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紫寒鈺氣鼓了兩邊臉,他扭過頭,背對著陳盼月說:“那你以后不準再欺負我。”
“對我……要像對我哥那樣好。”
“你給我哥的衣服禮物,也不能少我的。”
“你也要像對待徐冬冬那樣,帶我經常出去玩。”
陳盼月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為什么?”
“我為什么要對你好?”
紫寒鈺白了陳盼月一眼:“你難道不應該對我好嗎?”
“有句話不是說“愛屋及烏”?”
“你這么喜歡我哥,對我應該也很好才是。”
“你對我好的話,我就在我哥耳邊說你的好話,怎么樣?”
陳盼月笑著看紫寒鈺,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忽然,臉上的笑容一秒消失。
“你在想屁吃。”
紫寒鈺生氣了。
他摸著自己被捏疼的右臉頰,瞪著陳盼月說:“我對你好,你難道不應該對我好嗎?”
“你看,我都幫你抓蛇了。”
“徐冬冬膽子小,肯定不會和你來做這種事。我哥……哼”
“他除了練功,什么也不關心。”
“你看我,我對你多好啊!”
“抓蛇這么危險的事情,我都和你一起做。”
“等你幫了抓了蛇再說吧。”
兩個人走到村口,就遇到了衣衫襤褸的燕子。
燕子遠遠看到是陳盼月和另外一位不認識的男子,兩個邊走邊聊天。
她站在墻邊抬起頭看了一會,確定是她,才走上前去主動打招呼。
“三月,你怎么來村里了啊?”
陳盼月說:“我是來抓蛇的。”
燕子問:“抓蛇做什么啊?”
“這蛇是一味藥材,有用。”
燕子撓了撓后腦勺:“我還不知道這咬人的東西是藥材,只知道它的毒性特別大,能咬死人。”
她看了旁邊的紫寒鈺一眼,紅了臉。
“這位是你的夫郎?”
紫寒鈺聽著,迅速睜大眼睛,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然后,又嬌嗔地哼了一聲,偏過頭,故意對著和陳盼月相反的方向。
陳盼月說:“不是。”
“我們現在要去抓蛇了。”
上次的事情后,燕子對陳盼月的印象不錯。
陳盼月給她的感覺和她娘完全不一樣,是個能相處的好人。
燕子聳了聳肩膀,憂愁地說:“那我幫你抓蛇吧。”
“反正我待在村里沒事干。”
“現在過冬了,家里也沒有什么吃的,我也閑著。”
“我之前還抓過兩條蛇嘞!那蛇還想咬我,我硬是抓住了它的頭,沒讓它咬到我。”
陳盼月看著燕子,點點頭:“也行。”
“人多力量大。”
“你幫我抓蛇也行,我會付你工錢,你自己注意安全。”
“你要是抓到蛇,就去楊老大門口等我。”
燕子擺擺手:“不用什么工錢!”
“上次,你還給我吃了那么好吃的飯菜,我報答你是應該的。”
“你要抓多少蛇?死的還是活的?”
陳盼月說:“我想要的蛇挺多的。”
燕子頓時愣了一下,她以為是抓一兩條。
陳盼月笑:“這是一個大工程。”
她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說:“你幫我抓蛇,我也不能讓你白抓。”
“抓蛇是很危險的工作。”
“這樣吧,你抓來一條蛇,我付給你……”
陳盼月撓了撓自己的頭皮,思考。
她只記得蛇膽是很貴的藥材,蛇皮的話……
但是,她也不知道價格。
她記得大學室友養的寵物蛇是50元左右。
“五十文一條。”
陳盼月說。
燕子睜大眼睛驚訝道:“不用,真的不用。”
“那我去幫你抓蛇。”
陳盼月再次不放心地囑咐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
陳盼月和紫寒鈺來到了一處潮濕偏陰的山溝里。
這里樹林的樹葉幾乎都掉光了,樹枝上光禿禿的,地上鋪著厚厚一層枯萎的葉子。
兩個人行走在葉子上,發出“沙沙”的響動。
一條褐色的大蛇從層層疊疊的樹葉間冒出了腦袋,吐著紅色信子,向前面的野鼠撲去。
突然,被一只手捏住了腦袋。
大蛇張開嘴巴痛苦嘶鳴,扭曲著身體,掙扎了幾下,不動彈了。
陳盼月把蛇放進了籠子里,顛了顛說:“還挺沉的。”
紫寒鈺不服氣地對她挑了挑眉。
他瞥見遠處樹梢上的一條蛇,起身一跳,沒一會,抓了一條長蛇下來,像擰麻花一樣扭斷了它的脖子。
“一條!”
“哼!”
紫寒鈺說:“我抓的肯定不會比你少,你等著。”
兩個人開始分頭行動,一人搜尋了將近一半的山頭,很快天色漸晚。
陳盼月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聯系紫寒鈺見面。
她運氣好,抓了五條,籠子都快塞滿了。
紫寒鈺抓了四條。
估計是蛇在冬眠之前做最后一波食物儲備,一到冬天,它們行動明顯遲緩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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