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一定知道。
可他也知道他將所有證據都解決地很完善,哪怕池琬凝親自指控,但因為她的頭部摔傷過,證詞也不能被司法機構完全采納。
所以他這才敢如此荒謬,隨意在這里胡言亂語。
但死死盯著關文邦,池菱第一次那樣嘲諷道:“關文邦,我媽媽這幾十年養著你,真的不如養條狗!畜生都尚且知道護主,但你,在我媽媽對你那么好,那么信任的情況下,你卻一直暗中對我媽媽下毒手,還任由燕婕傷害她,不愿意相信我媽媽說的哪怕一個字!你這樣的人,說你是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
“你!我可是你爸爸!”關文邦目眥欲裂。
之前被池菱罵,被池菱打,他已經很憋屈了,現在被罵連條狗都不如,關文邦也再忍耐不住,揚起手就想讓池菱閉嘴。
可下一刻,他高舉的手已經被一只大手直接握住。
卻是之前一直未曾開口的權修昀擋在了池菱面前,一字一頓道:“我以為,剛剛的卓飛飚應該讓你長記性了。”
關文邦臉色一白,但這次還沒來及說話,他已經直接被權修昀一腳踹了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燕婕驚呼一聲,關新月看著權修昀更加淚如雨下。
池菱抿著唇角也意外地看了權修昀一眼。
可現在的重點是關文邦,于是強壓下心中的震蕩,池菱咬牙看向地上痛苦掙扎的男人道:“關文邦,我不可能再讓我媽媽和你這種人生活在一起,讓你繼續理直氣壯地做我的爸爸,所以你和我媽媽離婚,必須凈身出戶!”
“不,這不可能......”
關文邦痛地站不起來,可此時聽著池菱的話,他滿嘴血腥道:“我不離婚,先不說你們不能證明我害人,就說感情上......我還是愛琬凝的。”
“愛?”
池菱不可置信,你可真的怒極反笑了:“關文邦,你不覺得你在做了那么多惡心的事情,還說愛,這個很滑稽嗎?更重要的是你已經出軌了,還有一個年紀都比我大一些的女兒,你有臉當著她們的面說你愛別人嗎?”
“我,小婕和新月,是我和你媽媽交往之前發生的意外......”關文邦眸光躲閃道:“但我結婚后,并沒有出軌!”
“是嗎?可是精神出軌,也是出軌!”
池菱冰冷銳利,直指中心道:“況且關文邦,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在和我媽媽結婚之前曾說過自己感情一片空白,可你卻有女人有孩子......你這是承認自己欺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