國內對外的窗口,這里的繁華程度,在全球來說,都是靠前一批的重要港口城市,標準的國際化大都市。

  如果不是土地面積和資源的限制,這里一直發展下去,可能比十個江東省都有錢。

  丹妮跟著一起逛街,感覺自己就像是回到了老家,除了氣候更加溫暖些外,路上白皮膚綠眼睛的老鄉少一點外,好像也沒別的區別。

  一家內衣店內。

  “老公,這條衣服好看嗎?”王楚拿起一條鏤空設計,連吊帶都沒有,全靠衣物自身塑性支撐的連體睡衣,似笑非笑地問道。

  周圍還有挑衣服的顧客,近旁更是站著一個女店員,微笑著介紹這件衣服的做工和材料。

  齊楚老臉一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王楚調戲,他還是有點適應不了,“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要買是吧,放包里我付錢。”

  “誒,老公,別急嘛,讓我再看仔細點,要不我去里面換了,給你看看效果怎么樣?”王楚在自己身上比劃道。

  “你不適合黑色,可以換上這件紫色的,你很年輕,黑色有神秘感,但不適合你的身材。”丹妮看著王楚挑衣服,也有些蠢蠢欲動,不由得出聲提醒道。

  “是嗎?這件紫色的,嗯,確實也不錯,”王楚又拿起了一件,然后把黑色鏤空睡衣遞給丹妮,上下打量著她,嘴里嘖嘖有聲,“不錯,洋妞就是有天賦,盤條靚順的,天生的明星模特啊。”

  “是嗎?如果我的身高能再加一點,屁股再翹一點,也許我會去拍電影呢。”

  丹妮一點都沒有女人常有的羞澀,自信大方地叉著腰,微微揚起脖子,然后頷首對王楚道:“我們去試一試吧,光看是看不出來的,這些衣服有時候設計得非常反人類,很多時候看著能穿,實際上是穿不了的。”

  有幾個詞丹妮不會說,用外語代替,王楚聽得似懂非懂,笑呵呵地拉著丹妮去換衣間了。

  留下齊楚和尼爾大眼瞪小眼,尼爾只看了齊楚一眼,就縮起脖子,假裝無事發生,站在店門口處,距離齊楚但又剛好能被齊楚看見的位置,很有人質的自覺態度。

  倒是這小洋妞······奶奶滴,真把自己當成出來旅游的了。

  齊楚等了十幾分鐘,兩人還沒從換衣間里出來,有些不耐煩起來,走到換衣間邊上敲了敲門,就聽到王楚和丹妮嬉笑的聲音。

  “哇,你這里好白好大啊,聽說你們天天都喝牛奶,吃牛肉,所以皮膚才這么嫩。來,讓我摸摸,是不是真的。”

  “啊——你的手好冷,不許摸我。”

  “嘁,真小氣,反正你都漏出來了,摸一摸有什么關系,以后不還是讓別人摸的嗎?”

  齊楚:“······我說,你們好了沒,干脆買回去試吧,咱們不差錢。”

  王楚打開門,露頭瞥了眼門外,見沒人后便走了出來,在齊楚面前轉了個圈,“好看不?”

  齊楚看著那白花花的大腿在跟前晃悠,紫色的紋路覆蓋在那嬌小卻很有料的胴體上,顯得極為妖艷,和那精致大方的臉蛋,顯得很是反差。

  他的兩只眼睛滴溜溜亂轉,就像是兩只半空中飛舞的小蜜蜂,不知道該停在何處是好,但做一個采花工的意愿,確實越來越迫切了。

  “這小洋妞的眼光就是好啊!”

  咽了口唾沫潤潤嗓子,齊楚眼睛一瞥,心臟就像是踩了油門的發動機,怦怦直跳。

  只見丹妮穿著那條黑色鏤空的睡衣從換衣間里走出,一手扶著腰,一手撩開腮邊的金發,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將睡衣撐得非常開,小小身體里蘊含了很大的能量,仿佛爆炸開來。

  “果然有點小,好疼啊,”丹妮皺眉道,伸手扯動睡衣腰間的布料,不停地往下掰扯。

  “別看了,再看要長針眼了!”王楚白了齊楚一眼,轉身摟住丹妮往換衣間里推,一邊推一邊嗔聲道:“不知羞,穿成這樣也不知道躲人。”

  丹妮毫不在乎地說:“這有什么關系,穿得好看就該展現出來,你們東方女人就是太保守了,如果在海灘上,就算不穿衣服,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王楚:“······”

  ······

  香艷的風景消失,齊楚帶著幾人逛完了街,回到旅館,說實話這地方也沒啥太多可玩的地方,主要是幾人身份有問題,那些比較高檔的娛樂場所,很難進去。

  外加路上時不時出現的警車和警察,齊楚不想惹麻煩的話,只能回到旅館里待著。

  可他又閑不住,出門時沒帶手機,已經快一個禮拜沒和家里聯系,還有醫療支援隊的事務,王壽交給他處理,結果他倒是跑路了,留下老頭兒受累,這事做得確實不太地道。

  必須盡快回國!

  想到此處,齊楚等羅大冰回來,便讓他帶自己去那幾個地下勢力所在的地盤轉轉,看看能不能替羅雷和這邊的地下勢力講個和,先送自己回去再說,等我走了,你們再慢慢火拼。

  當然,要是這邊的地下勢力老大不聽話不服氣,那他也只能殺雞儆猴,先弄掉幾個再說了。

  沙浪灣。

  是這里最窮,也是人口最多的小片區,住在這里的人,幾乎都是近幾十年偷渡來的人口,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但大部分還是本地人。

  這里的人,主要工作就是替城里的人服務,一些城里人不愿意做的工作,比如打掃衛生、工廠工人、餐館服務員等等,都是沙浪灣的人在干。

  拿最少的錢,做最多的體力活,結果也只是勉強維持生活,還要受到許老大的盤剝,交出一筆錢,才能在這里住下,否則明天就要被人趕上街,然后被警察抓住遣返回去。

  實際上,現在警察已經不怎么抓人遣返了,經濟發展的需求導致用工需求也在不斷升高,很多外國女傭都進來務工了,可想而知這里有多缺人,廉價的窮人。

  但這幾十年的慣性,讓沙浪灣的窮人們還是默默接受著許老大的剝削,幾乎沒有人愿意反抗。

  齊楚站在十幾米高的天橋上,看著底下密密麻麻,由木板、塑料板、油布、鐵板、磚頭搭建的臨時房子,又看看背后霓虹燈閃爍著的高樓大廈,心生感觸道:“距離天堂最近的地方,其實是地獄啊。”

  羅大冰嘴里叼著香煙,吐出個煙圈,繼續介紹道:“姓許的還是自己人呢,算是第一批過來的,聽說剛來的時候,給外國人擦鞋拉車,還做過酒店門童,結果被一個醉酒的外國佬打了一頓,把鼻子給打歪了,人家酒店就不要他了。”

  “人家喊他許老大,是怕他,其實喊他許老歪的人更多。”

  “他挨了打,也沒人賠錢給他,連工作也丟了,當時的同鄉氣不過,一起去找了當時在警局當差的一個老鄉吧,一起去找那酒店的麻煩。結果許老歪這小子,真特么的不要臉,居然提前和酒店和好了,讓警局的一個探長帶人過來,把同鄉都給弄進去收拾了一頓,逼著大家交錢,不然以后就不用在這里討生活了。”

  “許老歪靠著拍馬屁,給人舔鞋的功夫,混成了沙浪灣的老大。背靠那個探長,賺了很多錢,還在牛角嘴盤了幾家店,做起了舞廳賣藥的生意,比漢奸都漢奸,咱們自己人做事,還沒商量好呢,上面的外國佬就知道了,這群外國佬就像是聞到了大便的狗,立馬撲上來咬人。”

  “沙浪灣的這些人想要合伙給人送禮,把身份給弄下來,就是因為許老歪從中作梗,直接黃了,到現在都沒人敢提這件事。”

  所以,別看這里外國佬少,但有這么多的狗漢奸在,大家只能忍氣吞聲,等著國內來收復。

  收復的時間越來越近,這般外國佬別的不會,當攪屎棍那是天生的本事,臨了也要在房間里的墻壁上涂抹一層大便來惡心人。房子拆不走帶不了,那就讓后來的人住不進去,住進去了也待不住,滿房子的蟑螂老鼠就夠煩人了,加上這臭氣熏天的氣味,每個幾十年,是弄不干凈的······

  “這么說,沙浪灣的許老歪,牛角嘴的那個什么紅衣幫,比起羅雷這個蛇頭來說,還更像是壞人?”齊楚道。

  羅大冰點點頭,“雷哥做的生意,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沒人逼你上船,你上了船,就該知道,家里掙不到的錢,外面更難掙,不吃虧是不可能的。”

  齊楚不置可否,“羅雷弄了一船的藥,在哪兒?”

  “我不······咳咳······”

  齊楚一把掐住羅大冰的喉嚨,將他抵在天橋的欄桿上,冷笑著說:“羅雷這個蛇頭,和許老歪這些人相比,也不過是糞坑里的石頭,那塊更臭些罷了,你少給他貼金。”

  “等了三天,你還是沒有消息給我,看來你也沒有什么作用了,或者說,你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不想給我干活,那你還是直接去死吧。”

  齊楚單手將羅大冰舉到天橋的欄桿外,讓他雙腳凌空,只需要低頭,就能看見腳下川流不息的車流。

  羅大冰感覺涼風嗖嗖地從褲襠底下鉆出來,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喉嚨被卡得喘不上氣,全靠雙手下意識地抓住齊楚,眼里滿是乞求之色,生怕齊楚松手,讓他來個自由落體。

  掛了他一分鐘,快要窒息的時候,齊楚才把他提回天橋上,一把扔在地上,“這次是個警告,每天我要和羅雷見面,見不到你就不用回來了,找個涼快的地方呆著,也可以省點停尸房的空調費。”

  說完,齊楚直接掉頭離開天橋,看也不看橋底下的沙浪灣一眼。

  結果,他還剛走到旅館,就看到有一幫人圍著一個穿著拖鞋,穿著邋遢的中年男人手拿草帽,坐在旅館門口的小板凳上,中年男人笑呵呵地和旅館老板娘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什么,老板娘笑得合不攏嘴,時不時嬌羞地用手推一下中年人半赤裸的胸膛。

  這老板娘五十多歲的人了,長得和南瓜一樣的身材,年紀大了,沒辦法,笑起來就和南瓜花一樣打開嘴,仿佛能把人給一口吞下。

  但羅雷這個蛇頭一點兒也沒嫌棄人家,就跟地道的漁民在和女鄰居拉家常似的,不管是吹牛還是打情罵俏,都能信手拈來。

  齊楚走過來,羅雷才收起笑臉,和老板娘指了指齊楚,“我找這兄弟有點事兒,靚妹,咱們下次找個地方一起玩喲。”

  老板娘捂著大嘴,哎呦一聲,如同剛出閣的黃花閨女初見情郎般躲進了旅館里,時不時偷眼看看,那神態,簡直是情深義重,把羅雷當什么了。

  羅雷把手里的草帽戴上,指了指旅館對面的面館,面色嚴肅地伸手邀請,“兄弟,吃個飯吧,邊吃邊聊。”

  齊楚點點頭,跟著來到面館。

  羅雷讓老板先上了碗涼茶,一飲而盡,見齊楚看著自己,賠笑道:“和那老娘們聊得久了,口干舌燥的,見效了。”

  齊楚淡淡道:“沒什么見笑的,人都有七情六欲,喜歡人家就直說,老板娘的老公是個短命鬼,早就死了。”

  “咳咳咳······”羅雷差點嗆翻了鼻子,但也沒辯解,還是笑呵呵地說:“兄弟要見我,我這已經來了,咱們開門見山吧,不知兄弟找我做什么?”

  “倒也沒什么,我就是想問你,是打算被我弄死,還是讓我把你弄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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