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冰冷刺骨,一字一頓道:“關文邦,你在認識我媽媽時,根本就沒說過自己女朋友,因為你知道,只要你說了我媽媽根本就不會愛上你,所以你的愛,從一開始就是虛假可笑的,尤其是后來,我媽媽嫁給你這么久,你說你是怎么做的?”
“別和我扯什么愛和錢沒關系,因為這種話只能騙小孩子,成年人的世界里,錢在哪里,愛就在哪里。”
“你要我媽媽買什么都得花自己的錢,也要求我從小勤儉節約,美名曰不想讓我養成千金大小姐亂花錢的習慣,但是燕婕和關新月出現后,你是怎么對她們的?”
“你帶她們去高級會所消費,給她們買衣服買首飾,甚至還將自己的副卡都給了她們,你怎么不要求燕婕和你在一起必須要花自己的錢?你怎么不要求關新月也勤儉節約?你自己說得清嗎!”
池菱厲聲質問,也將關文邦多年來的虛假一并狠狠撕下。
病房內,燕婕和關新月此時的哭聲幾不可察地低了幾分。
關文邦嘴唇顫抖,半晌后才呼吸艱難道:“我只是覺得燕婕母女日子過得苦......她們不像你和婉凝,這么多年都沒丈夫沒父親陪在身邊......”
“那不是我和媽媽的責任!”
池菱輕嗤道:“而且說起來,這一切不也是燕婕自己的選擇嗎?明知道自己無權無勢,生下孩子做單親媽媽會是什么結局,可她就是要生;明知道你和她曾經有過一段感情,多年后重新相逢勢必會干柴烈火,可她就是來,還非得留在池氏,一邊說著自己沒有惡意,實際上手上干的全都是惡意滿滿的事。”
“不過這種招式我實在是熟悉的厲害。”
“我知道了,難怪之前關新月知道欲拒還迎,用出逃三年的方法釣男人,原來是因為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已經看見自己的媽媽釣到一個蠢男人了,于是有樣學樣罷了!”
池菱之前就猜到過燕婕和關新月都喜歡用“出逃白月光”的伎倆,來纏住男人的心,給他們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記憶。
只是之前,拆穿了關新月,池菱一直沒機會拆穿燕婕。
現在沒想到陰差陽錯,還是被她找到了機會。
而伴著池菱的這句話,全場所有人的臉色再次難看出了一個新的境界,權修昀額角的青筋都隱隱暴動。
關文邦被懟成“蠢男人”,也是氣的渾身顫抖:“池菱,燕婕是你的長輩,新月現在到底也是你的親姐姐,你怎么能把她說的那么心機......”
“閉嘴!琬凝只生了小菱一個孩子,哪里來的親姐姐!”
這次,褚暉直接怒罵出聲,抓起關文邦道:“而且你舍不得小菱說你的情/婦和私生女,那我就來直接說你!之前你想斷開我和琬凝的聯系,故意在我面前造謠池氏上下都在非議我和琬凝的關系,因此叫我有所顧忌,以為自己會給琬凝帶來麻煩,不敢再去頻繁接觸琬凝,但是小菱已經把一切都和我說了,在公司里被人上下非議的人根本就是你!你當時是怎么有臉把臟水扣到琬凝身上,說她水性楊花,行為不檢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