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然說:“表姐,我也是年年都生凍瘡。”

  “這天氣太冷了,沒辦法。”

  “等到明年開春就好了。”

  陳盼月問他:“那有沒有治凍瘡的膏藥?”

  周沐然搖搖頭:“治凍瘡,現在還用的是老方子,用的是楸葉,敷在凍傷處。”

  “可是楸葉已經賣光了。”

  陳盼月后背靠在藥柜上,雙手環胸思考。

  她記得自己在現代得了凍瘡后,她媽給她抹了蛇油膏,然后戴上暖乎乎的羊毛手套,過了幾天,凍瘡就自己一點點好了。

  而在這里,現代那種柔軟舒適的手套沒有,蛇油膏也沒有。

  手套,大喬和冬冬應該能縫制得出來。

  這蛇油膏,她得自己搞。

  這要是搞好了,不就是一筆發財的生意嗎?

  說干就干。

  她一定要這兩天把蛇油膏弄出來。

  離開了周記藥材鋪,陳盼月回到家,給徐冬冬說了自己要去抓蛇的事情。

  她讓小喬找來了一個抓雞的籠子,準備馬上就出去。

  “月姐姐,你真的要去抓蛇嗎?”

  “蛇,很可怕的啊。”

  徐冬冬害怕的說,臉色都變了。

  陳盼月對他笑道:“你放心。”

  “我不害怕蛇,蛇害怕我。”

  “而且,你的右腳小拇指頭不是紅了一塊,還發癢嗎?”

  “說明你的腳也凍了。”

  “只要把凍瘡膏制作出來,抹幾次就好了。”

  徐冬冬鼓著腮幫子,乖巧的點了點頭,他膽怯道:“月姐姐,雖然我害怕。”

  “但是我想要跟著你一起去。”

  “我可以幫你拎東西。”

  陳盼月直接拒絕了。

  “不用,在野外會有危險,你在家里是最安全的。”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外面天色,陰沉沉的,但也不是要下雨的樣子。

  “這才中午過了沒多久,我抓兩條蛇,很快就回來。”

  對了,蛇膽可以入藥,蛇皮除了入藥,還可以做包和樂器……

  這兩樣都可以賣錢,又是一筆收入。

  徐冬冬抿了抿唇,為難道:“月姐姐,那你注意安全啊。”

  陳盼月笑著點點頭。

  “你放心。”

  陳盼月拎著籠子里離開家,行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她心想著第一次抓蛇,要求不在抓多少,而是積累經驗。

  主要是總結出蛇洞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也可以讓人搞一個蛇養殖場。

  讓人給她提供蛇的來源,這樣的話,總比漫山遍野的抓蛇來得方便。

  “喂!”

  “壞女人!”

  “你去哪!”

  紫寒鈺的聲音忽然從背后傳過來,接著,一只男人的手臂就拽上了她的右胳膊。

  “你怎么不說話啊?”

  陳盼月轉過頭,對紫寒鈺露出禮貌的假笑。

  “我去抓蛇。”

  說完,她不耐煩地拽下了他的手,無情地道:“男女授受不親,光天化日之下,你害不害臊?”

  紫寒鈺翻了她一個白眼。

  “哼!”

  “你抓蛇做什么?”

  陳盼月說:“剝蛇皮,挖蛇膽,取蛇油,食蛇肉啊。”

  紫寒鈺指著她叫道:“哇!你好壞啊!”

  “你果然是個壞女人!”

  說完,他傲嬌地扭過頭,笑著說:“我要跟著你一起去!”

  陳盼月爽快一笑:“好啊!”

  白得一個免費勞動力,不要白不要。

  紫寒鈺問:“現在有蛇嗎?”

  陳盼月思考了一會說:“有。”

  “蛇的冬眠期一般從11月至翌年4月,但也有12月初才開始冬眠,次年3月初就出蟄的。”

  兩個人一路來到了陳家村。

  眼下十一月末,已經入了冬,這里處處一片蕭瑟。地上的野草都枯萎了,耷拉著,蔫在地上。

  紫寒鈺生氣陳盼月對自己區別對待的事情,直接問她:“你為什么對我那么差勁?”

  “對別人那么好?”

  “尤其是對那個徐冬冬,和他騎馬,你不嫌棄他?你嫌棄我?”

  “我到底哪里比他差了?”

  陳盼月奇怪地看著他:“冬冬是我過門的夫郎,我當然要對他好了。”

  “你又不是我夫郎,我為什么要對你好?”

  “你這樣刁蠻任性,我不打你就不錯了!”

  “我告訴你,你再囂張跋扈,我揍你絕對不留情!”

  紫寒鈺氣鼓了臉,重重哼了一聲。

  忽然,臉紅起來。

  他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發現自己好蠢啊。

  糾結了這么久的問題,害得他睡不好覺,吃不好飯。

  竟然是這么簡單的答案。

  忽然,他氣得打拍了一下陳盼月的肩膀:“都怪你!都怪你!”

  “是你害得我胡思亂想!”

  “誰讓你不說清楚的!”

  陳盼月指著他道:“你蠻不講理啊!”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蠻不講理的男人。”

  “你搞得我的手很癢,很想打人啊!”

  “我已經很久沒打過男人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