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海這邊,擺上了宴席。
成飛燕見成文海也倒了一杯酒,“爺爺,你能喝嗎?”
成文海滿面春風笑道:“從來沒感覺這么痛快過,想喝點。”
他看向楚鴻途,“楚先生,我能喝嗎?”
楚鴻途點了點頭,“暫時少喝點無礙,等把這個療程的藥吃完,敞開了喝都沒問題。”
楚鴻途已經幫成文海進行了針灸,并且熬了一副藥,不說藥到病除,但成文海現在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
聽到他開口,成文海哈哈大笑起來,“聽到了吧,楚先生都說了我可以喝,那就必須能喝。”
他站起來,“楚先生,這杯我敬你,我這把老骨頭你是從棺材里拉出來的。”
楚鴻途同樣站起來和成文海碰了碰杯。
“楚先生,先前多有得罪,我先自罰三杯。”成清河倒了三杯,很豪爽的全都喝了下去。
喝下去三杯,成清河又倒了一杯,“楚先生,這杯我敬你,我干了你隨意。”
成清河當即又喝下去一杯。
楚鴻途也陪了一杯,接下來成飛燕起身。
楚鴻途來者不拒,這頓飯成家人吃的很痛快,楚鴻途心情也不錯。
兩個小時后,成文海臉紅撲撲的將楚鴻途送了出來。
成清河也有點喝大了,他把車鑰匙遞給周敏,“周小姐,你的車修好了,你看看滿意嗎?”
周敏愣住了,這把車鑰匙明顯不是她車的鑰匙,而門口停著的車和她先前開的更是天壤之別。
一輛淺藍色的最新款賓利歐陸,前段時間周敏在網上瀏覽過,但因為高昂的價格望而卻步。
周敏急忙把鑰匙遞回去,“成先生,這不是我的車。”
成清河笑著,“我去修的就是這輛,可能是重新噴漆之后你有些不適應。”
......
噴漆把車標也噴變了不成?
楚鴻途看了周敏一眼,“是你的。”
周敏如何不懂,這是成家為了討好楚鴻途才這樣做,楚鴻途開口了她也沒再扭捏,這輛車她真的喜歡。
周敏這才謝過成清河上車。
當開出去一段距離,周敏看了看楚鴻途,“楚大哥,我先過過手癮,開車送你回去,這輛車我是真的不敢要,這是成家送給你的禮物。”
楚鴻途淡淡一笑,“你認為我差一輛車嗎,我就算真差,只要一句話成清河肯定立馬再買一輛新的,看的出來你真的喜歡,收著吧。”
周敏是真的喜歡,可這樣的禮物太貴重了。
她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楚大哥,這樣的禮物我可以以身相許的。”
“想得美,不要恩將仇報。”
同樣坐在后面的向雨竹一愣,她今天喝的也不少,“你還真是鋼鐵直男。”
楚鴻途笑笑并沒有說話。
回到龍頭峰之后,周敏逗留了半個多小時便驅車離開。
她太開心了,要去好好的兜兜風。
向雨竹則再次投入到了對花草的研究當中,絕對的癡迷。
楚鴻途正在研究浴火鳳凰的時候,羅沉魚來了。
她找到楚鴻途,很隨意的坐在草地上,托腮看著正專心擺弄浴火鳳凰的楚鴻途。
錢萬福識趣的離開。
大約十幾分鐘后楚鴻途才回頭看了羅沉魚一眼。
羅沉魚穿一身得體的黑色長裙,如同黑天鵝。
大大的耳環,彰顯著青春活潑。
“我臉上有花?”
“比花還好看。”羅沉魚很大膽的盯著楚鴻途。
“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羅沉魚看向那朵花,“好漂亮,這是什么花?”
“有事說事。”
“沒勁。”羅沉魚撇了撇嘴,“確實有事,等明天跟我去見家長。”
......
“擋箭牌擋到你家了?”
“我爺爺真想見見你,應該是要感謝你前段時間救我,當然也可能見到你后就要談論咱們的婚事。”
“咱們的婚事?”楚鴻途皺眉,“誰同意了,咱們什么時候有婚事這種情況了?”
“別在意這些細節,我就隨口說了一句要嫁就嫁你,我是說有這種可能,我爺爺看到你后一旦喜歡,那不就要談了嗎?”
她上前挽住楚鴻途的胳膊,“給我個面子,就算暫時不打算娶我,也不要在我爺爺面前說那么直接,委婉一點。”
“不準說沒時間,你要沒時間,我哭給你看。”
“你哭吧。”
“你......”羅沉魚擰出楚鴻途的一塊肉狠狠發力,“我不管,明天你要跟我去,要不我很沒面子的。”
“你要不去,我今晚就住你的房間,不......是住有你的房間,你住哪我住哪,要不你就把我埋了。”
楚鴻途沒經歷過女人,也不能說沒經歷過女人。
他和鄭曉月有五年的婚姻,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同羅沉魚這樣。
這應該就是撒嬌吧?
楚鴻途感覺自己也吃這套,有點拿羅沉魚沒辦法。
楚鴻途挺喜歡這樣的羅沉魚,但他臉色很平靜,“記住,只是幫你忙才去。”
“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天我來接你。”
羅沉魚也不拖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楚鴻途臉上親了一下轉身快步走開。
楚鴻途是什么實力?
他要躲開,輕而易舉,但他沒躲。
躲在遠處的錢萬福看著這一幕,悄悄把這件事告訴了小刀。
正在海上負責開采的小刀接到錢萬福的電話,跳進海里找了一條鯊魚,加餐。
......
羅老爺子見羅沉魚回來后,確定楚鴻途同意見面后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楚鴻途同意明天見面,明天事情結束后我會帶沉魚離開云海,但說好了不準再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