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臉色蒼白,趙乘風這次帶來的人都有一定的身手,可對方腳踏海浪而來,這完全超出了眾人的認知。
這根本不是人可以辦到的,這是遇到傳說中的強者了。
就連陳詢都沒敢言語。
再看獨自駕駛快艇的趙乘風同樣被人給圍了,有人登上快艇檢查他帶的幾個皮箱。
一共三個大皮箱,其中兩個裝的都是錢,另外一個在錢之中放著炸彈。
炸彈被扔進海里引爆,趙乘風被人帶到了船上。
楚鴻途等人隨后也被帶到了對方的船上。
所有人的上衣被脫掉將后背暴露出來。
樸先生看著眾人后背,他推了楚鴻途一把,“紋身很漂亮,往前站站就用你開刀了。”
楚鴻途從人群中走出來,樸先生的手下走過來兩個,亮出了刀子。
趙瑾看著楚鴻途身上的那些傷疤,心中有些狐疑,她沒見過楚鴻途身上的疤痕,但聽小張說起過。
這個人......怎么和囂張形容的那些傷疤那么像,只是那張臉又不是楚鴻途的臉。
她打量楚鴻途的時候,樸先生重新坐下他看向趙乘風,“趙老板足夠守時,但不夠守信,沒把人給我帶來,你是認為我是好脾氣嗎?”
“聽說你們大夏古代有一種刑法名為凌遲。”樸先生指著楚鴻途,“今天就用他給各位重現一下凌遲這種刑法。”
趙乘風點了一根煙,“我手底下真的沒有后背畫著藏寶圖的人,這只是謠言,是菩薩臨死前故意咬我一口。”
“哈哈哈......”樸先生爽朗的笑起來,“趙老板,言而無信就要受到懲罰,咱們的時間都很寶貴,你耽誤我的這些時間需要用人命來彌補。”
他又指了指楚鴻途,“他展示凌遲的刑法,不過其余人有其余人的用出,現場這些人除了你和你女兒都得死。”
“這就是你失信的代價。”
趙乘風怒道:“我要說什么你才信我。”
“把我要的人帶過來就可以。”樸先生指了指楚鴻途,“快給趙老板表演一下。”
樸先生手下的兩名男子當即走向楚鴻途,用匕首比劃著。
“這些船員是無辜的。”趙乘風瞪著樸先生,“把人放了,我回去給你帶人。”
“你早這樣不就沒這么多麻煩了嗎?”樸先生摸了摸鼻子,“但你已經失信,并且帶著炸彈來,必須要讓你長點教訓,這些人還是要死,要不你看不到我的決心。”
啪......
趙乘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把手給你,算是我失信的代價。”
他死死盯著樸先生,“我既然帶著炸彈來的,就沒想活著回去,如果這些人死在這了,那我就更不可能去帶人。”
樸先生死死盯著趙乘風,片刻后揮了揮手,那兩名走向楚鴻途的人退向一旁。
樸先生再次開口道:“我安排人跟你回去接人,人接來了,這些人就可以活。”
“先放他們走。”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三秒過后死第一個。”樸先生的目光冷了下來。
趙乘風看了看楚鴻途等人,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對方中有人可以踏浪而行,沒有算到對方的實力恐怖到了這種程度。
正如趙乘風自己說的那樣,他并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也沒有救趙瑾的打算。
救不了,那就和趙瑾一起死。
可現在,如果真的要舍命,舍的就不僅僅是他們父女的命了。
跟隨他一起來的這些人都會死。
他終究還是沒能保住兄弟的血脈,他死死盯著樸先生,“我答應你的條件,讓你的人跟我回去接人,但人到了你必須放了這些人。”
樸先生笑了笑,“放心,這些無關輕重的小人物是生是死,我根本不在乎。”
“那好,安排你的人送我回去。”
樸先生看了看那名能夠踏浪而行的強者,“帶趙老板去接人。”
就在趙乘風即將換乘另外一艘船的時候,楚鴻途搓了搓臉,這一搓把臉上的易容道具都給搓掉了。
露出了他原本的樣子。
這一幕,引起了趙乘風和趙瑾的主意,二人都愣了愣。
趙瑾更是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果然就是楚鴻途,現在他來做什么?
是父親帶他來的嗎?
如果是的話,為什么不等那位高手離開后再動手?
這一幕同樣引起了樸先生的注意。
誰都知道,楚鴻途絕不是不小心把易容毀掉。
“呵呵......”樸先生冷冷一笑,“看來趙老板還有所安排啊。”
“漂亮的紋身,滿身的傷疤,看來這個人有點經歷,還是給他凌遲了吧。”
樸先生的話音落下,那兩名先前想要對楚鴻途出手的男子再次走向楚鴻途。
楚鴻途看著那兩名走過來的男子主動迎了上去,他不等對方出手一把抓住其中一個,對方手里的匕首也已經被他奪了過來。
速度太快了,被奪匕首的男子根本沒有看清楚鴻途的動作。
另外一人同樣沒有看清楚鴻途的動作,因為同伴被楚鴻途抓住,此人不敢再上前。
而楚鴻途手中的匕首動了,鋒利的匕首帶起一刀白光,白光過后有薄薄的肉片落地。
“想看凌遲,滿足你的心愿。”楚鴻途淡淡開口,手中匕首上下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