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現在仔細想想,也覺得你說的確實沒錯。”
池菱直視著權修昀,幾乎是悲鳴道:“我確實臟,確實也賤!我就是賤,才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還一次次不死心地對你抱有期望,還對你無謂解釋這么多的時間;我就是臟,才會被你這種三心二意的男人碰了,還眼睜睜看著你周旋在我和關新月之間,一邊和她情意綿綿,一邊又回家來和我上床!”
“所以權修昀,你現在被我這么臟又這么賤的女人惡心,那就是你活該!”
而且如果可以,池菱怎么會希望自己那么臟,那么賤?
明明她就是整件事里唯一的受害者,可是現在,池菱不但得不到任何公道,還要被權修昀這個“罪魁禍首”放在這里審判定罪,甚至罵的體無完膚?
權修昀憑什么!
他受到了什么傷害嗎?
他從來都是事不關己的旁觀者,女人爭斗中的得利者,他又憑什么站到道德的制高點上!
于是盡管身體發軟,但池菱也將身上權修昀的外套狠狠扔在了地上,踉蹌著想要離開。
權修昀皺著眉,這次竟然主動來拉她,但下一刻,池菱也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哪怕手腕脫臼后打人更疼的是自己,哪怕她的巴掌其實也根本用不出什么力氣,但池菱依舊在全力反抗:“放開我,別碰我!權修昀,我早說過要和你離婚,是你一次次自我感覺良好地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不肯放我走!于是你給了關新月來仇恨我的理由,你給了關新月傷害我的動機!所以我今天會變成這樣,就是你害的,是你徹底毀了我本可以平靜下來的生活!”
“夠了!池菱你給我停下你的發瘋,我說了這件事和新月沒關系!”
權修昀暴怒低吼,可盡管如此,他也依舊堅持關新月的清白:“你現在會變成這樣,那都是你自己毀了自己!”
他本來是想要和池菱重新開始,讓池菱重新愛上他的。
是池菱的不堪,粉碎了他所有的耐心!
池菱聞言,笑得胸口生疼。
許久之后,她才重新看向了權修昀,面色蒼白猶如一具早就冰冷了的尸體:“對,對,什么都是我的錯,什么都是我不好......權先生,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讓我走了嗎?”
權修昀侮辱她也侮辱夠了,她可以離開了吧?
明天,池菱就打算去法院申訴人身保護令。
徹底遠離這個男人!
可下一刻,男人握著她的力道卻不但沒有放松,反而還變本加厲:“不可能,你污蔑了新月,對我更是造成了傷害,你必須要付出代價。”
權修昀冷笑了一聲,直接拖著池菱便進了房間,強迫她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睛:“池菱,從現在開始,你活一天,就要對我贖罪一天!”
話音落下,池菱方才才勉強收攏好的衣衫,再次被徹底扯開。
一片衣料破碎的撕/裂聲中,池菱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