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本以為權修昀罵她臟,罵她賤,應該是要將她徹底地扔的遠遠的,再也不沾上一星半點。
可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下一刻卻是將她摁在了床上,根本不顧她的感受便開始侵占撻伐,仿佛是要通過這樣的辦法將她身上重新烙下屬于他的印記......也好像,根本就不想將她當成一個人。
“不,我不要!權修昀,好疼,我真的好疼!”
池菱幾乎快要崩潰地哭泣著,但這次卻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而或許是可怕的動靜鬧得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嚇人,恍惚間,池菱聽見了門外傳來敲門聲,或許是萍姐也或者是家里的其他傭人實在擔心,想上來幫忙。
于是意識朦朧中,池菱生出幾分希望,希望有個人能來幫幫她。
但權修昀狠厲喑啞的怒罵聲卻也在這時響起:“滾!”
隨后,門外的聲音便徹底不見。
好像不論什么時候都是這樣,池菱每次好不容易從生活中看見一些溫暖的曙光時,權修昀便會親手將那些溫暖殘忍驅散。
“為什么?”池菱徹底絕望地沒了力氣,就像是一只破敗的玩偶,默默流著眼淚看著眼前的男人:“權修昀,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你要一次次這樣對我?”
“你做錯了什么?”
權修昀猩紅著雙眼,或許是怕臟,他從頭到尾沒親過她,但大手卻狠狠掐著池菱纖細的脖頸釋放:“池菱,你躺在別的男人床上時,想過自己做錯的是什么嗎?池菱,你真是該死!”
池菱說不出話來,全身顫抖著,她終是昏死過去。
在意識消失前,她又不期然想起了昨晚做的那個夢。
那個面色慘白,痛苦大喊“池菱怎么會死”的男人,果然和現在這個口口聲聲說著她“該死”的男人,不會是同一個人。
而在她死后權修昀會幡然悔悟,果真也只是她的臆想而已。
......
于是這次在痛苦到了極致的情緒中,池菱陷入沉睡中,沒再看見任何奇怪的場景。
等她再次醒來,竟然已經是第二天。
池菱渾身發麻地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自己之前被扭脫臼的手,已經不知何時被人接了回去,可是除此之外,她全身上下卻多了大大小小,許許多多數也數不清的傷,尤其是在那不可言說的地方,幾乎一動便是撕/裂般的疼痛。
但好在,權修昀已經不在房間中。
于是掙扎著起身,池菱第一時間便是踉蹌著想去開門離開。
可沒想到的是,手觸到門把上后,她才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門鎖了。
哪怕池菱拍門喊人,也根本就沒人過來將她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