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我和皇上對暗號:奇變偶不變? > 第192章 一百九十二
  林之遙癟了癟嘴,想反駁卻又發現無從反駁,于是坐在一邊不出聲。

  林知秋見著林之遙這副樣子有些想笑,溫聲安慰道:“遙遙,宮里的廚子做飯很好吃的。”

  程年年掃了林知秋一眼,陰陽怪氣道:“這就是我讓你請我吃飯而你卻非要來宮里的原因嗎?”

  程年年覺得林知秋怎么這么不厚道,明明說好了是程年年去找林知秋的麻煩,結果林知秋一句進宮找沈杭議事就給帶偏了。

  沈杭聞言好奇道:“年年,林知秋欠你人情了?”

  “可不是。”程年年煞有介事,“我天天給他帶弟弟,他才好有空忙他的事務,這難道不值得他請我吃頓飯感謝一下嗎?”

  林知秋笑了笑,“小姐莫惱,回頭我與遙遙備份禮物送您。”

  程年年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林知秋收回視線放在身邊的林之遙身上,伸手探進他衣領摸了一下,于是愣道:“遙遙,你去哪里瘋了,這么冷的天還出這么多汗。”

  林之遙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呀。”

  “起來吧。”林知秋站起身,對著沈杭和程年年道:“我帶遙遙換身衣服去,您二位不用管我們。”

  沈杭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一個活潑鬧騰,一個沉穩內斂。

  他不由感嘆道:“死弟控。”

  程年年看向沈杭的眼神瞬間變得微妙,“怎么?你羨慕?我可以立刻傳書給沈淵說你想他了,他必定會很樂意回上京陪你的。”

  “謝謝親,但是大可不必。”沈杭推辭道:“他們兩個幼時孤苦,相依為命長大,膩歪一點也很正常。”

  程年年剛想說,其實你以前和沈淵沈域也很膩歪,但程年年又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道:“可他們現在這樣也很幸福不是嗎?”

  沈杭點了點頭,“是啊,平淡多好。程年年,我也挺想做個平凡人的。”

  程年年安慰他,“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沈杭好不容易醞釀的情緒瞬間被打破,他的表情有一點一言難盡,“你跟我這背課文吶?”

  程年年拍了拍沈杭的手,“來吧,下一句是什么?”

  沈杭:“......”

  這天夜里,上京突然就下雪了。

  程年年躺在寢殿的床上,聽見外面驟然而起的嬉笑聲,原來熄滅的燈籠也陸陸續續地重新點燃了,整個皇宮氤氳在一種朦朧里。

  化掉的雪水順著臺階緩緩下流,然后在最低處匯聚。

  程年年此生見過不少次雪,于是她只是笑了笑,便又躺回了床上。

  門口一陣吵鬧,本來應該在御書房的沈杭裹著披風就沖了進來,“年年,下雪了。”

  “嗯。”程年年應了沈杭這一句話,然后安靜地盯著他的眼睛,“你要看雪景嗎?”

  沈杭點了點頭,“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邀請程年年小姐一起看這場初雪呢?”

  程年年笑著點頭,在一聲驚呼中被沈杭連人帶被子抱起,然后大步出了寢殿。

  程年年手被裹著,只能張口笑罵他,“沈驚瀾瘋了是不是。”

  “是。”沈杭抱著她站在檐下,然后試探地走了幾步,滿天的雪花飄落,撒在二人的頭上,肩膀上。

  沈杭低聲問:“程年年,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名言。”

  “什么?”

  沈杭道:“一起淋過初雪的人,永遠不會分開。”

  程年年麻木道:“請問這是哪個名人說的?不會是叫——沃茲基碩德吧?”

  沈杭悶笑,“這就是一個關于初雪的傳說嘛,寓意很好不是嗎?”

  “是!”程年年順著這個幼稚的男人,“今朝同淋雪,他朝共白頭,行不行?”

  “行!”

  沈杭直到進了屋子有一會兒了身上還是冰涼一片,程年年擔心地摸了摸沈杭的額頭,擔憂道:“沈驚瀾,你也別太粗心了,本來最近你就忙的團團轉,我時常都見不到你人,你還這么大意去淋雪,生病了難受的不是你嗎?”

  沈杭點了點頭,“知道啦,我會注意的。”

  程年年翻了個身抱住他,“沈驚瀾,你是不是壓力很大?你不要事事悶在心里。”

  沈杭把程年年的手從被子上拿上來,親了一下,道:“我知道。”

  程年年說你知道個鬼。

  于是,第二天,知道了半天的“知道”先生——沈驚瀾同志發起了高燒。

  程年年甚至在內心譴責自己,為什么發現沈杭發燒了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無語而不是關心。

  程年年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然后就一嗓子喊來了邊上的侍衛。

  太醫說,沈杭這一病可謂是沉疴已久,沾了點觸發的苗頭就來勢洶洶,幾乎要把沈杭整個人都吞噬了。

  沈杭生病這事兒在朝堂上一下就傳開了,宰相當天早上就殺來了龍吟宮,可沈杭還昏迷著,宰相的一腔訓斥無處發泄。

  太傅坐在一邊,程年年拿毛巾給沈杭擦著冷汗,心里也焦急,但人多也不好表現出來,只好下逐客令,讓他們都出去,留幾個下人照顧即可。

  沈杭病了幾天,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第三日凌晨才堪堪醒來,迷糊的伸手去握程年年。

  程年年立馬回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聲喊著他的名字。

  沈杭用力把程年年攬進懷里,力道之大仿佛要把程年年融進他的骨血里。

  程年年不說話,只靜靜陪著他。

  第二日一早,程年年惦記著沈杭身子不適,親自去了廚房給他熬藥。

  藥熬好了,沈杭又不見了。

  小凳子說皇上去御書房了,程年年皺著眉端上藥直奔御書房,輕輕推門進去。

  沈杭剛才一堆奏折里抽出了一本,聞聲抬頭見到端著藥的程年年,于是擺了擺手讓面前的大臣下去,“下去吧,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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