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勇冷著臉打了一通電話后瞪向楚鴻途,“你等著,今天我要讓你橫尸街頭。”
鄭曉勇轉院期間就聯系了不少人,現在手底下確實籠絡了不少兄弟。
不到二十分鐘,來了十幾輛面包車。
“勇哥。”
“勇哥。”
這些人下車后,一個個來到鄭曉勇身邊。
一百來號人聚集起來,鄭曉勇點了一根煙,囂張的看向楚鴻途,“跪下。”
......
副駕駛的成飛燕指著外面,“快看,那好像是楚先生。”
車輛停下,后面的幾輛車同樣停下。
成文海等人的車比較低調,停下后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成文海等人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鄭曉月那一聲跪下。
成文海心中一喜,他看了成清河一眼。
成清河會意,上前一腳就把鄭曉勇踹倒在地。
他出手太突然,鄭曉勇的那些兄弟都沒反應過來鄭曉勇已經被成清河踹倒,接著又拎起來將他按跪在地上。
這個時候鄭曉勇的那些兄弟才回過神來,一個個向上沖。
成清河飛快出腳,一腳一個將這些人踹飛出去,力量之大很多人的肋骨、胸骨都斷了。
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有些昏死過去。
看到這種猛人,其余人再不敢上前。
本來打算出手的楚鴻途看了鄭曉勇一眼,“挑了他的手腳筋。”
鄭曉勇帶來的那些人中有人剛才掏出了刀子,成清河撿起一把匕首再次踹倒鄭曉勇。
“你知道我是誰嗎?”
“鄭曉月是我妹妹。”
他驚恐的大喊,成清河稍微愣了愣,但也只是片刻就蹲下動手。
鄭曉勇慘叫著。
楚鴻途走過去一腳踩住鄭曉勇的臉,“看在鄭老爺子的面子上,這次只是警告。”
鄭曉勇瞪著楚鴻途,他想放兩句狠話,但手腳筋已經被廢,雖然不知道動手的人是誰,可他也怕對方真敢要人命。
把即將出口的話忍了下去。
見楚鴻途往回走,成文海急忙走上前,“楚先生,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得罪。”
向雨竹也急忙開口,“楚先生,剛才......”
楚鴻途擺了擺手,“不知者不罪,走吧。”
聽楚鴻途如此一說,成文海臉色一喜,“多謝楚先生。”
楚鴻途看了看周敏那輛車,“她的車被砸了,你們安排人送去修一下。”
成清河當即上前,“我親自去修。”
幾分鐘后,楚鴻途坐上成文海的車離開。
......
市醫院,鄭曉月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這段時間她已經幾次來醫院。
手術室外已經等著不少人,鄭曉月急道:“我哥的情況怎么樣?”
鄭曉勇的一名小弟上前,“手腳筋都被人挑了,不知道能不能接上。”
“怎么回事?”鄭曉月的臉色冷到了極點。
動鄭曉勇,那就是不給她面子。
在云海,她也算是體面人。
“是楚鴻途找人打的勇哥。”
“楚鴻途?”鄭曉月心中的火蹭的一下就躥了起來,又是借助羅沉魚的力量嗎?
她取出手機就要給楚鴻途打電話,想到已經被拉黑看向那名開口的人,“把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
她快速輸入楚鴻途的號碼打了過去。
楚鴻途正在成文海的家,已經準備要為成文海治療,看到陌生號碼按下了接聽鍵。
“楚鴻途,你還算人嗎?”
“五年來我家虧待過你嗎,你的吃喝用度哪個不是我來撐著?”
“你傍上羅沉魚就報復我,你不感覺惡心嗎?”
“我告訴你,我哥這件事不算完,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鄭曉月罵了一通就掛了電話。
楚鴻途皺了皺眉,沒有再理會這件事。
掛斷電話的鄭曉月焦急的等在手術室外,大約過去兩個多小時鄭曉勇才被推了出來。
“醫生,我哥的情況怎么樣?”
“手術很成功,但以后肯定會受一些影響。”
鄭曉月的眼淚瞬間落下,手術成功也留下了后遺癥,她哥還這么年輕。
她緊握著的拳頭,看著還在昏迷中的鄭曉勇,“哥,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
“最多兩天,最多再有兩天,楚鴻途一定會付出代價,慘重的代價。”
鄭曉月來醫院之前正和黃振武、柴永祥在一起。
場間還有帝都來的人。
帝都陳家的人,陳無疆死了這件事陳家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陳家的人來了云海就聯系了黃振武,這兩家人,要一起報仇。
要為這件事搭建一個舞臺,雙方已經商量好了這次復仇要轟轟烈烈,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辦了楚鴻途。
唯有如此,方解心頭之恨,也是要通過這件事向外界發出聲音。
敢動他們的人,就要掂量一下這件事造成的后果。
這樣的大家族,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就算這件事涉及到了白鴻雁也不行,因為有陳家人出面,鄭曉月心中底氣更足。
黃家要的是羅沉魚退出云海,要的是楚鴻途死。
可陳家不僅僅是這樣,陳家要求楚鴻途死,要求羅沉魚跪地道歉,還要求白鴻雁道歉。
這才是陳家人的訴求,鄭曉月對陳家了解過后也相信陳家有這個實力。
“楚鴻途,你以為傍上了羅沉魚就高枕無憂,我告訴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