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謹言見沈蒼力有不足，上前一步，張口：“殺！”
一個“殺”字在天空放大，全身包裹著雷電。
男人抬眼看了一眼，原本只是隨意掃一眼，根本不放在心上，可這一刻卻心中大駭！
這不是單純的雷電！
這是——法則的力量！
巨大的“殺”字朝著他壓過去，男人召喚飛劍回來，劍飛出去刺在“殺”字上！
“殺”字上出現龜裂。
但飛劍也沒落到好，飛劍上出現了一條裂痕。
裂痕在飛劍劍身正中間，要是再深一點，這把飛劍就將淪為一柄斷劍。
男人眉頭緊皺，如果再用飛劍攻擊一次“殺”字，最后是兩敗俱傷的結果，殺字也許會消失，而他的本命法寶也會瞬間斷裂。
飛劍是他的本命法寶，一旦斷裂，他也會受傷。
深吸一口氣，他張開嘴，喚回飛劍。
小饕餮如愿看了一場“吞劍”的表演。
小姑娘沒忍住，拍起小手叫：“好！再來一個！”
男人：“……”
沈蒼：“……”
華謹言：“……”果然，不出我所料。
龜裂的“殺”字直直攻向男人的天靈蓋！
男人閉上眼睛，竟化身成銅墻鐵壁！
“殺”字砸在銅墻鐵壁之上瞬間碎裂，但殺字上的雷電附著于銅墻鐵壁之上游走。
“啊——”男人吃痛，慘叫一聲。
法則的力量仿佛要將他所有的罪孽都挖出來，就像是凌遲之痛！
凌遲？
自己怎么會知道凌遲是什么感覺？
忽地，男人想起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曾經有一世，他罪孽滔天，遭到了凌遲酷刑！
這一刻，他的神識不穩，整個人有些癲狂起來。
更像是走火入魔一般。
他張開嘴，一把飛劍飛出，飛劍卻是朝著他自身斬殺過來！
這是要自殘！
沈蒼目瞪口呆：“他瘋了？”
華謹言高深莫測：“罪孽纏身，自慚形穢，所以自裁了。”
小饕餮眨眨眼：“我還想看吞劍，換表演了？”
沈蒼忙伸手捂住小饕餮的眼睛：“不能看，太血腥。”
小饕餮掙扎了好幾下，“不怕，我不怕……”
沈蒼緊緊捂住她的眼睛，就是不讓她看。
一劍幻化萬劍，“刷刷刷”刺下來，把男人刺成了刺猬！
沈蒼倒抽一口氣，驚駭不已，驚恐的看向華謹言，“你什么時候變這么厲害了？”
華謹言：“剛剛。”
在一口“漱口水”破了陣，滅了作為陣眼的老人時，一股神秘的力量回饋與他，像是天道賜予的法則力量，像是在獎勵他除惡。
他的“言出法隨”因此變得更強。
但也只僅限于靈體，對于活人，還是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他們四個都不是活人？”沈蒼詫異。
華謹言點頭：“他們都是靈體，只是太過凝實，真假難辨，如果再給他們一點時間，恐怕可以借助祭壇中的力量凝實成活人。”
隨著一人消亡，另外三人也醒來了，同時出手對付華謹言。
消亡之人罪惡滔天被“言出法隨”誅殺，“言出法隨”的力量再一次因為除惡而晉級。
華謹言開口：“滅！”
“滅”字放大數倍，帶著滔天雷火席卷而去，三道靈體竟毫無反抗之力，被雷火灼燒，灰飛煙滅！
小饕餮趴在祭壇邊往里張望。
里面竟然躺著一只閉著眼睛的火紅狐貍。
火紅狐貍身上插著四根像吸管的青煙，四人就是通過吸收她的靈體力量從而凝實。
火紅狐貍已經變得很透明。
鳳七從馬面鈴鐺中飄出來，飄在半空俯視著祭壇中的主魂，哀嘆：“我可憐的主魂，再晚一步，你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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