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清和二白,仍就是半天沒啥動靜,趙雅芝不禁冷著面孔,又提高了幾分腔調,“你們兩個,是聽不到我說的話?”

    “還不快去!”

    “是是是!”

    一清和二白不敢違抗,只好照做。

    不多時,被柴火燒的滾燙的一口油鍋,便擺在了殿門之外。

    “夏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楚凡冷著面孔問道。

    趙雅芝眼神邪魅的盯著楚凡,嘴角微翹,發出陣陣瘆人的冷笑,“我什么意思還不明顯嗎?”

    “你不是想替你師父得到我的原諒嗎?”

    “吶,現在這個機會就擺在你面前,只要你肯跳進那口油鍋里,我和你師父當年的恩怨,一筆勾銷!”趙雅芝手指油鍋,無比輕描淡寫的,說著一些令人噤若寒蟬的話。

    媽呀!

    聞聽此言,目的所有人皆是雙眼擴張,情不自禁的打著寒顫。

    只能說,這趙雅芝實在是太狠了!

    也可以從側面體現出,她對聶清衣,恨的到底有多深!

    “夏夫人!”

    “你這未免有點過分了吧!”朱偉實在忍無可忍,果斷站了出來。

    “朱少宗主?”看到朱偉的出現,趙雅芝不禁皺眉,顯然是有些始料未及。

    “哎呀!”

    “原來是朱少宗主,我剛剛居然沒有注意到你,失敬失敬!”夏震庭連忙走上前,抱拳道歉。

    而這個時候的朱偉,確實在沒心思跟他們相互寒暄,繼續盯著趙雅芝說道:“夏夫人,楚凡是我哥,他不過是想替他師父過來向您道個歉而已,你卻要要他的命?”

    夏震庭也連忙跟著見縫插針,“對啊老婆,你就看在這孩子難得這么有孝心的份上,放過他吧,而且事情都已經過去這么久了,咱們也都是快奔五十的人了,干嘛還要揪著往事不放呢?”

    “都給我住口!”

    趙雅芝滿臉狠厲的說道:“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自然覺得無足輕重,你們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這些?”

    “況且!”說著,趙雅芝又將目光落在楚凡的身上,“要替他師父過來得到我的原諒這句話,也是這小子自己親口說出來的,我沒有強迫他吧?”

    在一旁的付曉東和紫幽兩人,開始在私底下商量起來。

    “紫幽,現在的情況,好像對大哥很不利,我看那個夏夫人,這次好像是鐵了心的要治我大哥于死地,咱們該怎么辦?”

    “能怎么辦?”紫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是楚凡他自己非要過來逞能的。”

    “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的看著大哥,被這女人扔進油鍋?”

    “不然呢?”紫幽的表現,仍然是不冷不淡,“這里可是玄金宗,外面有著幾百號門徒,且高手如云,你能幫得上什么忙?”

    付曉東想了想,一個比較極端的念頭,立刻涌入他的腦海當中,他眼神冷厲的盯著趙雅芝,語氣陰測測的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咱倆可以配合著去挾持那個女人,在這么近的距離之下,就以我們兩個人的身手來看,應該還是很容易得手的。”

    “只要這個女人在我們手上,或許我們就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玄金宗了!”

    紫幽無奈的搖搖頭,“我發現,你把事情想的真是太簡單了。”

    “你不會真以為夏子墨的父親,堂堂玄金宗宗主夏震庭是吃素的吧?”

    “那你說怎么辦?!”

    紫幽先是看了看趙雅芝,然后又看了看楚凡,“只能靜觀其變嘍,不過你相信我,我覺得今天楚凡肯定不會出什么事兒的。”

    “哼!”付曉東不禁冷哼,很沒好氣的瞥了紫幽一眼,“信你?信你咱們都得玩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