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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六章霸王花露餡

    嚴錚翎一臉認真道:“除了你,我就沒有其他貴重的寶貝了。”

    戰寒爵:“……”

    “把包給他們。”

    嚴錚翎便將手提包丟給那群搶匪。

    搶匪們將手提包翻了個底朝天,沒有搜到有價值的寶貝,便惱羞成怒。

    “這女的長得不錯,不如讓她陪我們樂樂。”

    “好啊。”

    戰寒爵將嚴錚翎拉到身后,“退后。”氣勢森然的命令道。

    他的氣勢,有攝人心魄的力量。

    嚴錚翎就好像看到從前那個威風凜凜的戰寒爵回來了。

    她站在他后面,他的背逆著光,像偉岸青山,巍峨挺拔。

    令她感到無比心安。

    那群搶匪揮刀上來的時候,戰寒爵命令嚴錚翎,“你快跑。”

    而他自己則迎著冷刃的鋒芒,與那群搶匪搏斗。

    嚴錚翎哪里敢拋下他,兩只眼睛如鷹眼,銳利無比的落到戰寒爵身上。

    戰寒爵赤手空拳,也沒有想過自己今天能逃過一劫。劫匪將他四面包圍,忽然一擁而上,就在他感到有些力不從心時……

    忽然,嚴錚翎平地騰空,踩著一個劫匪的肩膀就落到戰寒爵面前。將那砍向戰寒爵的長刀橫空架在手里,然后一腳踢出去,那個男人就丟下刀蜷縮著肚子飛出老遠。

    “阿月哥哥,你去休息。”嚴錚翎霸氣非常道。

    戰寒爵呆怔在原地。

    嚴錚翎身手敏捷,拳腳狠厲,整個動作如行云流水,瀟灑利落。儼然就是個練家子。

    意識到自己被嚴錚翎給騙了,戰寒爵的臉色愈來愈冷。

    如強大功效的制冷機,令周遭的空氣都冷了好幾度。

    他竟然會信,她是弱小無助的小女子?

    很快,嚴錚翎將那群劫匪給打倒在地上,還興致勃勃的玩起了疊羅漢,那些人高馬大的男人,她一腳就能將他們精準無語的踢到其他人身上疊著,這神力堪比大力水手啊。

    嚴錚翎打完架。搓了搓手,洋洋得意道:“敢搶老娘的包?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娘是誰?”

    戰寒爵黑著臉離去。

    就聽到背后嚴錚翎兇神惡煞的教訓著那群搶匪,“搶老娘的包可以,敢動我阿月哥哥,那就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的節奏。你們給老娘記住了,那個男人是我嚴錚翎罩的,少了根汗毛,老娘就要你們陪葬。”

    “姑奶奶,你的心肝寶貝已經走了,她你還不去追?”搶匪提醒她。

    嚴錚翎撿起地上的包,趕緊追了出去。

    “阿月哥哥。”

    戰寒爵不再理睬她。

    “你怎么了?生氣了?”嚴錚翎為了能夠看到他的臉,選擇倒退著走路。

    戰寒爵揶揄道:“武功不賴啊?”

    嚴錚翎傲嬌道:“那是當然,想當年我可是拳打八個跆拳道黑帶九段高手的霸王花。”

    戰寒爵眸底冰層更厚了,“那么厲害,還需要我送你回家?”

    嚴錚翎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意識到自己言語有失。趕緊挽回道:“阿月哥哥,雖然我武功有那么一丟丟厲害,可是我膽子太小,不敢一個人走夜路。”

    “怎么,虧心事做多了?”戰寒爵毫不客氣的揶揄她。

    嚴錚翎道:“我沒有做過虧心事!”

  &n nbsp;  戰寒爵道:“撒謊精!”

    嚴錚翎:“……”

    “只是善意的謊言。”她小小聲的為自己辯解道。

    最后,嚴錚翎將戰寒爵送到他的宿舍門口。

    戰寒爵板著一張冰雕臉提醒她,“我到家了。”

    嚴錚翎望著工地上碧璽莊園的雛形,竟有些恍然如夢的感覺。

    “是啊,你到家了。”

    碧璽莊園就是爵哥哥的家。

    而她致力于復建碧璽莊園,就是為了能夠給他一個家。

    戰寒爵轉身進屋。

    “阿月哥哥!”

    嚴錚翎忽然叫住他。

    戰寒爵轉身……

    嚴錚翎忽然飛奔上去,在他的唇上深深的碾壓。

    戰寒爵周身如被電擊,那刻傻呆在原地。

    明明他是討厭這個女魔頭的,可為什么她用那張惡心的紫黑唇親自己時,他竟然沒有一點點反感惡心的感覺。

    相反,他竟有奇妙美好的感覺。

    難道他的潔癖癥已經不治而愈了?

    嚴錚翎親吻后,不敢留下來,而是做賊心虛的趕緊逃之夭夭。

    “阿月哥哥,明天我再來看你。”她背著他揮手。

    戰寒爵依舊魔怔的站在那兒。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被她親吻的地方,那地方就好像電源一般,源源不斷的輸送著微電流去往身體各處。

    他性感迷人的喉結滾了滾,只覺喉嚨干燥得像是被火焰燃燒過一般。

    他轉身進屋,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

    依然滅不掉身體的火源。

    他煩躁的脫下襯衣,只穿著潔白無瑕的體恤。

    阿潼鬼鬼祟祟的藏在門邊,推推門,門合頁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進來。”戰寒爵火氣不小道。

    阿潼離他遠遠的站著,“阿月,剛才我都看見了,那個女總裁她親你了。”

    戰寒爵壓根都沒有聽進他的聲音,而是望著阿月黑不溜秋的手。眼底漫出困惑的光芒。

    他幽怨的望著阿潼,“過來。”

    為了驗證自己的潔癖癥是不是真的悄無聲息的不治而愈了,戰寒爵伸出手命令阿潼道:“摸我一下。”

    阿潼覺得他的要求古怪得很,想起他的傳染病,他不敢妄動。

    戰寒爵伸手拍了下他的手,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可是沒有觸電的感覺。

    而且,他胃底再次涌起惡心的感覺。

    所以,他的潔癖癥壓根沒有痊愈。

    戰寒爵郁猝的望著阿潼,“找我有事?”

    “阿月,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阿潼有些不好意思道。

    戰寒爵冷聲道:“不怕我的傳染病了?”

    阿潼道:“阿月,我一直不相信張有才他們的話。不過你也知道,我必須聽他們的話,否則他們就會欺負我。”

    戰寒爵從錢包里取出一沓現金丟給他,“不用還了。”

    阿潼雀躍的離去,“謝謝你,阿月。”

    戰寒爵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只要閉上眼,腦子里莫名的就浮現出嚴錚翎那張或囂張跋扈,或霸氣張揚,或淘氣頑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